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醉和陈序是一个班的,林烬是七班的。
他们回班正好打预备铃,江书稚见他回来就站起来让他进去。
这时老师也一手拿着茶杯一手将书抱在怀里风尘仆仆到班。
余醉一身汗差不多晾干了,校服随意搭在肩上,迈着懒散的步伐坐了下来。
上课有了一段时间,江书稚脸靠在胳膊上趴在桌子上眯着,他的睫毛很长,扑闪扑闪的动着像落在花蕊上的蝴蝶,昨天因为转学的事和江廷敬闹的挺晚凌晨三点才睡觉,导致早晨七点醒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余醉上课从来不认真听讲,但还是一脸认真的盯着老师的方向,老师时不时问同学们听懂了没有,余醉绝对是喊的最大声听懂了的那个人。
老师每每气得咆哮:“你懂个屁!”
余醉无奈的耸耸肩,“老师你不相信我!真的听懂了。”
“那你上来做一遍这道题。”
“啊?老师,我还不想这么早暴露马甲。”
老师哼了一声,“你给我站着听课,”说完又看见余醉的同桌趴在桌子上,气得不行脱口而出:“那个穿蓝衣服的.......”老师又想到每个人的校服都是蓝色的,换个说法,“余醉同桌,站起来!”
“嗯?”江书稚睫毛动了动,抬起头坐直,发现全班都在看着他,整个人脸上写着大写的懵,余醉站在他旁边,桃花眼挑着,坏笑得像古代的纨绔,“江同学,睡醒啦?秃头让你站着听。”
“余醉你说啥呢?我都听见了,你俩都他么给我滚出去站着去。”秃头耳朵尖,虽然余醉压着声音说,但也免不了能听清。
江书稚:“........ ”闭嘴吧你。
——
两个人就这样被老师给撵出去了。
“江同学,我们这样算不算丧家之犬?”
“承认就好,别带我。”江书稚大少爷病又犯了,惜字如金,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说完就合上眼睛,站着靠墙睡。
余醉心道:这人不会是属马的吧,站着还能睡着,也是牛逼了。
余醉真怕他待会站在这里摔死,然后自己成为了目击证人,被警察叔叔一脸严肃没日没夜的审问着,“江书稚是如何死的?”“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飞过来?”“他有没有什么仇人?”
余醉带入了一下,觉得还挺好玩,噗呲乐了出来。
江书稚看了他一眼,“?”
脸上写满了疑惑,你笑什么。
余醉坦白:“笑你。”
“.........”
江书稚被噎了一下,侧着身子对着他屁股踹了一脚,力道还挺重。
“嗷,疼啊艹。”余醉没反应过来这人怎么一点也不友好,今天已经挨了他两脚。
“小男孩家家的怎么整天这么凶,小心嫁.......娶不着媳妇。”余醉鬼使神差的嘟囔一句。
江书稚盯着他。
一秒,两秒,三秒。
余醉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但又扫了一眼江书稚白皙且骨节分明,瘦小的骨节像小姑娘的手,他又看了一眼江书稚的身板,秋天还是凉爽的季节,校服没有穿,胳膊细的余醉觉得他能一掰就断,弱不禁风。
“江同学,你这手,打不了架吧?”
在这个风华正茂的年纪里,处于叛逆期的男生最听不了别人说不行。
——
下章他们打架了哈哈哈哈哈哈想想我就激动。
江书稚:你说我不行?
余醉(把他压在身下):你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