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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b）班传来一声暴吼，“厉玄！你说话小声一点，我的学生都听不到我说话了！”

右边（d）班的班导也喊道，“我们也是！”

厉玄一拍桌子，也不知道桌子承不承受得住，“那全都听我讲！不是从异能开发学院直升的同学给我听着，接下来我来给你们扫盲！”厉玄的声音大了一倍。

学生全部眯眼，似乎这样就可以减小声波的冲击。

“服级制度是公局流传下来的等级制度，分为白服，蓝服，黑服，每种服级又分为低阶，中阶，高阶。另外，你们必须能一眼认出对方的服级，方法很简单，你们看这里。”厉玄指向自己的右肩，黑服上左右肩膀处各有三条金色的链条，“一条是低阶，两条是中阶，三条是高阶。”

凌沫回忆了一下，除了厉玄，她就见过两位黑服，柳寒音身上有三条，是黑服高阶，而沐言夜……没记错的话，是一条。

黑服低阶。

“高一一共有四次服级鉴定，三天后就有一次，第一次服级鉴定后才会开始上课。请各位同学在各自负责人的指导下完成课程选择，听懂了吗？”

“听懂了——”全班咆哮。

“那个捂耳朵的同学对我有意见吗？”

“没有。”男生松开捂耳朵的手。

“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没有！”男生咆哮。

“你太吵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左边（b）班和右边（d）的班导拍桌子：“隔壁（c）班班导的话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两个班的同时回答。

“你们对我有意见吗？”厉玄暴吼。

“没有——”

真是气势磅礴的互动。

全场惊叹。

“很好！解散！”厉玄离开教室。

然后三个班的学生全部清空，独留下隔壁班的班导在空荡荡的教室凌乱……

中午凌沫一起去食堂吃午餐，随意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脑子里还回想着班导厉玄的话。

只有三天的时间……估计是考不上服级的吧……算了，有时间去问问沐言夜好了。

打定主意后刚准备吃饭，凌沫忽然被一位黑服男生吸引住视线，多数学生都会对黑服比较敏感。

那个黑服低阶并不是沐言夜，他那小麦色的皮肤与深蓝色的头发形成一种奇妙的视觉冲击，许是凌沫的视线太过于直接，他黑色的眼眸瞥向凌沫，依然沿着原来的路线离开。

凌沫望着他的背影出神，头顶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她惊呼一声，抬头一看，好像是同班的一个男同学，有些眼熟，但还叫不出名字。

“你好。”男生点头打招呼。

“你好，我是凌沫。”凌沫颇觉这个男生有点自来熟，不过并没有感觉到对方有冒犯的意思。

“嗯，我知道，我叫许栖。”许栖坐在她面前，“刚才那个人是高二部仅有的两位黑服之一，傅清凡。

“啊，还真是难得！”凌沫感慨。

然后两个人就没有对话了，各自吃饭。

秋云雪一进食堂就看见凌沫和许栖两人，端着午饭，凑了过来，“阿沫！”秋云雪头顶还蹲着毛球，整个身体一颤一颤的，嘴里好像在嚼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