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隅在祁暄门口叫喊着:“祁暄大少爷,你就起来吧,不早了,你的病需要调整,求求你了,我们出去运动一下吧。”
祁暄凌晨好不容易才睡下,这早上六点多就要被徐靖隅来叫起来,简直不想理门外叫喊的徐靖隅,祁暄闷在被子里,捂住耳朵。
徐靖隅在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祁暄房间的门。
“出来吧,大少爷。”徐靖隅靠在门口说着。
祁暄在被子里跺着脚:“不出去!不出去!死也不出去!”
徐靖隅拉着被子的一头,用力一扯:“大少爷啊!你要是出什么事我可就完蛋了,宋禅奕会弄死我的啊。”
祁暄头发乱糟糟的,床单上一摊显眼的鲜血,徐靖隅被吓到了,视线往上移,看见祁暄左手臂上的几道口子,五六厘米长,起码有0.5厘米深,血淋淋的,因为血干在伤口上,形成了一层薄膜。
祁暄一动,那层薄膜被拉扯开,不少的鲜血从里面渗出来,祁暄瞬间感觉到疼痛传遍全身,咬牙忍住没叫出声,伤口边上还有些陈旧的疤痕。
徐靖隅拉祁暄没有伤的右手:“哥哥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带你去医院......我们缝针!你别出事啊!”
祁暄只觉得手脚冰凉,头晕眼花,还有传遍全身的疼痛感以外,并没有想起手臂上还有伤。
祁暄疑惑问:“啊?为什么啊?怎么了?”
徐靖隅没有经历过,自然无法理解,徐靖隅简直对祁暄无语了,什么事啊,至于这样嘛吗?
徐靖隅拖起祁暄就出门打车:“祁暄,你TM别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宋禅奕要是知道了,我的灭亡日也该到了。”
徐靖隅把祁暄推进车里:“师傅,去最近的医院!朋友失血过多。”
徐靖隅抱拳闭眼祈祷:“祁暄,你可千万出事啊!”
“我......我没事啊......你干什么呢?”祁暄的手握住徐靖隅抱拳的双手,不准他再祈祷。
徐靖隅抽出手扶额:“大哥啊,你看看你脸,面色苍白,难道你自己就感觉不到吗?你手脚冰凉的,你失血过多啊,大哥。”
祁暄迷迷糊糊的:“没......没有吧,好像没有什么伤吧,怎么可能失血过多?”
徐靖隅拉起祁暄的衬衫给祁暄看,衬衫的一角已经被血浸湿了。
“清醒一下吧!”徐靖隅轻轻拍了一下祁暄的脸。
......
排队快到淡尔的时候,淡尔才看迷迷糊糊的看见房间里在干什么——两三个人压住进去的人,还有一个医生在控制着什么东西,那两三个人在把什么东西按在那个人的头上,刚开始人还在挣扎着,过几分钟就停止了反抗,被人从后门带了出去。
等到淡尔进去,才看清楚那些东西是什么——电击用品。
淡尔被三个人压在简易的床上,然后被用绑精神病人的那种宽布袋,把淡尔牢牢的固定在床上,随后三个人在他的虎口位置扎针灸针,每个针灸针上放三四根放电的导线。
当一切就绪后,坐在旁边的医生按下了开关,让淡尔初次感受一下被电击的滋味。
淡尔咬牙切齿:“......你们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交易,就不怕被警察抓吗?”
没有人回复,一个人从旁边取了一块布塞进淡尔嘴里,防止淡尔继续叫喊。
医生再次按下开关 电流的刺痛感立刻遍布全身,异常痛苦,令淡尔瞬间浑身出了一身汗,淡尔想要吼出声但是只有喉咙里发出很小的声音。
三个人把灸针拔下来。
淡尔感觉有什么东西套在了头上,医生再次按下开关。
电流好像瞬间覆盖了淡尔的所以思想,淡尔从喉咙里发出嘶吼,腿止不住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