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鬼娶亲太子上花轿(3)
给,或是不给?
谢怜不动声色,尚未考虑好,是该继续这般我自岿然八风不动地坐下去,还是该佯作惊慌失措的新嫁娘怯怯地往后躲去,那只手的主人却颇有耐心,也颇有风度,他不动,他也不动,似乎就这么等着他的答复。
半晌,鬼使神差地,谢怜伸出了手。】
(怜怜你身为花冠武神的防备心呢!)
(可能被隔壁魔道剧组的仙子吃了)
(啊!爱情真伟大)
(花花真的好有爱啊!)
(那可是他等了800年的神明,怎么会不爱惜。)
谢怜掩面一笑,他当时也不知怎的就伸出了手,想必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他和花城,无数次的擦肩而过,终是在与君山携手。
师青玄惊讶到破音!颤声道:“血雨探花等了你八百年,除了上元节祭天游,你们还有什么别的交情吗?”
花城难得的回了一句:“算是吧,只不过哥哥并不知道他以往认识的人是我,我自愿的而已。”
君吾凉凉的语气响起:“仙乐,你有一个非常忠诚的信徒。”
谢怜的心突然就被揪了起来,八百年啊!
师青玄不做声了,纵使上天庭对血雨探花有多忌惮,可花城的深情他们没有任何资格质疑。
风信和慕情虽然平时都看花城不爽,但花城对谢怜的感情他们都看在眼里,那是世间最纯粹的最真实的情感,贯彻了花城的一生。
【他站起身来,要去撩开帘子下轿,对方却已先一步,为他挑起了红帘。来人握住了他的手,却并未握得太紧,仿佛是怕捏痛了他,竟是给人一种小心翼翼的错觉。
谢怜低着头,由他牵着,慢慢出了轿子,眼下瞥见脚下横着一匹被若邪绫绞死的狼尸,心念微转,脚下微微一绊,一声惊喘,向前倒去。
来人立刻反手一扶,接住了他。】
(啊啊啊这是什么绝世好老公!)
(花花的杀伐果断在怜怜这里化作满目柔情。)
(小心翼翼……fafa当然小心翼翼啊!八百年孤独的等待,怎么会让自己对神明有一丝丝的不敬!)
(谢怜,短短两个字,是花城一生的诠释。)
(今天也是为花怜绝美爱情哭泣的一条!)
谢怜再也忍不住抱住了花城,颤声道:“对不起…我让你等的太久了。”
花城慌了,连语气都带着慌乱:“哥哥,我自愿的,不怪你。”若是哥哥因为他而自责,那他会恨死自己。
【这一扶,谢怜也是反手一握,只觉摸到了什么冷冰冰的事物,原来,来人手上戴着一双银护腕。
这护腕华丽精致,花纹古拙,其上雕着枫叶、蝴蝶、狰狞的猛兽,颇为神秘,也不似中原之物,倒像是异族的古物。堪堪扣住这人手腕,显得精炼利落。
冰冷的银,苍白的手,毫无生气,却有几分杀气与邪气。】
(其实一直感觉花是异域美人)
(原著里没有说花花的身世,但肯定很悲惨。)
(天孤煞星,生来卑贱,铜炉十年,百炼成绝。)
(从那个弱小,人人厌恶嘲讽的红红儿到今天让上天庭无从下手的血雨探花,fafa一定很不容易吧!)
(你花总一手烂牌打成王牌。)
(花花全身都是银啊!我一直以为花花穿红衣服是为了随时随地和怜怜成亲?)
谢怜的大脑已经飘忽,花城了解他的伤,他的痛,他的快乐,他的悲哀,他的愚蠢,他的全部。可他似乎对花城所受过的苦难知之甚少。包括那人尽皆知被眼罩覆盖的右眼……仔细想想,花城所有的伤好似都是为他受的。
权一真:“血雨探花不像是坏人…”
灵文笑道:“奇英,世界上哪里有真正的坏人,又哪里有真正的好人呢?”被逼无奈罢了,她自己不也是吗?
