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原著完结后
*CP仅花怜,轻微宿月
*死去之人不会复活
*会有个人观点和看法
【33.神武殿太子见太子(2)
一旁灵文已经走了上去, 站在宝座一侧,一身黑衣,不苟言笑,拿着册子点过一道, 道:“帝君,有几位神官在外巡界,未能回来。”
君吾微一颔首, 道:“他们事先已通报过了。”
灵文俯首称是。君吾又转向谢怜, 道:“仙乐想必也知道, 今日召你上来, 为的是什么了。”
谢怜仍是俯首, 道:“大概猜得到。不过,我以为小裴将军的事情,已有定夺了。”
这时, 一个男子的声音道:“此事究竟应该如何定夺,恐怕还不好说。”】
(上天庭年度大戏,各位准备好瓜子啊!)
(老父亲真的好精分啊,上帝视角回来看依旧毫无头绪……也可能是我太次根本看不到伏笔。)
(灵文小姐姐真的好忙哈哈哈,又要批公文又要传话,上天庭公务员没谁了。)
(殿下真的是,谦卑且坚定。)
(如果其他神官下界查,发现是小裴将军大部分估计直接不管……殿下确实很公正啊!)
(果然,裴茗来护崽子了哈哈哈。)
众神官此时如出一辙地设身处地想了下半月关,虽然不太服,但大部分都得承认,他们不敢得罪裴将军。
裴茗则是面容僵了僵,有些担忧后面自己能不能抗住厄命。
【这句久仰可是实话。这些天,谢怜对比着卷轴,又零零散散看了些著名神官的传说,其中,主要就是这位明光将军裴茗的。
这位北方武神为人时虽然战功了得,但人们最津津乐道的,还是他在烟花巷里留下的那些美好或不美好的传说。美好传说有一掷千金义救风尘名妓以身相许从此痴情为君从良守身如玉等等,不美好传说有策马一夜奔腾千里翻城过墙与有夫之妇一度春宵等等,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很厉害了。看完之后,谢怜就觉得这人这么多年居然只惹出了一个宣姬,实在不合理。】
(在殿下第三次飞升和花城搞到一起之前,众神的八卦中心绝对是裴茗!)
(策马一夜奔腾千里与有夫之妇共度春宵???救命,种马不愧是种马。)
(裴茗:大可不必说这么详细。)
(《某种程度》)
(确实很厉害,我真心的。)
(哈哈哈裴将军确实厉害,佩服了花花的痴情,也得感慨下裴茗如此简单的脱身。)
(这么多年只惹出个宣姬……殿下,咱还是给老裴留点面吧哈哈哈。)
裴茗:虽然他惹下的风流债确实多,但大可不必怀疑只惹出一个宣姬这种事谢谢!
谢怜暗暗吐槽,救命,他内心戏怎么这么多啊?
灵文干笑两声,道:“虽说老裴确实……风流了一些,但若无像宣姬这般特殊情况,都是能保女子后半生衣食无忧的。”
裴茗拍了拍灵文的肩膀,不愧是杰卿,我的好哥们!
灵文给了他一个“接下来好自为之”的眼神。
【由于他沙场和情场都驰骋得意,不少对手和同僚都热爱咒他去死,最好是得花柳病死,偏偏这人命很硬,他万花丛中过,就是不得病;非但不肯死,他还活得比你长。末了终于有一天吃了败仗,众人心想哈哈哈哈!这下该死了吧!谁知,轰隆隆、轰隆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飞升了。
这下,没被他打死的对手也给他气死了。
飞升之后,裴茗也不改其作风,猎艳传说的舞台大大拓展。上到仙子女官,下至妖精女鬼,但凡是有几分美色的,就没有他不敢出手的。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人间的美娇娘。不少艳|情小传都热爱以他为主角写作,若不是谢怜所修之道要求清心寡欲,他说不定也出于好奇弄来两本看看。所以,除了北方武神之尊位,民间也常把他作为男子交桃花运的神来拜。甚至不少神官在天庭里遇到他,擦个肩,走过去了,也要暗暗转头拜一拜,想沾沾桃花气。不得不说,虽然有微妙的相似之处,但是他可比无辜得了个“巨阳”头衔的风信要幸运多了。】
(裴茗光气死把对手气死一大片。)
(这飞升是如此不合时宜,又是如此地合乎时宜,简直妙哉。)
(万花丛中过,叶都不放过?)
(仙子女官,精灵女鬼……卧槽!老裴不会连鬼市女鬼也??)
(殿下如果看了那话本就真的辣眼睛了……)
(民间产出:《纯情太子妖艳妃》)
(上天庭神官拜裴茗……还是求桃花运??)
(救命!所以灵文和老裴相交多年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
灵文:???
