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项链对于司琼而言,或许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许是被谁遗忘的东西,总之,司琼的梦里,时不时会有它的身影。
刚刚开始还只是一条项链,到了后面,司琼又梦见了当初拥有项链的女人,还是和之前一样,看不见脸。
可看着这个女人,司琼总有种悲凉的感觉,究竟是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有好几次,司琼都觉得自己已经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脸,可是也是在这个时候,梦戛然而止,梦里的场景倒是记不清多少了。
司琼有时候会问湘云:“如果经常梦到同样的人或事物代表什么呢?”
湘云虽然不知道司琼为什么会这么问,可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也许......也许是因为梦里的人或事物对他而言很重要吧……”
虽然知道湘云的答案不准确,但是“对他而言很重要”,真是太耐人寻味了......
夏天的江城十分热闹,毕竟是一国之首都,大大小小的商贩都来到这里,街上远远比春天的庙会热闹。江城还有一处著名的荷花池,吸引了许多文人墨客吟诗作画,总之,夏天的江城绝对是一处好地方。
司琼一边用针线绣着手帕,一边思考着,她这两个多月来,被那个梦折磨的次数远大于不做梦的次数,导致她现在没有多少心情干别的事,之前的日子过得混混浊浊的。难得一连好几天没被那个梦折磨,还是好好绣手帕吧。
司琼正专心致志的绣上一个字,空气格外安静。突然,外面突然传来了声音:“九嫂九嫂,你在吗?”
司琼吓得手一抖,针竟然把手指给划破了。鲜血流出来,这时门也打开了,外面的南诗辞看见司琼被划破的手,也愣住了。但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了自己的手帕,轻轻的把伤口覆盖上,扎起来。
处理好后,一脸嫌弃的看着司琼,说:“九嫂,你都嫁给九哥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也不小心一点儿。”
南诗辞现在处于变声期,用这个声音说出来,还有这种......嗯......态度,看起来就像个小大人。
呵呵,那还不是因为你!虽然这么想,但是司琼并没有这么说:“是吗?某个人也真是的,在我绣得最认真的时候大喊一声,还好只是针划破了手,要是在划破别的地方,伤势可就不好控制了啊。”
南诗辞又愣了一下,他不傻,司琼的话还是能听出来的,抱有歉意的低下头道:“九嫂对不起,我可能是太着急了,嘻嘻......”
“服了你了,说吧,什么是这么着急?”司琼看着他这副模样,笑了声道。
自上次南诗辞来了之后,他隔三差五的就会来一次。司琼曾经问他之前的一个多月为什么不来,南诗辞是这样回答的:“娘亲说九哥大婚,最近这个月就不要去打扰了,还说什么不要打扰小什么两口子。”
南诗辞很讨人喜欢,特别是他笑时露出了两个小虎牙,显得更加可爱了。这一来二去,司琼和南诗辞也更加熟络起来。
“哦哦,差点儿忘了正事了。”南诗辞敲了敲脑袋,“九嫂,我们一起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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