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没想起来。
刘耀文说这话没有开玩笑的成分。
甚至有些冷漠。
池以栖愣了好一会儿,嘴角的笑意都硬了一下。
池以栖没事。
池以栖重新认识一下吧。
池以栖扬起了嘴角。
池以栖我叫…池以栖。
刘耀文就像没有听到似得,背着她坐在了最边上。
池以栖在心里叹了口气。
才半年而已,药丸变了很多,话更少了,成熟的有些内敛。
池以栖反倒是不习惯他这个样子,不是因为他的冷落让她觉得难堪,而是她觉得…
心疼。
那个恣意洒脱的不拘于世俗,偶尔桀骜不驯,却又朝气蓬勃的少年。
——
爱意值没有检测到。
还有…刘耀文这样的态度,让池以栖也没想着太操之过急。
毕竟…她觉得两个人…还来日方长。
现在的刘耀文,一定很需要人陪吧。
下了车后。
池以栖看着眼前破旧的掉漆的楼房,有一些惊讶。
不是因为她觉得嫌弃,毕竟她是个社畜,什么苦没有吃过呢。
刘耀文这样养尊处优的少爷。
住的惯这样的房子吗。
刘耀文没有看愣在原地的池以栖,径直的就往前走。
池以栖又小跑着跟上。
池以栖你现在…住这里吗。
刘耀文冷漠道。
刘耀文现在走还来得及,晚了车都打不到。
这样啊。
那她更应该晚点。
不就有理由…走不了了吗。
池以栖手覆在小腹上,面露难色。
她的表情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痛苦。
池以栖刘耀文,我…
刘耀文听她这声音有些不对劲,回头就看着她皱着小脸。
刘耀文?
他挑了挑眉。
看她这样子好像肚子不舒服的姿势。
池以栖见他停下了脚步,她有些调皮的吐了吐舌。
池以栖我饿了。
池以栖你们这边有什么好吃的吗。
刘耀文……
…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说的就是池以栖。
在她的死皮赖脸之下,刘耀文最后带她去了一个烧烤摊的小档口。
虽然是老城区,但还挺有烟火气,走到路的尽头有一条美食街,大大小小的商贩在吆喝着。
为了把氛围点上。
池以栖还点了几瓶啤酒,没准把人灌醉,她还有机可乘。
刘耀文皱了一下眉。
刘耀文你…还在上高中吧。
池以栖嗯?
不是说没想起她是谁吗。
刘耀文刚不是自我介绍了?
喋喋不休自报家门,家住何方,就差身份证号报给他了。
池以栖嘿嘿…好像是。
话太多,她都忘记自己说啥了。
池以栖笑的有些憨憨,还挠了挠头。
池以栖刘耀文,给你讲个笑话吧。
池以栖小猪佩奇昨晚做了个梦,梦到长大以后成为了一个水手,妈妈说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
池以栖于是佩奇长大后成了火腿。
池以栖说完,刘耀文倒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却笑的见牙不见眼。
池以栖哈哈哈哈…
池以栖不好笑吗。
池以栖没把人逗笑,有一些气馁。
但点的酒在这时候先上来了。
她很干脆利落的就撬开了瓶盖,洒脱的放了一瓶在刘耀文的前面,又给了自己一瓶。
结果…刘耀文倒是没灌醉,她直接就把自己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