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其他三个哨所哨长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战争来的快,结束的也快,好多发现问题的哨兵已经成了沙土,剩下的是还没成长起来不明真相的新芽衣。
帝国打的一手用完就丢的牌,根本不想要负责,表面说的冠冕堂皇,暗地里不知道动了多少手脚。
这次若不是柯家派了一个没脑子的柯海月过来,或许这个秘密还不会这么快摆放在明面上。
凡·尔扎特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误区,“她为何要跟你们说向导分级?”
这应该是塔里面高层的秘密。
莫·恶多恶撇向莫·药酒,“她看上了莫·药酒。”
凡·尔扎特:“……”
莫·药酒表态,“我没同意。”
他已经有了乖巧可爱的宣小满向导,为何要选一个看起来明显脾气暴躁不好相处的向导。
他没有特殊癖好。
莫·子缚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不然,今天谁拦着都不行,一定要揍一顿,看能不能打醒他。
“那按照哨长你说的,其实哨兵有分级?”莫·恶多恶星星眼,跃跃欲试,“那我是什么等级,哨长是什么等级?”
凡·尔扎特嘴角一抽,怪不得帝国用的计谋能成功。
哨兵果然是一群只知道打架的疯子。
“只是一个理论,具体的还没有评判标准。”凡·尔扎特突然嘴角一勾,挑衅道,“想打败我,再练几年再说。”
等级是人为想出来的衡量标准。
可往往有些东西,用等级评判不出来,比如实战经验,比如生活阅历。
莫·恶多恶哀嚎一声,“哨长。”
“行了,别贫嘴,去看看小家伙怎么样了。”
凡·阿那提的话转移了莫·恶多恶注意力,几人一同进了哨所。
除了莫·药酒,其他人都没看到向导的伤势。
此刻,见到宣小满额头刮的一长道口子,对柯海月的印象低到谷底,更是对她厌恶。
下午时候,宣小满接到了柯小满打过来的视频通讯。
“姐姐~”
宣小满刚叫了一声,对面的人看见她额头的伤势,一下子红了眼。
“对不起,姐姐不在,没有保护好你。”柯小满声音哽咽。
宣小满摸了摸包扎好的地方,笑的没心没肺,“姐姐,小宣不疼的,真的不疼。”
伤疤哪有不疼的。
柯小满没有信她的话,眼眶里泪光盈盈,相似的面容上一个笑的明媚,一个愁的悲伤,像是镜子里反面人。
一个清纯干净,一个悲伤秋月,各有各的美。
“明天姐姐去看你好不好?”
“不要,我没事的。”宣小满下意识的拒绝,“我……我明天要去找帝灵姐姐学习,不在哨所。”
依照柯海月大小姐脾气不会待在贫穷的偏僻哨所,再加上她手上药快没有了,需要再去弄一点。
看宣小满活泼的样子,应该受伤不严重,或许可以过几天再去看她。
想到此,明知宣小满找的借口,柯小满还是温温柔柔的顺着她意思说下去,“那行,姐姐过几天再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