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袁公子自找的,谁让你威胁我的。”
袁善见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没想到程家四娘子居然会武功,看来关于程四娘子的传闻不可尽信啊,在下薄有微名,倘若女公子愿意替我传话,将来我愿为你办件事,作为回报。”
“什么事都可以吗?”
“除去忤逆谋反,背信弃义,不能娶你这三件事外,其余皆可。”
“袁公子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我有说过要嫁给你吗?”
“女公子既不曾想嫁我,那可真叫在下吃惊了,你迟迟不传话,不就是想吊着在下,好引来相见吗?倘若你真不想和在下有任何瓜葛,为何不痛痛快快向桑夫人传了话?从此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之晗微微一笑,“袁公子,自恋是病,得治,今日我回去便将话带给三叔母,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欠。”
“如果我以后还需你传话,该当如何?”
“不如何,袁公子还是找其他人传话吧,后会无期,告辞!”
之晗说完便转身离开,袁善见看着之晗的背影“是否后会无期,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
晚上之晗来到桑舜华屋外,伸手敲了敲门,“三叔母,睡了吗?”
“是嫋嫋啊,进来吧”之晗推开门就看到桑舜华正在给程止刮胡子,“三叔父,嫋嫋有话要和三叔母说,还请三叔父回避一下。”
“没看到长辈正在忙吗?有什么要紧的事?晚些说又如何?”
“别理他,过来,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是”之晗走到两人面前跪下,“没事,说吧,我的事,你叔父就没有不知道的”
“那我可说了,叔父可不许生气。”
“说吧”
“袁善见公子让我来给三叔母传话,说的是长门赋里的几句,奉虚言而望城兮,期城南之离宫,说是故人牵挂,只求只言片语。”
“故人?”
“他为何不自己来,让你传话?”
“这个我也不清楚。”
“这个袁善见是不是那年,他收的小弟子?”
“原来是他呀,那他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袁善见只是让我给三叔母传话,并没有说别的。”
“只言片语,什么只言片语?我与那人都十多年未见了,我想起来了,定是前些时日我感染了风寒,你四处替我寻医问药,被他知晓了”
“原来是这事,可是你咳嗽已经好了很久了,他怎么还惦记着?”
“你等我一下”桑舜华对之晗说了一句,起身去磨墨写回信,程止伸着脖子看向桑舜华,之晗好笑的看着程止,程止看到之晗在看他时立即收回视线,从案几上端过茶来掩饰,桑舜华写好后把回信递给程止,程止接过后笑了笑,随后递给之晗,“拿去”
“那就麻烦你替我送过去”
“好,那嫋嫋就不打扰三叔父和三叔母了”
之晗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
而凌不凝一直在查军械的案子,“命你们打听的事情,可曾打听到了?”
“程家娘子是去自家货栈挑选生辰礼,裕昌郡主给程家亲眷也留了帖子。”
“谁问你程四娘子了,我问的是肖世子,近日,他还有去田家酒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