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说当年仙乐太子殿下“上元佳节,神武大街,惊鸿一瞥,百姓沦陷!”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席红衣,美极幽艳,似天上仙子,降落凡尘!
但在之前,扶摇和南风两位早就已经看过了。怎么说呢?也不知道,是他们不懂得欣赏,还是只有花城一个人才能够欣赏,本来子仙觉得挺好看的呀。但是看扶摇和南风两位的表情,就觉得辣眼睛了。。。。。
但经过,那日少女小莹一番整理之后,他们却都没有看到,只有子仙一个人坐在谢怜的对面,欣赏着这个“新娘”。
子仙道“谢怜,你说如果这个鬼新郎喜欢男人,会怎么样呢?”
谢怜道“那我们这样送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了?”
子仙道“那不必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毕竟天下之大,新郎娶新娘多的多,但是新郎娶新郎那就如同凤毛麟角稀奇。但也不能说没有。反而倒是挺多的。”
谢怜着他这么一说,担心的心也就放了下来,时不时的和子仙搭话。情景一时间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这个时候,谢怜突然问道“子仙对这个新郎娶新娘是怎样的看法呢?我倒是很想听听你的想法。”
子仙自己也没想到,谢怜竟然会那么问,他自己一时间想了一想,便温声道“我觉得这样再正常不过了。也许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时代,对于这样的问题,也不同的见解,可能也会有不同的态度。但我知道,如果有一个男人想要娶我那我也不会惊讶,这是性的问题同性和异性两性怎么就不能相爱呢?”
“在我的家乡里,有一个人曾这么告诉我:两个人相爱,男的也好,女的也罢,相中就好!要在意时代的眼光,他人的态度,时间的残酷!爱一个人,永远不需要什么理由!为他,所向披靡吧!”
谢怜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惊骇世俗的思想,给他了一个大大的震惊!也对外面那个人,给予了震惊!
良久,谢怜终于回过神来。
感叹道“没有想到,子仙的家乡,这么精彩呀!”又话锋一转“如果有机会的话,光临我的寒舍之后,就带我去你家看看吧!”
子仙道“我的.....家吗?”
他也仿佛陷入了一片思考,但是瞬间眼光一闪,在他眼神中,仿佛能看到一个人!这个人好像就是这位少年眼神里面的全部,会是谁呢?子仙道“好!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家吗?的确,我有一个家!”
......
两人聊了那么久,才知道花轿,已经走到了山里了。谁知,未过多久,一串小儿的笑声突地响起在他耳边。
咯咯桀桀,嘻嘻哈哈~
笑声如涟漪般在山野之中扩散开来,空灵且诡异。然而,花轿并未停顿,照样走得稳稳当当。
甚至连南风与扶摇都没出声,似是没发现任何异状。
谢怜本来闭合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了。对着子仙轻声道“子仙?子仙?”
原本子仙已经闭眼了。随着谢怜轻声轻语传入耳中,慢慢闭合的,眼睛睁开了。懒散的对着谢怜道“怎么了呀?”
谢怜道“有情况!”
随后又招来了南风扶摇,道“有东西来了。”
此时,这支“送亲队伍”已渐入与君山深处。
四野愈寂,就连木轿嘎吱作响之声、踏碎残枝枯叶之声、轿夫们的呼吸之声,在这一派寂静之中,也显得略微嘈杂了。
而那小儿的笑声,还未消失。
时而远,仿佛在山林的更深处,时而近,仿佛就趴在轿子边。
南风神色凝肃道“我没听见任何声音。”
扶摇也冷声道“我也没有。”
那么其他的武夫轿夫就更不可能听到了。
只有子仙默默的用手撑着下巴,不屑的说道“都是家里玩剩下的,这也敢拿出来显摆?真不怕一时间露脚。”
谢怜听闻,问道“子仙,你听到了?”
子仙道“对啊,听到了。还挺好听的。而且这歌声莫有深意呀”
南风莫声道“别管他,有没有深意了!那唱的到底是什么?”
扶摇道“单凭歌声可能还判断不了。不过你只把歌念出来就好,不必要什么音律了。”
子仙道“那谢怜,是你说,还是我说呢?”
谢怜温笑道“也不麻烦你了,还是我来吧。”
听闻,扶摇南风和八名武官,都竖起了耳朵慎重听着。
说罢,谢怜便细细听辩那小儿的声音,谢怜一字一句、一句一顿地道“新嫁娘,新嫁娘,红花轿上新嫁娘”
在寂夜之中,他这略为迟缓的声音一清二楚,分明是他在念,但那八名武官却仿佛听到了一个童稚的幼儿之声正在和他一起唱着这支古怪小谣,心下毛骨悚然。
谢怜继续道“泪汪汪,过山岗,盖头下莫把笑扬鬼新鬼新郎吗还是什么”顿了顿,他道“不行。它一直在笑,我听不清了。”
南风皱眉道“什么意思”
谢怜道“字面意思。就是让坐在轿子里的新娘,只要哭,不要笑。”
扶摇道“子仙,您呢?”