【他那一摔乃是装模作样,有心试探,若邪绫一直都在喜服宽大的袖子下缓缓缠绕着,蓄势待发。然而,来人却只是牵着他手,引着他往前走。
谢怜一来盖着盖头识路不清,二来有心拖延时间,因此,故意走得极慢,而对方竟也配合着他的步伐,走得极慢,另一只手还不时过来牵一牵他,仿佛是怕他再摔倒。尽管谢怜心中是十二万分的警惕,被这般对待,也忍不住想:“若这当真是一位新郎,倒也真是温柔体贴到极致了。”】
(这一章全是狗粮,真的好浪漫啊!)
(怜怜啊,他真的是新郎啊,你的新郎!)
(我以为怜怜被爱情冲昏了头连试探都不会了呢。)
风信无奈道:“殿下……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虽然确实很温柔,但你身为武神的警惕心难道真的被弹屏所说的什么仙子吃了吗?
谢怜尴尬道:“三郎确实很温柔啊,有错吗?”
【这时,他忽然听到了一个极为轻灵的叮叮之声。两人每走一步,那声音便清凌凌地响一响。正当他在琢磨这是什么声音时,四下忽然传来阵阵野兽压抑的低哮。
野狼!
谢怜身形微动,若邪绫忽地在他腕上一收。
谁知,他还没有任何动作,那牵着他的人却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仿佛是在安抚,让他不要担心。这两下,轻得简直可以说是温柔了,谢怜微微一怔,而那阵阵低哮已经压了下去。再一细听,他忽然发现,这些野狼,并不是在低哮,而是在呜咽。
那分明是一种野兽恐惧到了极致、动弹不得、垂死挣扎时的呜咽。】
(你花总还是你花总)
(野狼:“甜吗?我要吓si了”)
(真鬼新郎:“来我这里可不是让你们来谈恋爱的!”)
谢怜内心有些愉悦,笑着说:“三郎还真是厉害啊!”
【他对来者何人的好奇,愈加强烈了。直想掀了盖头,看一眼再说,可也心知如此不妥,只能透过红盖头下方的缝隙,管中窥豹。所见的,是一片红衣的下摆。而红衣之下,一双黑皮靴,正在不紧不慢地走着。
那双小黑皮靴收得紧紧,往上是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走起路来,煞是好看。黑靴侧面挂着两条细碎的银链,每走一步,银链摇动,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响,煞是好听。
这脚步漫不经心,带着轻快,更像是个少年。然而,他每一步却都又成竹在胸,好像没有任何人能阻碍他的步伐。谁若敢挡他的路,谁就等着被他碾得粉碎。如此,倒是教谢怜说不准,这到底是位什么样的人物了。】
(fafa太好看了啊啊啊)
(就这?花花还说自己丑?虽然没露脸,但还是好好看!)
(什么样的人物?绝境鬼王血雨探花啊!)
(还是冲着怜怜你来的hhh)
谢怜的脸微微红,他以前还疑惑绝境鬼王这么闲,陪他捡破烂,结果却是对自己图谋不轨!但他谢怜偏偏还乐意将自己给花城。
【正当他兀自思量之际,忽然,地上一样白森森的东西闯入了他的眼帘。
那是一颗头骨盖。
谢怜脚下凝滞了片刻。
他一眼便看出来,这颗头骨的摆放方式有问题。这分明是某个阵法的一角,若是触动了它,怕是整个阵法都会瞬间向这一点发动攻击。但看那少年步伐,似乎压根没注意到那里有个东西。他正在想要不要出声提醒,只闻“喀啦”一声惨不忍听的脆响,就见这少年一脚下去,顷刻便把这颗头骨盖踩得粉碎。
然后,他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漠然地踩着这堆齑粉走过去了。
谢怜:“……”
他居然,就这么一脚,把整个阵法,踩成了一堆废粉……】
(fafa太帅了!)
(花花:就这破阵法?用来给哥哥耍耍帅不错。)
(长的好看,还深情,武力值高,但咋就追了800年才追上?)