裴茗干咳两声,道:“我对杰卿……可能哥们做铁了?还真没什么兴趣。”
“求桃花运的不用拜我了,还是月老比较靠谱。”裴茗哭笑不得。
众神官:“……”当众处刑好突然。
花城则是若有所思。
“纯情太子妖艳妃?哈哈哈好名字。”
谢怜脸都要红透了,闻言立马捂住了花城的嘴。
“三郎!别说了……”
【裴宿跪在了神武殿上,裴茗道:“审小裴的途中,他提到了一件事,我觉得很稀奇。”
他绕着谢怜走了小半圈,道:“小裴的本事,我是一清二楚的。虽然他这分身力量远不如他本人,但也不算是特别差,和‘凶’打个平手还是能办到的。然而,他居然告诉我,有一个人,将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岂非是很稀奇?”
裴茗继续道:“我就追问了下去,原来当时,在半月关,仙乐太子殿下身边,跟着一个红衣少年。”】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花花呀!)
(为什么花花只是去见个殿下还要被上天庭揪着无限放大……谁规定绝境鬼王就要无恶不作了喂!)
(花城:谢邀,我和你家小裴干的事一点关系没有,勿cue)
(哈哈哈花总很忙,非诚勿扰。)
(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不愧是你花城!)
(话说,天官两百多章下来,能和鬼王花打的,除了老父亲还真没见着。另一个有实力的黑水,唔……合作关系嘛,不然我还挺期待他俩打一架的?)
(讲真的我也期待……我感觉我对武力值的多少异常执着。)
(毋庸置疑的是,四害青灯肯定垫底。)
(老父亲应该最强吧?都大boss了。)
(啊可是fafa和老父亲那一仗也没比出什么,毕竟铜炉山有主场优势,还有那个白甲什么的,花啥也没有。外部环境比较偏老父亲……)
(法力应该差不多的吧?但老父亲确实厉害,应该大概可能还是要比花强一点的吧?毕竟年纪大了阅历啥的都在哈哈哈,虽然最后还是被当石头碎了。)
(楼上胸口碎大石太真实了。唔……除了白衣祸世剩下那俩呢?贺大佬和花花好像没打过?)
(我直觉……他俩晃上晃下?)
(黑水真的太低调了哈哈哈,这么多年除了和师无渡打过就没干什么大事,间接比较都找不着对象了……)
(救命,楼是怎么歪成这样的?)
谢怜看着弹幕眼皮狂跳,咱也不知道为啥那些人聊着聊着就变成武力值攀比大会了。
花城面色不变,只是挑了挑眉。不知通灵和贺玄说了什么,导致对方脸色颇不对劲。
裴茗拍了拍裴宿的肩膀,似是叹息又似是欣慰。
“和血雨探花打,真是苦了你了。”
灵文一向平静的面容有一丝破裂。
众神官则是看着屏幕不约而同的脑补了下铜炉大战,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
君吾岿然不动,冷冷地扫了一眼众神官。
“这种东西,怎样都无所谓。”
众人:你厉害你当然无所谓。
【一听到“红衣”二字,有些神官的神色便开始有些不自然了。接下来裴茗就直接让他们这份不自然,变成了站不住:“而这少年,在黑暗之中,一瞬之间就将数百名即将化凶的半月士兵屠杀殆尽!
“——请问太子殿下,这名红衣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是“凶”,那便是“绝”了!而且……还是一个可以瞬杀百凶、一身红衣的绝。】
(花花:我真的,只是去追殿下的……)
(这么想青玄说的那句还真的挺对,传来传去好意都会传成恶意,还不如一开始就是恶意。)
(种马不只撩妹一把好手,扣锅也是一个好手哈哈哈。)
(感觉上天庭现在看见红衣就有阴影。)
(上天庭肯定都不是傻子啊,只是有热闹看就不分青红皂白了。)
(瞬杀百凶……虽然不合时宜但花真的好厉害哈哈哈。)
(请欣赏你花总那蔑视一切的眼神。)
裴茗太阳穴突突跳,颇为无奈地开口道:“这……抱歉了太子殿下。”
谢怜心道和我道什么歉,但还是微笑以示回应。
“小裴将军……确实犯了错,如今上天庭大多事由我管理,若以后还有类似情况,便不必再在殿中……顾左右而言他,如此袒护了。”
话是对裴茗说的,亦是对那一众神官说的。
谢怜终究不是君吾,他心中有原则,有操守。
“只是……三郎,真的没有你们口中的混世魔王的样子啊!咳……其实很多时候他还是挺乖的。”
风信刚为谢怜那句话震惊一阵子,随即嘴角狂抽,慕情则一脸吃了冰清玉洁丸的样子。
他只是在你面前乖而已……血雨探花你个狐狸精!
花城此刻心情不错,笑道:“哥哥不必特意为我说话的,毕竟……”花城顿了顿,扫了众神官一眼。
“毕竟,他们的金殿还是我出钱修的。”
众神官欲哭无泪,太子殿下您可快管管你家那位吧!
