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溪尧“爸,妈咪,就是个简单的生日宴而已,又不是商业宴会没必要搞那么复杂”
闽溪尧“再说时间还早,也不用那么急吧!”
看着眼前两老,闽溪尧由衷的叹息,现在,他只想摆烂,休息。
蕴母“不行,儿砸,再过几个月你就十九了,之前你就不让办,还不接手公司……”
蕴母“我们想着你休息可以,可你都休息两三年了,现在你既不让大办生日宴又想要逃避继承家产,你别想了”
闽溪尧“不是还有大哥吗!”
蕴母“你忘了?你大哥就是因为不想继承家产才从政的”
闽溪尧“……那二哥总行了吧,他既没有从政也没有说过不继承家产”
蕴母“儿砸,你二哥已经接了你爷爷的班,你认为还有可能吗?”
闽溪尧“……”
蕴母“再说你看你一把年纪了,一事无成还整日玩耍,就你那个破博士证拿着几个最多就是放在柜子里吃灰,既没有从政,也只是在你二哥那边挂个名,你说你不继承谁继承?”
一把年纪(划掉)一事无成(划掉)整日玩耍(划掉)四证博士后闽溪尧无言以对。
这也行?
还想再挣扎一下!
闽溪尧“爸你看,我现在从政还来得及吗?”
话落夫妻二人危险的眯起了眼,闽溪尧连忙坐正。
闽溪尧“开玩笑,开玩笑”
上楼之际,闽溪尧还是忍不住插嘴:
闽溪尧“反正你们还年轻,要不……再要一个?”
闽苍穹“??”
蕴母“?”
闽溪尧“我算过了,你们命中还有一子,他就是来继承家业——嗷,别打别打——”
听着虽惨,手却利落的抱着扔来的抱枕一溜烟儿消失在了楼梯口。
见状,闽苍穹佯怒笑骂了一句。
闽苍穹“小兔崽子——”
随后两夫妻对视了一眼,纷纷觉得刚才那个主意不错,于是双双上楼,砰一声关了门。
另一个城市
马甜甜“老爷,要不还是把那个人请回来吧……”
不同于在校时期的文静可爱,此刻的马甜甜一身华丽旗袍,脚踩高跟鞋,长发微卷,妆容艳丽。
晁行军“不行,那可是五百万啊,是五百万!!!”
晁行军“可不是几块钱那么简单!!!”
知道对方抠门爱财,马甜甜还是没忍住皱了皱眉,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马甜甜“老爷,小艺可是您的亲闺女,只有那个人可以救她”
马甜甜“钱没了还可以再赚嘛,女儿没了可就——”
晁行军“那女儿也可以再生”
马甜甜“……”
似是没想到对方会那么说,马甜甜苦口婆心的神色难得一噎。
这铁公鸡当真是为了钱儿女都不要了。
似是觉得自己这么说太不近人情了,晁行军连忙笑着抱住人。
晁行军“哎呦我的心肝儿呦,不是我不肯花钱,而是我已经请好了一个更厉害的人,他花费低,能力强,肯定比那个人强的”
晁行军“小艺再怎么说也是我女儿,我还真能不管她了不成啊”
晁行军“别生气了昂宝贝儿”
晁行军“我最爱你了啊——”
忍受着对方的手肆意游走,马甜甜脸上带笑,主动趴进对方怀里,笑得妩媚。
马甜甜“老爷,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不管她了呢”
晁行军“怎么会,你们能够和睦相处就是我最大的金钱了——”
晁行军“来,宝贝儿,咱们回房……”
马甜甜“老爷~”
二人粘糊着相拥上楼。
背后转角处,一双阴毒冰冷的瞳孔死死盯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满是暴虐扭曲。
咯咯咯~
时辰,到了……
异时空
楚言【哥哥,我今天受伤了好痛……】
楚言【哥哥,你昨天晚上没起来吃东西吗?】
楚言【哥哥,你不理我了吗?是不是阿厌哪里做错了?】
楚言【哥哥,今天是第四天了,我听下人说,你已经四个晚上没吃夜膳了……】
楚言【哥哥,你回来好不好?阿厌一定听你的话,你不要扔下阿厌——】
楚言【哥哥……阿厌好怕……哥哥不要阿厌了……娘亲也不要阿厌了……阿厌是个没人要的……】
醒来的闽溪尧看着手心里的纸条,又好笑又心酸。
眼前也好似出现了楚厌楚楚可怜,凄惨无比的模样。
顿时懊恼的自责不已,下床认认真真的给每一张纸条都回了信息放在秘密地,然后才唤人传夜膳。
不知道楚言是对他吃饭有什么执念,几乎每次一醒来都要他吃饭,不吃饭对方就会哭着哭诉。
吃饱喝足,闽溪尧这才发现这具身体又添了许多新伤。
经脉受损严重,体内甚至还有走火入魔的现象,不禁磨了磨牙。
这个兔崽子竟然拿身体不当回事,简直是疯了!!!