(破阵法……和柱子,傻钟是一个类型的吗hhh)
风情:“……”这人不就是为了在媳妇面前耍帅加分吗?
裴茗:“不愧是血雨探花,够嚣张!裴某佩服。”
花城似有些不满:“裴将军这算是为自己小情人打抱不平?”
裴茗:“……”血雨探花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时,那少年脚下一顿。谢怜心中一动,心想他是不是该有所动作了,那少年却只停留了片刻,便继续引他前行。走了两步,上方忽然一阵“滴滴答答”之声,仿佛点点雨珠打在伞面之上。原来,方才,那少年是撑起了一把伞,挡在二人头上。
虽然不合时宜,谢怜心中也忍不住赞了一声他真体贴,但心里还是颇为奇怪:“下雨了吗?”
魆魆黑山,莽莽野林。远远群山深处,狼群对月长嗥。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在山中进行了一场厮杀,冷冷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斯情斯景,诡魅至极。但那少年一手牵他,一手撑伞,缓缓前行,却是无端一派妖艳的风月无边,款款缱绻。】
(血雨配红伞,新娘配鬼王)
(花·温柔贤惠·城)
(血雨之景,凶煞又不失浪漫,即可以显示自己的威力,还能够撩老婆。)
(花花不会是为怜怜发明的血雨之景吧)
(这难道不是倒挂尸林吗?)
(花城,一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力的鬼。)
空间内的大多数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了,是因为实在没想到,青鬼的把戏,配上血雨探花的红伞,竟莫名的浪漫?难道真是用来撩媳妇的?
【那阵奇异的雨来得奇,去得也奇,不一会儿,那雨珠打伞的滴滴之音便消失了。而那少年也驻足立定,似乎收起了伞,同时,终于收了手,向他走近了一步。
一路上牵着他的那只手,轻轻执了这盖头的一角,缓缓向上挑起。
谢怜一路上都在等这一刻,定定不动,看着面前缠绵的红幕慢慢地向上揭开——
绫动!
并非是那少年动了杀气,而是必须先发制人,制住再说!
谁知,若邪绫飞出,带起一片横风,那鲜红盖头离了那少年的手,飞起又落下,谢怜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红衣少年的残影,若邪绫便穿了过去。
那少年竟是破碎为千只银蝶,散成了一阵银光闪闪的绚烂星风。】
(fafa你跑什么啊!怂什么!上啊!)
(fafa不是不想见怜怜,是太想见了,以至于不敢见。)
(他不允许自己对神明有一丝丝的亵渎。)
(啊啊啊银碟太美了!真的是绚烂星风!)
花城低头不语,他确实不敢,绝境鬼王,血雨探花唯一的软肋与弱点,就是谢怜。
【谢怜走了几步,忽然顿住,想想,又折回,捡起地上的盖头拍了拍,拿在手里,这才继续朝那边走去。
这建筑红墙高院,砖石木瓦略显斑驳,竟像是一座有好些年头的城隍庙,而且依照谢怜的经验来看,这形制多半是一座武神庙。果不其然,他一抬头,便看到大门顶上三个金刚铁骨的大字:
“明光殿”!
