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指指向人群背后的哨兵,“本小姐要让他背!”
莫·药酒冷漠的站着,不动。
柯家下属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凡有心里活络的,立马明白柯海月的意思,带着几个人围了过去。
“哨兵,我们小姐手腕疼的厉害,还请你帮帮忙,送她去医治。”
“要是耽误了治疗,她会罚我们的。”说着说着,那人跪了下来。
其他人见状,跟着跪了下来,“请你帮忙忙,哨兵。”
“我们小姐是珍贵的向导,容不得一丝伤势。”
“哨兵……”
“哨兵……”
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绝的不同说辞,有威胁有服软还有警告,企图逼迫莫·药酒就犯。
柯海月配合的哇哇大叫,“疼,本小姐的手好疼,呜呜呜,是不是断掉了。”
底下人一听,立马催的更狠。
“哨兵只不是是让你背我们大小姐去医治,又不是要你的命,磨磨唧唧的做什么?要不是大小姐指名要你,我们早就带大小姐走了。”
“哨兵,我们大小姐可是向导,若是没记错的话,哨兵不能伤害向导,难不成你想知法犯法!!”有人乱扣帽子。
“我们大小姐可是柯家最受宠爱的小姐,要是老爷怪罪下来,你们一个个都是要受皮肉之苦。”有人言语威胁。
一个普通人叫器的要处罚哨兵?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他们怕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哨兵一动,刚才还叫器的人,立马变成了尸体躺在了地上,红色蜿蜒而出。
死前大睁着眼睛,似乎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大张着嘴巴却无法再说出一句话。
“还有谁说要罚我们?”莫·恶多恶笑的邪性,手上锋利的爪牙一滴一滴滴着水,配合着他的表情格外的渗人。
胆子小的直接被吓的瘫坐在地。
四下乱做一团,有的甚至躲在了柯海月身后。
身高马大的成年男人躲在娇弱的向导背后寻求保护,真是看起来讽刺。
莫·恶多恶冷笑出声,一点也没有成就感。
反倒是柯海月看着还算淡定,除了脸上有些苍白,说不清楚是被莫·恶多恶那一手吓得,还是手腕上疼痛疼的。
柯海月本性娇纵,但是智商在线,她看得清面前的形式,低垂下眉眼装作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娇声娇气的控诉,“呜呜呜,本小姐的手好疼……我……我只是想让他背我去医治,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再说,再说了,我的手腕是他弄断的,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娇纵的少女就连控诉都是高高在上,昂首挺胸一点不减风骨。
凡·尔扎特瞪向莫·药酒。
莫·药酒深吸一口气,说了一句类似辩解的话,“没断。”
他下的手,心里有数。
至于咔嚓咔嚓的骨头声响,是他用劲骨头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向导手腕断裂的声音。
估计是她太娇生惯养,听到咔嚓咔嚓声音响,下意识以为骨头断裂,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拖着手腕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