“咳咳……”
洛子夜竟然破天荒觉得尴尬的别开了脸,极不自然怒道:“破鞋一个,没什么可看头的了。”
贝灵芸轻嗤一声:“你不看,自然有别人看,不过你也不配看,垃圾男人只配看破鞋王”
洛子夜只当她说气话,却不知在暗讽他喜欢人人能上的公交车,轻咳两声,说:“那我的头发,你如何解释。”
怎么,你放眼这间公寓里还有别的人在吗?
贝灵芸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是鬼剃头吗?”
“不要瞎说。”洛子夜天荒夜谈纵容了一次她的胡说八道。
他正想上前撩下她的头发,贝灵芸才不要这贱比杂草的迟来深情 ,疾退几步,指着门外不悦道:“你走吧。”
男人不想走。
金手指都翻了个超级大白眼,在洛子夜背后刮起了一股劲风,门自已开了,又自已关了。
葛地,他征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真见鬼,”
洛子夜低咒一声,刚才他居然控制不了自已的双脚,仿佛空中有双无形的大手,从背后偷袭,推了他出来。
“哒哒……”
人渐行渐远了。
贝灵芸大大松了口气,烦人精终于让在金手指推波助澜下,送走了。她靠着大门吐着恶气。
凡人的情情爱爱真是烦人,还是金手指靠谱。
“呯呯……”
敲门声急促又频繁响起来。贝灵芸脑子里理所当然以为是烦人精转道回头,过来闹,她声嘶底里的嘶喊:
“你又转回来干吗?”
她边说边打开了房门,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屋外,突然响起一阵女人的哭泣声“夜哥!呜呜呜……”
贝灵芸盯晴一看,怎么是夏安娅。她不禁皱眉,一个头烦成了五个大,这野两口,不是这个打上门来闹,就是那个找上门来哭。
“我的破庙可容不下你的大情郎呢。”贝灵芸挑眸,往门外望去。
夏安娅捂着脸,也不反讥,擅自直冲到屋里。
她神色慌张,东寻西觅将屋内翻了底朝天,没有找到,额头沁满了密密的汗。
贝灵芸紧皱蛾眉,走过去,低声逐人:“马上滚出去。”
两个女人眼里喷着怒火。
夏安娅不达目底不罢休,哭得眼睛通红,好不可怜坐在楼道里哭诉:“夜哥……呜呜,你把他还给我吧,我不想……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疼。”
“什么?!”贝灵芸震惊。
她的三观掉了一地,这女人还能不能更没节操啊?
心里默念:“金手指,拎她进来,给点颜色贱人瞧瞧。”
夏安娅更卖力地在哭,她想引来左邻右舍的注意,她在卖惨,人往往都是同情弱者仇视狐狸精,到时就有帮手一起讨伐贝灵芸了。
可是她的如意算盘这次打不响了,突然,一股力量拎起她,迅速甩进了屋内,摔了个狗啃泥。
“呯”门关了。
同时一些杂七杂八的议论声,隔绝在门外。
“嘿嘿……”
贝灵芸坏笑着关掉了屋里的灯,瞬间伸手不见五指。
夏安娅刚爬起来,就陷入黑暗中,心里不由得大惊,一边摸索一边大骂:“坏女人,你想干吗?”
空荡的客厅里只有她的怒骂声在回荡,并没人回响她,无边无际的恐惧感包围住她。
正不知所措时。
“啪啪”巴掌声将她吞噬在黑暗里,头上有“嗞嗞”的剃头声响起。
夏安娅只觉头顶的一半凉幽幽的,她本能的想伸手摸下头发,惊悚地发现自已的双手居然也不能动。
此时,她是送上门来让贝灵芸宰割的大肥鱼。
“啊……”张大口想呼救,喉咙也发不出声,正在她陷入恐惧的黑洞里不能自拔时。
“啪”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