【任谁也能猜出,这少年最有可能是谁了。然而,谁也不想主动说出那个名字。谢怜看了一眼默然不语的裴宿,虚伪地道:“咳,是吗?这个,当真是不太记得了,当时有一队商人也陷入了半月关,我们笼统也就相处了几天,也许是商队中的一人吧。”
裴茗道:“不对吧太子殿下,我听小裴的话,你跟那少年可是亲密非常,一点儿也不像只相处了几天的样子,怎么会转眼就不记得了?”
谢怜心想:“不,你错了,我说的是实话。真的就只是相处了几天而已。”】
(不经意就暴露了什么……)
(相处几天,这雀氏,不过亲密非常也没错啊哈哈哈。)
(老裴:表面救小裴,实则磕cp。)
(谢怜:我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
花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怎的?我竟如此厉害,让各位连名都不敢叫了?”
“自我烧了神官庙后,天上人间鬼界大大小小的事就几乎都是我干的了。包括掳走新生婴儿强|奸妇女殴打平民偷东西……请问,我有那么闲?”
我们在上天庭通灵阵的饭后闲聊您老人家怎么也知道!众神官欲哭无泪。
花城嘻嘻一笑,伸出手指指了指在他右方的贺玄。
“可以问他哦。”
谢怜拉了拉花城。
“好啦三郎,我回去就管理通灵阵……咳。”
花城摇了摇头,道:“我会上上天庭亲自拜访,哥哥莫要受累。”
谢怜哭笑不得,默默给众神官点了根蜡。
“只是,当时未发现,如今想来,在半月关,我们确实亲密了些。”花城一脸戏谑地道。
“三郎!”
【裴茗也看了对方一眼,仿佛是个糟心的长辈不想跟小孩子计较,摇了摇头,一挥手,撤去了那悬浮在空中的阿昭空壳,转身道:“也未定是串通。只是那位只手遮天,本事了得,使了什么障眼法或诡计蒙骗太子殿下也未可知。”
这意思,竟是想把花城塑造为半月关之乱的幕后黑手了。谢怜道:“裴将军,就算你信不过我,总该信得过风师大人。小裴将军认罪全程,风师大人都是听到了的。”
裴茗又看了一眼那白衣道人。谢怜接着道:“而且眼下我们都在神武殿,我身上有没有被施过蒙蔽之法的痕迹,你大可以问问帝君。”
坐在上方的君吾神色平静,这就说明谢怜身上没问题了。谢怜又道:“一码归一码。且先不说与我同行的那位少年是不是花城,就算退一万步说,那的确是花城,这跟小裴将军做的事,也什么没有关系吧。绝境鬼王虽在旁人口中恶名远扬,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往他头上扣的。”】
(再一次被殿下折服了。如果殿下与花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我也相信他会这么说。)
(“绝境鬼王虽在旁人口中恶名远扬,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往他头上扣的。”)
(如果此刻殿下不在上天庭呢?这种话还会有其他人说吗?半月关一事不就“名正言顺”地扣在花城头上了?)
(青玄会说的。)
(可是他后来不在了呜呜呜,我永远的痛,但于青玄本人应该是好事吧。)
(上天庭那么多人,只有这几个是公正地在审。)
(鬼王都当帝君了哈哈哈,也难怪这届神官这么奇怪。)
从一开始,花城就对那恶意的揣测持满不在乎的态度,此刻却一反常态地沉了脸色,冷冷地瞥了一眼裴茗。
“我永远不会骗殿下。”
裴茗沉默片刻,道:“现在我信了。”
谢怜张了张嘴,终是未言片语。
慕情冷哼一声,罢了。
【谢怜笑眯眯地对他挥了挥手。待到众人都散干净了,他才慢慢转过了身。君吾也负手从宝座上走了下来,走到他面前,道:“血雨探花,弯刀厄命。”
谢怜仿佛被提起了后脖子的猫,不由自主站直了身体。
君吾又道:“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谢怜看他一眼,忽然跪了下来。
他双膝尚未落地,君吾一伸手,便托住了他的手肘,没让他这一跪成真,叹道:“仙乐。”
谢怜又站直了,垂首道:“对不起。”
君吾看他,道:“你这算是知错了?”
谢怜道:“知错。”
君吾道:“那你说说,知的是什么错?”】
(什么错?不该和花花那么亲密?不该同床共寝?不该打着试探的名号调情?不该和鬼王公主抱?不该……)
(楼上别说啦!快给殿下留点面子吧。)
(帝君真的好像老父亲啊,仙乐国主棺材板盖不住了,怎么还有人和我抢儿子啊哈哈哈。)
(帝君确实很会洞察人心哈哈哈,两个词就把殿下整紧张了。)
花城轻笑道:“哥哥才没有错。”
谢怜身子微微一顿,没有错,是的,从始至终没有错。
“你看,最后君吾输了。是他错了。”
君吾勾起嘴角,似是自嘲。错,便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