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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级鉴定分为初试和复试，白天的初试只是进行大量的淘汰赛，挑选出有白服资格的学生，然后参加复试进行定位。

许栖退场，刑楚然被傅清凡带走，继续下一场。

第二场的两个男生虽在十分钟内勉强分出胜负，但黑服主考看过资料还给白服，广播响起，“均未通过初试，期待你们下次参与。”

凌沫看了一会儿，和秋云雪打了一声招呼，起身离开。

秋云雪没有多问，主考的黑服很帅，她可带劲儿的盯着人家看，眼神都不带动的。

凌沫离开竞技场，漫无目的地四处转悠，心情莫名的烦躁。

以前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基本不会这样烦躁的，是……因为沐言夜对自己太过于有信心了吧。

耳边传来一阵流水声，不知不觉间凌沫走到学院里不知道是人工开凿还是自然形成的小溪边，“如溪水潺潺淌过古街，带走了如梦般的时节。”凌沫随意地哼了两句歌词，走到溪边蹲下，手伸入水中，指尖挑动，水花溅出。

背后忽然覆上一片阴影，“沫！”独特的叫法让凌沫立即辨认出是身后是沐言夜。

“嗯？”凌沫应了一声，继续玩水。

沐言夜居高临下地看着凌沫，“你还是小孩子吗？”

“嗯。”

“……”沐言夜发现了凌沫的低气压，“你有心事。”

“嗯……有点压力。”凌沫收回手，站起来补充道，“关于服级鉴定，你对我有信心，可是，我对我自己没有太大信心。”

沐言夜沉默了一小会儿，“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是被柳寒音特招进来雅格凡顿的，柳寒音极少特招学生，目前来说，他只动用过两次特权，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自己，但至少要相信柳寒音，他虽然坑了点，但看人还是没瞎。”

“……”柳寒音他知道你这么看待他的吗？

“不要因为自己是人类而觉得自卑，你的能力很好，没有必要觉得不行。”沐言夜继续说道。

“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凌沫眯眼，意有所指。

可惜，沐言夜理解能力一级残废，没get到凌沫的点，“什么意思？”

“你就像一缕阳光，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霾，融化了我心中的坚冰，照亮了我前进的道路……”凌沫背诵了一段以前仿写的例句。

沐言夜忽然有了想揍人的冲动，额头上青筋暴起，手肘蠢蠢欲动。

“我错了！”凌沫认错的速度极快，瞬间捂住后脑，“我只是想说你今天格外的亲民！”若是洛浅云在场，一定会笑话她怂。

但是向大佬低头这个道理凌沫还是懂的。

沐言夜最终还是没有打她，这家伙本来就傻，再打一下说不定就要送去启智学校了。

可惜……沐言夜不知道什么是“负负得正”。

“你的服级鉴定在最后一天，但我这几天有事情不在学校，我会尽量抽时间赶回来看你的鉴定。”沐言夜对凌沫说道，自认为很鼓励她的拍了拍凌沫的肩膀，脚下传送阵开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