虽是这么想着却还是忍不住担心,上完药再巩固了一下实力。
可感受着经脉的受损,再次气不打一处来。
简直太气人了!!!
一晚上闽溪尧都在生气,嘴里骂骂咧咧。
临走前,很是恶狠狠的写了一通骂人的话。
早晨,楚言从困倦中醒来,突然一僵,连忙起身寻找。
果然,他塞的纸条没有了。
找遍周围床上都没有新的纸条,这时他想到了他们的秘密地。
抛开土一看,是一条裹成团的丝帕。
怀着激动不已的心情,小心翼翼打开纸条。
果不其然,上面的每句话都对应了他之前的留言,最下方是怒骂他的话,看完后不仅没生气,反而像个小傻子似的笑了出来,满腔的失而复得和浓浓的喜悦甜蜜。
太好了,他还在!!!
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空虚孤独。
深陷泥潭的人总是会在一束光射来之时下意识抓住,最后用尽全力握住,要么脱离苦海……
要么,共赴黑暗……
今天值班的下人们就诡异的发现以往一个不顺就直接鞭打人,前几天尤其是一天比一个阴沉的少谷主今日竟然很好说话。
虽然还是那么的冷那么不近人情,但却清晰的发现少谷主在开心。
那边楚言早已开始暗中扩大势力,试图从中崛起,最后吞噬。
这边闽溪尧也在时不时教导林佑修炼,因为林佑最终还是杀了人,所以要想消除罪孽最好的办法就是多做善事。
在运市呆了没几天便回到帝都准备英语演讲等的相关事宜。
时间慢慢过去,三年时间一晃而过,很快闽溪尧即将毕业。
这三年时间过去,闽溪尧渐渐发现楚言那边的时速和他这里的时速慢慢出现了对等,相当于这里一夜那里就是一个白天回到正轨。
这时闽溪尧二十二,楚言十九。
早晨楚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留言,哪怕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问候都令他欣喜若狂,魂牵梦绕,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空虚和偏执。
对于那人,他至今为止只知那人有身体,二十三岁,闽溪尧,并不在这个世界。
尧什么模样他不知道,不知他身边都有哪些人,尧对他很熟悉,可他对尧,却一无所知。
天知道他有多想触碰他,可越是克制就越偏执,越偏执就越阴暗……
那人随口的一句话都能令他丢盔弃甲。
动静“谷主,三长老求见”
收拢袖子,楚言抬头瞬间恢复了面无表情,眉目冰冷。
成年楚言“请进议事厅”
动静“是”
离开前,楚言万分珍惜的把纸条抚平放好。
他有一个存放的小私库,里面好几大箱子都是他和尧的来往信息,越想越希望拥有。
楚言压下心里的苦涩,转身离开。
他不能放弃希望,因为尧一直在他身边,如今他们共用一体,不能让尧受伤也不能出任何一点问题,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尧,哪怕那个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