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撕吧!”上官棼潇说道。
“嗯嗯。”
没过一会儿,二人便撕完了窗户上的所有符咒。轻轻地翻进屋内,借着窗外微光,眼前是一个木条支架,上面摆放着各种武器,支架旁边有一张床,是空的,看来王地主不在这里睡。
支架另一边有一个衣柜,看来王地主就住在这里。
再往前,屋内另一端有一张床,被轻纱罩着,周围放着隔绝符,隔着轻纱,一个侧卧的人影浮现,估计这就是王地主。
此时霖俞和上官棼潇关上了窗户,藏于武器支架旁边,霖俞对上官棼潇传音道:“潇儿,我们怎么计划?”
“我来行动吧,你在旁边放哨。”
“还是我来吧!”
“那你还问我。但……师兄,这一次行动就让我来吧!”小师弟竟然对着自己撒娇啦!(霖俞自己认为是“撒娇”)但为了小师弟的安全着想:“潇儿,这很危险的,还是我去吧。”说着便把信号烟花往上官棼潇手里塞,上官棼潇又把信号烟花塞回霖俞手里……忽然,两个人动静太大,把旁边的武器碰到了,响了一声。
而这一声也惊动了王地主,他大喊着:“成守卫!有人要杀我!”
“是谁?谁要杀地主?”成守卫进屋,手持一柄剑,先在屋内扫了一眼,然后点上了蜡烛,随后便在屋内转了一圈:“地主,许是您这两天太紧张了,所以幻听了,屋内并无刺客。”
还没等王地主回答,成守卫便走了出去,王地主胆战心惊地继续睡觉。进来的窗户没有关紧,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吹灭了蜡烛,整个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成守卫走出去后便埋怨道:“害怕别人报仇,那就别害那个姑娘嘛,现在好了,基本上是疯了,要不是他那点钱,谁愿意整天守着一个疯子。”
此时,呼吸声在狭小的衣柜里徘徊,霖俞一手托住上官棼潇的腰, 一手支在旁边,撑住自己的身体,与上官棼潇隔开一段距离,尽量避免和上官棼潇有身体接触。
原来,在王地主喊人的时候霖俞反应极快地搂住上官棼潇,把他带到了旁边的衣柜里。
衣柜里堆满衣服,二人只能坐在衣柜里的小夹角。上官棼潇眼神飘摇,尽量让自己不去看霖俞,耳边微微泛起了如粉樱般的红晕。
霖俞传音道:“小师弟,对不起,冒犯了。”
上官棼潇道:“没……没事,多谢师兄相救。”无意之中抬头,恰巧碰到正在看自己的霖俞,视线相触的那一瞬间,一种奇怪的感受如春日解冻的长溪涌上心头。
二人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移。清风溜进屋舍,伴着若影若现的一两声鸟鸣,呼吸透过面纱,便也凉了三分,轻拂耳边碎发。
阵阵痒意从肌肤缠绕至心头,但感触又太过模糊。
眼不见,心不乱,上官棼潇选择轻闭双眼,但其他感官又被放大,心跳声与呼吸声越来越大,环绕于衣柜中,一时之间二人都没有说话,仿佛时间静止。
上官棼潇在这样的气氛下浑身难受,在药效的作用下不自觉地动了动,让自己离霖俞更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