北方武神明光将军,也就是上次灵文在通灵阵里说,在北方香火很旺的那位裴将军。难怪他们之前在附近没找到明光殿,却找到了南阳庙,原来,这里的明光庙在与君山里,却早就被一道迷阵封锁住了。莫非这鬼新郎与明光将军有何联系?】
(有何联系?桃花债啊)
(裴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将军种马hhh)
被众人目光包围的裴茗莫名有些尴尬,他可真是一看到宣姬就头疼。
灵文:“老裴啊!你这桃花真是一朵接着一朵。”
【看了半天,结论是:这神像塑得极好。执宝剑,佩玉带。面貌英俊,气宇轩昂。没有问题,腐臭味也不是从神像身上传来的,于是,谢怜便不管他了,往大殿后方转去。
这一转,谢怜整个人一定,瞳孔瞬间收缩。
一群身穿大红嫁衣、盖着盖头的女子,直挺挺地站立在他面前。
那股淡淡的腐臭之味,正是从这些嫁衣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谢怜很快定了心神,一个一个地数过去,一,二,三,四……一直数到了十七。
正是那在与君山一带失踪的十七位新娘!】
(不管宣姬有什么经历和苦衷,这十七个新娘和那些武官是无辜的)
(经历只能使我们了解为什么犯错,但错了就是错了,如同我们这个社会一样,无论那些杀人犯的过去有多惨不忍睹,也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其实宣姬的做法有点偏激)
裴茗松了一口气,终于没有骂他的了,他风流他承认,但宣姬死缠烂打的做法自己无法理解,更没办法理解。
【突然,他听到庙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当真是极为奇怪的声音。奇怪到难以形容,像是两根用厚布包裹住的棍子,在地上猛地咚咚敲打,又像是挂着什么重物,在地上艰难地拖行。这声音由远到近,来得极快,须臾便到了明光庙的门口。只听“吱呀——”,长长一声,明光庙的大门被推开了。
不管来的是个人还是个什么东西,多半就是那鬼新郎。而现在,它已经回来了!
这殿后无处脱身,也无处躲藏,谢怜只思考了一瞬,看到这一排新娘,立即重新盖上盖头,自己站了进去,一动不动。
若是只有三四五六具尸体站在这里,那自然是一眼便能看穿数目不对,可现在这里有十七具新娘的尸体,除非像他方才那样一个一个地数过去,否则根本很难立刻发觉有人混进去了。】
(怜怜真是个小机灵鬼)
【他刚刚站进去,便听那怪声“咚咚”、“咚咚”,“走”了进来。
谢怜一边立定不动,一边思索:“这究竟什么声音?听长短停顿,有点像脚步声,可有什么东西的脚步声是这样的?这也绝对不是方才带我来的那少年,他可是从容惬意得很,走路还带叮铃铃的响儿。”
忽然,他想到一事,心猛地一紧:“不妙,高矮不对!”
这些尸体均是女子,可他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天生便比女子要长出一截。虽然一眼看不出来多了个人,但一群尸体里有一个人特别高,却是能一眼就看出来的!】
(怜怜你对自己身高也太有自信了吧)
(哈哈哈怜怜啊,你真的没比女子高多少)
(谁叫你飞升那么早,不长个了吧!)
(花花走路自带音响伴奏)
花城:“哥哥难道不喜欢听吗?”
谢怜红着脸:“喜欢……”
【只听一声巨响,黑雾扑面。谢怜不知妖雾有毒没有,他并无灵光护体,立即屏息掩住口鼻,同时催动若邪绫舞出流风,驱散黑雾。只听“咚咚”、“咚咚”!谢怜眯眼,看到一个矮小的黑影在庙门口一晃而过。庙门大开,一团黑雾滚滚地朝树林袭去。
谢怜当机立断,立即追出。谁知,他追了没几步,树林里竟是火光冲天,远远传来一阵喊打喊杀之声:“冲啊——!”
一个小青年的声音格外嘹亮:“抓丑八怪,为民除害!抓丑八怪,为民除害!赏金大家平分!”正是那小彭头。谢怜心里叫苦,这群人说要上山,竟然就真的上山了,本来有一个阵法罩着找不到也就罢了,可方才阵法被那少年一脚踩得稀巴烂,他们瞎猫碰上死耗子,竟然真的找来了。再一看,他们来的方向,刚好是那鬼新郎逃跑的方向!】
(感觉像是来添乱的)
(把感觉去掉,就是来添乱的)
(说的好听为民除害,还不是为了财富和一己私利?)
师青玄嫌弃道:“怎么又是他?”
郎千秋皱了皱眉,他一向看不惯这等行事风格。
【谁知,这二人循声望来,却是齐齐一怔,齐齐倒退两步,谢怜问了好几句才反应过来。谢怜道:“你们从那边过来的?路上可遇到什么东西?”
南风道:“不曾!”
