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世界没有光,只是由大片大片黑色的虚空组成。
在这虚空中,建立了虚空文明,这个文明一直统治着圣巢。
直到有一天,突然出现了一道刺眼的,比梦境精华还要明亮的光。
我,就是从这道光中诞生的。
那道光转瞬即逝,但,我还存在着。
在后来,我被称为辐光。
我是与虚空对立的存在,在我出现后,虚空文明不久就毁灭了。
虚空文明毁灭后,我一直统治着圣巢。
我还创造了我的部族———飞蛾族,它们是我的族人,有思想与自己的意识。
它们在高耸的山峰上立了我的雕像,用来祭祀我。
我的统治一直很稳定,地位也很稳固,虫子们之间没有阶层,也没有纠纷。
但,一切都被改变了。
有一天,他,从圣巢外来觅食的沃姆在这个王国的边缘死去,蜕变成了更小的形态。
他赋予了虫子们思想,意志与情感。
那些原本信仰我的虫子们,全都去投靠了沃姆,并尊称他为王。
我与他打了一架,但他身体中带有大量虚空的力量,我没能打过他,还受了重伤,但他状态也不好,建造了白色的宫殿后就待在里面,再也没有出来过。
但,这是后来的事了。
那些信仰我的虫子们越来越少,全都离开了我,最后连我的部族———飞蛾族群也背叛了我,纷纷投靠了他———沃姆。
我被他们遗忘了。
可,我不甘心,我要重新被记起。
我利用我的能力,开始在它们的梦中出现,想让它们重新记起我。
我这样做,造成了它们口中所说的瘟疫的散布。
那个可恶,卑鄙的沃姆,他利用圣巢原本是虚空文明居住的深渊中的无尽的虚空造出了用来封印我的大量容器。
他从中挑选了一个,把它领出深渊,当作“纯粹容器”来培养。
它被沃姆培养长大后,被赋予使命,来封印我。
但,沃姆不知道,这个容器,己经对他产生了感情。
可以思考,有意识和情感的容器,终究不纯粹,是无法永远封印我的。
沃姆没有发现,是因为它在隐藏自己,刻意让自己不要思考,发出声音,甚至隐藏自己对他的情感,正是因为这情感,它才接受了它们一族那被创造,生来就残酷的命运。
它在一个叫黑卵圣殿的地方,封印了我。
沃姆在它封印我后,也并不认为它能永久封印,于是他找了三位守梦人,维持着第二层封印。
我不久后就成功地让那所谓的“纯粹容器”面具碎裂,感染了,但我无法打破第二层封印,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瘟疫依然在传播,这只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
我知道谁在这场战斗中都不是正确的,无论是沃姆,还是我。
但这又怎么样呢······
很久以后,有一个被沃姆抛弃的容器来挑战我。
它联结了虚空,我竭尽全力,想要杀死它。
但,它用虚空的力量吞噬了我。
我不甘心。
为什么······会这样······
黎明······终将到来······
光芒······不会被吞噬······
我······不会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