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甄嬛的这句话,华妃不屑的大笑起来,只是笑声中带着苍凉,失望地环顾众人:
“你们一个个落井下石,墙倒众人推呀!”
华妃曾经害过那么多人,在后宫里几乎人人都被她折磨过,此刻不为她说话也是正常。
宜修沉声道:“看你这个样子,本宫也不能问什么了,你先回宫去,别像个市井泼妇似的,怎么说你还是皇上的妃子。”
华妃撇了撇嘴,“皇后想问什么,尽管到翊坤宫来问,臣妾恭候!”
她冷哧一声,然后扭头离去。
徒留下一个狂妄潇洒的背影。
众人面面相觑,宜修也被华妃的嚣张姿态气得不轻,脸色黑如锅底。
欣贵人回过头,悄悄对着安陵容说道:“受了那么多年的气,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真是解气。”
宜修:“翊坤宫的人人都要审,尤其是肃喜!”
众宫嫔散去,有人解气有人高兴,个个都盼着华妃失宠,彻底倒下。
但安陵容的注意力并不在华妃身上,她知道甄嬛是不会放过华妃的,无论如何都会逼死华妃………
她倒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曹琴默身上,曹琴默此人诡计多端,心机颇多,心理阴暗,绝对不能留。
而且,还不能让她像前世一样,如愿封嫔。
安陵容叫来石竹,吩咐道:“石竹,去通知赫舍里氏,派个人去告发曹琴默,设计眉庄假孕、谋害淳常在性命都有她的参与。”
这是用人的时候,也是赫舍里氏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是,小主!”
石竹十分利落的下去办事了。
华妃翊坤宫的宫人全部被抓去慎刑司受审,华妃身边唯独留下灵芝一人侍候。
年羹尧被贬杭州将军,再被贬黜守杭州城门。
后宫形势多变,皇后下令众人减少出门,也不用到景仁宫请安,她专心审讯翊坤宫宫人一事,而且还接到了关于曹贵人的举报。
皇后召集各宫嫔妃到景仁宫议事,还去请了皇上过来。
“皇上,这是肃喜的供状,请皇上过目。”
皇后从江福海的手上接过供状,然后呈给皇上,“里面说到,温宜公主的木薯粉一事,惠贵人假孕和遭推下水,淳常在遭谋害,以及谋害其他妃嫔之事……”
皇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听到这些桩桩件件,他的心情是难受的,毕竟那么一个个性张扬的女人,轰轰烈烈,敢爱敢恨,谁知道背地里居然那么恶毒!
终究夫妻一场……
“这些事情都是她一人所为吗?”
皇帝淡淡的问道。
曹琴默有些紧张地攥了攥手,神色不明,悄悄抬眸望向上位的皇帝和皇后。
当发现皇上正盯着她看的时候,曹琴默被吓了一个激灵。
宜修抿了抿唇,纠结地说道,“这个……倒是也有些苗头。”
皇帝扭头盯着她,“你说。”
“近日因为臣妾审讯翊坤宫的宫人,曾经有知情者,也到臣妾面前举报,华妃是受人蛊惑出谋划策的。再者,华妃身边的肃喜和颂芝,也供述了一个人。”
宜修娓娓道来,这一刻,曹琴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