子仙道“我也听不清了。他好像知道了。除了谢怜之外,还有一个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南风气急败坏,对着空气谩骂一声“操”无助的打向旁边的桃树。五个大汉才能抱住的桃树,轰然倒地。
其他的八位武官看着架势,直接离他远远的,害怕一不小心轻轻碰了一下伤筋动骨一百天.....
谢怜道“你也别乱发脾气 ,而且不管我哭还是笑,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南风道“被劫走 ”
谢怜道“这不就如我所愿了吗?”
南风鼻子里出了一声,倒也没再继续反驳。谢怜道“还有,有一件事,我觉得必须得告诉你们。”
扶摇道“什么事?”
谢怜子仙同道“他/我从一开始就一直笑了。”
话音刚落,轿身猛一沉
在外的八名五官,极为骚动,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才导致的轿身一顿。
谢怜道“发生什么事了?”
南风回道“没什么,一帮畜生罢了!”
但随之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本来八名武官已经磨拳擦掌,想要大干一场!
紧跟着,一群相貌丑陋,是速度极快,数量众多的怪物,也是随之而来。
一名拿刀的武夫,惊道“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南风随之也骂了一声。谢怜心知有突变异生,想要站起来,又被子仙按了下去,他道“没什么只是一群鄙奴罢了。和那些畜生没什么两样,过一会儿就完事了。”
一听是鄙奴,谢怜知道麻烦来了。但听着,子仙这不慌不忙的声音,心里不知道怎么又静了下来。
子仙站起来,先对着谢怜的两个肩膀分别拍了一下,随后闪身道“需要一点时间。”本来谢怜想说,“我也能去”“有若邪”但仅仅刚才的一个眼神,把一切都告诉他了。谢怜手微微放下,闭目慢慢等待。
再一出现,已经是在轿子上头了。他站在轿子上头,俯视着下面的鄙奴。右手缓缓抬起,掌心向上,瞬间合掌,就见他猛然一喝“殺!”
随之而来的,是一根根灵活的藤蔓,破土而出,每一根都锋利无比,都是精准的刺向了鄙奴的大脑、心脏!
一群鄙奴见势不对,立刻逃走,那八名武夫早就已经不知道逃哪里去了。南风和扶摇双双看向对方追了上去,本来是有意不想再追杀,但就在刚才子仙给他们发信息(心灵),让他们都去追那鄙奴,两人无奈,只好照做。
而子仙,也是飞身上前追去。
谢怜静静坐于轿中,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沙沙作响的树海包围着。
忽然之间,万籁俱静。风声,林海声,魔物嘶吼声,刹那全数陷入一片死寂,仿佛在忌惮着什么东西。
然后,他听见了很轻的两声笑。像是个年轻的男人,又像是个少年。
接下来的剧情,也是如期而至,谢怜跟着花城走,下了花轿。驱赶了狼虫,破除了阵法,行走在血雨之中,诡异的让人不寒而栗,但又美丽的让人沉醉。
谢怜正欲动手想要驱使白绫,但忽然肩膀两旁的神火有些蠕动,忽然光芒一闪!那花城眼孔微张,立刻化蝶,遁去的,无影无踪。
那光芒,也是随之向东方驶去,空中漫不经心漂然然的回了的一句“旁边有座明光庙。到那里可能会有惊喜哟~”(可能这就是坏了两口子心情的补偿吧(-̩̩̩-̩̩̩-̩̩̩-̩̩̩-̩̩̩___-̩̩̩-̩̩̩-̩̩̩-̩̩̩-̩̩̩)
经过一段时间,子仙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壮观的十万大山,林林总总,万里有余,真是一片状况场景。
他忽然然的,飘落在一棵松树上,下一瞬间,一只银蝶飞舞漂移,瞬间一个人影落在树上,腰间有一把诡异弯刀,那极好的面容上带着一只黑色眼罩。
总体上看去,显得极为邪魅,诡异。又有一分奇异的美。
但没想到,子仙忽然笑了一声,那红衣少年也笑一声。须臾间,两人同时碰面出手,一瞬间就过了几十招,两人在空中打的难解难分,两人在腿法,手法,技巧上互相较量!花城打子仙一拳,子仙踢花城一脚。而花城的每一招都有着,狠辣、迅捷、致命的力道!而子仙的一招一式,虽然没有花城那样威猛,但也是招招有力,快慢均匀。就像打太极似的,花城出的每一招都能给卸下力来。
突然间,花城的一掌打中了子仙的胸部,子仙一脚也踢中了花城的腹部,两人同时倒飞出去。子仙揉了揉自己的胸膛,暗道这花城的力道可真大呀。看来不能收力了。
只见花城的一只眼睛,也是,开始认真了起来。把手按到了腰间弯刀上,那弯刀也就是厄命弯刀,那诡异的眼睛,仿佛是吃人的妖怪般可怕,阵阵轰鸣,在刀鞘中响亮。好像在回应花城的号召。
子仙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道法名,瞬间子仙的双臂冒出金色韵劲,一直蔓延到肩膀上。用双臂当作武器。
大战———
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