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早餐后,严浩翔就把贺峻霖送去了公司,自己也收到了助理整理发来的资料,SY公司大门前,严浩翔坐在车里粗略的翻看了一下资料。
随后就带上蓝牙耳机拨通了另一通电话,电话被接通后,严浩翔便开口的问道。
“有帮我好好照顾人吗?”
电话那头的人看了看面前的场景,点头回应。
“少爷的命令,我们必定做到最好。”
“行,我这就过来看看。”
挂断后,严浩翔似乎显得心情很愉悦,鲜少的开始放起歌来。
郊外一栋老旧的别墅地下室里,不透光的阴暗环境搭上许久没人住过的潮湿霉气,让地下室显得又肮脏又叫人恐惧。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嗒嗒”的脚步声,声音不大走近了,被捆住的人才堪堪听见。
女人头发散乱,发丝毛躁又凌乱,或许是好奇来人是谁又或许是觉得自己的救星来了,女生在听见脚步声后立马抬起了头。
脏乱还附有淤伤的脸看起来再无往日的风光,眼睛却依旧亮堂。
看清来人后,誉茗茶就像发了疯似的想要挣脱手链,声音也是没有往日的甜美只有无尽的嘶哑。
“严浩翔?是你吗?救救我严浩翔救我,我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这帮人绑来这里了,我不认识他们,我真的不认识他们。”
“他们是不是给你发信息了?严浩翔求你了救救我,这里又黑又脏,他们还每天变着法的折磨我,我快疯了,我真的快疯了。”
严浩翔看着被墙上的铁链拷着的誉茗茶,眼神冰冷,在看见她自以为救兵来了之后,眼里的希冀时更是觉得可笑。
“快疯了?可别呀誉小姐,这才哪到哪,后面还有好多等着你呢,可能不能疯了。”
誉茗茶听着严浩翔这嘲讽意味慢慢的话语,不禁有些无措。
“你什么意思?难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严浩翔两手插着兜,弯下腰看着面前这个往日高傲自大,这会却像极了阶下囚的誉家大小姐,只觉得好笑。
当然,他确实也笑了。
“你现在才知道啊?我对你可上心了,听别人说这栋别墅的地下室被前主人改过,专门用来关人后,我立马为你买了。”
“我是不是很好?哦!对了还有你的小助理,知道他很在意你我还特意给你寄了你现在的照片,他现在满世界找你都找疯了。”
提到林安,誉茗茶心里一惊,蓦然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向严浩翔,似是触到了她的逆鳞一般。
“你想干什么?你对林安做了什么!严浩翔!我警告你,我不见了我爸不可能没所察觉,你最好别让我跑出去别人他们抓住,不然你就完了!”
严浩翔看到他这个反应后,顿时来了兴趣,蹲下身与誉茗茶视线齐平,脸上眼里甚至包括语气,都只有轻蔑和嘲讽。
“怎么,着急了?行啊,那我好心告诉告诉你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吧。”
说着严浩翔侧头朝站在那等待命令的几个仆人招了招手,很快就让人搬来了一张椅子。
严浩翔坐在椅子上,举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人,像是在看一条没用的丧家之犬一般。
“你的小助理对你的感情你不会不知道吧?看你刚才的反应,我大胆猜一猜是不是两情相悦?”
“啧啧啧,可惜他现在在外面找你找的发疯,看起来不比你好多少呢。还有你的父亲,嗤,别提了,他自己现在估计都自顾不暇。”
“让我看看啊...”说到这,翘着二郎腿的严浩翔还故作思考的模样静默了一会。
才松开腿弯腰拉近了自己与誉茗茶之间的距离,声音比起刚才也低了几分,但却让人听的一清二楚。
“估计等你出去,烟市的誉家就不复存在了吧。”
“严浩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自问我并没有得罪过你,订婚的事情你也已经给我难堪了,你现在这出,又是什么意思!”
看着面前人的无能狂吠,严浩翔只是皱了皱眉觉得有些聒噪,正好他也没耐心再陪他说下去了,直接明了的开口道。
“没得罪过我?哼,想来你是贵人多忘事啊,一年前你设计要害死贺峻霖不是事?不久前你又想故技重施让他在出车祸,这不是事?!”
“誉茗茶,你好毒的心啊。连害人性命的事情都能忘记,我怎么能不让你付出一点代价呢。”
自己自作孽的恶果,被人现在一件件明了的摆在自己面前,誉茗茶明显慌张了起来,气势也不及一开始那么强势。
“誉小姐连这种事情做起来走那么顺手,想必身上也背过别人的性命吧,我这也算好心替天行道了。”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是秦夏,一年前的事情是秦夏做的!你不应该找我,你应该找他!”
之前的她确实也间接害死过人,只是那时候自己有权有势不用担心没人替自己遮掩,但是没想到坏事做多了,这次竟然轮到了自己。
“找了,你们我一 个 都 不 会 放过。”
严浩翔一字一顿的清清楚楚的说道,这一刻仿佛不是严浩翔在说话而是地狱里的罗刹在发出渗人的声音。
说着,严浩翔又向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叫人拿过来一双手套和一把锋利的匕首。
严浩翔慢条斯理的带好白手套,随后拿着那把小巧的匕首慢慢走向誉茗茶,把冰凉的刀身贴在誉茗茶脸上,轻轻拍了拍。
“誉小姐啊誉小姐,你说你要是不设计贺峻霖就不会招惹到我,那时候你可能还是嚣张跋扈的誉家大小姐,只可惜了。”
“而且,我听和你睡过的人说,誉小姐的信息素让人闻过之后就会很难忘呢。”
话语声不疾不徐,原本贴在誉茗茶脸上的冰冷刀身也转变成了锋利的刀尖,刀尖一点点从她的脸颊往下滑,到脖颈,到肩颈,最后向脖颈身后的腺体移去。
“你说,要是这腺体没了,会怎么样?”
誉茗茶被严浩翔现在这副如同疯子的模样吓到了,是时间身体管理机能有些失控,信息素细细密密的往外散着。
察觉后的严浩翔噗嗤一笑,拿着刀站起身来。
“你放心,你的腺体即便要损坏也不应该是我来,现在我不会动的。”
说完,严浩翔也脱下了白手套,把它丢在一旁摆满器械的桌上,转身对那几个站在那毕恭毕敬的人交代了一句,好好对她后,便往外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