谢怜道:“好。扶摇,你现在立刻顺这条路搜下去,四周都搜一圈,确保鬼新郎没在逃。”
扶摇听了,转身便走。谢怜又道:“南风,你守住这里,确保一个人都不能走。若是扶摇没在山里找到那鬼新郎,那它现在就一定在这群人里面!”
闻言,众大汉哗然。小彭头也看出他不是女子了,第一个跳起来:“一个都不能走?你凭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大家伙儿咱们别听他们的……”
他这一蹦尚未落地,南风一掌劈出,一棵一人环抱的大树应声折断倒地。众人立刻想起来了,这少年一言不合就劈东西,若是给他当柱子劈了,赔钱也没用了,都不说话了。小彭头又道:“你说鬼新郎在我们里面就在我们里面?咱们这里每一个人都是有名有姓的,不信你用火把照大家的脸,一个一个看!”】
(工具人南风?)
(专业砍树五百年)
(这种情况下慌乱是正常的,不过来捉鬼都做不到镇定自若也只有被鬼捉的份了。)
(确实,小彭头慌乱是正常的,但这点情况就不行了还来捉鬼新郎?)
【谢怜道:“南风。”
南风拿过小彭头手里火把,举着一个一个照过去。每一张脸上都满头大汗,或紧张,或茫然,或兴奋,个个生动至极。谢怜看不出所以然来,走到众人之前,道:“各位,方才冒犯多有得罪,但我打伤了那鬼新郎,它逃跑了,绝对走不远。我这两位小朋友来时路上没碰到它,只怕这东西会混在你们里面。还劳烦你们相互彼此之间仔细看一看,看清楚每个人的脸,看看有没有一个你们都不认识的人混在里面。”
众人一听说那鬼新郎可能就混在自己这群人之中,也是毛骨悚然,不敢大意,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起来。看了半天,忽然有人怪叫:“你怎么在这里?”
谢怜眉心一跳,抢过去道:“谁?”
小彭头抢了别人的火把,往一个角落一照,道:“这个丑八怪!”
他指着的,竟是小萤。小萤那张鼻歪眼斜的脸在火光下显得有些扭曲,似乎受不了这样被暴露在亮处,举手挡脸,道:“我……我只是不放心,想上来看看……”】
(一口一个丑八怪,这种人懂不懂尊重俩字怎么写?)
(小彭头太烦人了!)
(其实小萤是好心,但自己只是一个弱女子,估计也只有给鬼新郎塞牙缝的份了)
(善没善报)
(只有我注意到“两个小朋友”了吗?)
(我的天,我以为只有我注意到了!)
(风情被说成小朋友哈哈哈)
君吾似乎意有所指的说道:“连自保都困难,善良又有何用?”
谢怜回过头看向君吾,回话道:“至少问心无愧,就算是神也不可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永生,那就活在人们的心里好了。”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你不懂。最后一句话,谢怜没有说出来。
【看她惊恐万状,谢怜拿走了小彭头手里火把,对众人道:“各位如何?”
一群人纷纷摇头,道:“没有不认识的人。”“都见过。”
南风道:“他会不会附在谁身上?”
谢怜沉吟片刻,道:“应该不会,那是个实心的。”
南风道:“但既已是‘凶’,能不能变换形态,不好说。”
他们这边犹疑,小彭头又是第一个叫:“鬼新郎不在咱们里面,你们看清楚了吧?看清楚了还不放了我们!”
众人稀稀拉拉附和,谢怜扫了他们一眼,道:“还请各位都先待在这间明光庙前,不要离开半步。”
众人又要抱怨,看到南风神色冷峻,又不敢了。这时,扶摇也回来了,道:“附近没有。”
望着明光庙前这一片黑压压的人头,谢怜缓缓地道:“那,它现在就一定在这群人里面了。”】
(怜怜的大型推理现场要上线了)
(我什么时候能拥有怜怜这样的智商)
(楼上的做梦去吧)
(离老裴掉马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突然被cue的裴茗:“……”他的一世英名迟早要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