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心疼了半天都缓不过神来,冥想了一会儿,她觉得又回到了几分钟前,又被挨了一掌,缓了一会儿,就忍着疼,她缓慢的穿起鞋子。
鞋子很大,一点都不合脚,而且穿进去的时候感觉到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结果硬塞了上去,脚趾头感觉到很疼。
想把鞋子脱下来,用手穿进去摸摸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是还没有把鞋子脱下来,外面那个女人又在嚷嚷的让她快一点。
强忍着脚上的不是,穿上上了。
忍着身上酸疼,站起身摆了摆身上的衣服。
衣服打满了补丁,很久洗得快要发白了,拎了拎衣角,很大,足足有她两个人同时穿的下。
还没有站多久,她的裤子开始往下滑了,赶忙的将裤头往上提了提,余光瞥见床尾有一根绳子,连忙把那个绳子拿在手里,薰紧她的裤子。
之后她又拉了拉裤筒,发现很紧实,她就放心了。
这时,她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只听到:“怎么还没好啊!快点!”
欢心只能应了一声,回道好了好了。
一个抬头,见那个挺壮实的声音,已经走了出去,还没反应过来,她好像又被那个女人打了。
“愣子做什么赶紧走啊,跟上,赶紧拿着箩筐!”
欢心不明所以,连忙点了点头,接过了那个女人底过来的楼框,一顿小跑跟上了前面的男人。
而后慢慢的跟在男人的身后。
一路上,边走边观察周围的景象,深思了一会儿,下一秒,她就感觉到头剧烈的疼痛。
几秒过后,又不痛了。
她摸了摸头,她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一用力想一会儿,结果还是那样疼,后面就不再继续了。
一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赶着去地里干活的人,打完招呼之后,就往着自家的田地去了。
站在田地的边缘上,看着那些一颗颗比人高的玉米树,一排排一列列,特别规整。
还未来得及赞叹,她一直跟着的那个男人又喊了她一声。
她连忙哎了一声,连忙将背上的箩筐放了下来,加入干活中。
强忍着疼痛,手臂的酸涩,快速的将玉米给剥了下来,放进楼框里。
一回生二回熟。
没一会儿她就把很大的一个楼筐装到一半了,正站着看看别人,又看看她的楼框,她比别人的多得多了,她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这么熟练,是不是她以前就是干这个的,如果她原本就是这个地方的人,那为什么她没有记忆呢?
为什么那个女人说她生的她,既然是亲生,为何还这样子毒打!
都说虎毒不食子!
这哪是一个母亲做的这些事!
难不成?她是……
【宿主,请停止你的异想天开,安心做好眼前的工作。】
谁?
是谁?
到底是谁?
为什么他能听到她的心声?听着这个声音,好像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请不要再想了,加油,做眼前的工作,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再想我的来源,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