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宣,我们的好孩子,好好活着。”
一阵风将一个小小的孩子,卷走。
“墨宣,苑君,你们私通敌军,把凤珠交给我,我饶你家一命。”一个华衣贵人,金衣飘扬,好一番风度,眉眼微弯,嘴角含着微笑,但却一脚踹开门。
“平乐,我苑君一世英名,却未曾想……错在当了这个大哥,今天,我宛君在此与你决裂,此后,我们互不相干。”青衣男子微微皱起眉头,青袖一拂,上面次画着起竹子,上面的叶子仿佛要抖落下来,温润的脸上显出几分怒气。
金衣男子不说了些什么。出现一群黑衣人,在府中四处放火,汝杀妇女孩童,将下人杀死一击中命,顷刻之间一片火海,血流成河。
“你,平始华你不是人,这上上下下十万人呐!却被你一刻不到便杀掉了,留一空府给我们,还不如直接把我们杀了呢。”一名女子,身穿白衣,面色憔悴,眉眼间透露着平日的艳丽,纱裙在火海中翩翩飞舞,面色微怒,一双素手握成拳头,微微颤抖,指甲嵌入了肉中“随你要杀要剐,管他们这些拼平白无故的人,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连他们都要杀?这可是十万人呐!一片火,别让这十万人通通丧命,可见啊!你是有多么的恶毒,难怪当初他……会想不开,自刎而去,难怪啊!难怪!当时我还在想,她这是何苦呢?看着你面相也挺温和的呀!若是如此,换若是我估计也会想不开啊!就是啊,苦了我这妹妹呀!”女子一脸惋惜,双眸中流露出一丝悲伤,闭上了双眼。
青衣男子嘴唇微动,像是要说出什么话来,但终是没有说什么。
“大哥啊!如果你再如此倔强,恐怕大嫂也受此牵。”金衣男人嘴角微笑,手上拂着剑刃,剑上流光溢彩。
“要杀要剐随你,谁需要你留情面?”白衣女子咬咬唇,奋气说道。
“兄嫂,可要想一想阿宣才多大呀?丧父丧母他马上要死了吗?真好,一家整整齐齐的上路。也是挺幸福的呢,对不对呀?我的好大哥。”金衣男子手挥刀刃?
青衣男子与白衣女子纷纷倒地,再无生机。
“那死崽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不过一个人在外面让他也翻不起什么波澜。”金衣人拂袖而去。
在暗处一个白衣孩童慢慢现出衣影,整个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着,本想那两句倒在血泊之中的人。
“阿爹,宣儿一次好好习武背课,再也不乱跑了一醒一醒,看一看我再罚我一次好不好?”孩子的眼中充满了痛苦。见摇了半天,男子也丝毫不动又侧身去摇那名女子。
“阿娘……宣儿再也不捣乱了,不会再弄乱你的药房了,阿娘,你醒一醒啊!你们可以打我,罚我,骂我但你们不能不要宣儿啊!”孩童的脸上展现出了无措。
是啊!对一个孩童来说有什么是比失去父母更悲惨的呢? 孩子身上的白衣被身边的血染得血红孩子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那冰凉的尸体上他知道,他要坚强,因为没有人会在他的身后了不能再乱哭乱闹了为他的阿爹阿娘都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那个孩子一点一点的拖动的尸体,用一把木剑慢慢的刨着土刨,也不知过去多久,天上下起了小雨。火被扑灭了,但死在这一场火中的人他知道他们再也醒不来了……
孩子一点一点的用土,将他的亲人埋上,拿起身边的石头,一点点的刻着———家父,苑君。家母,墨染。
“阿爹,阿娘,你们没有完成的事你们的儿子会代你们完成,你们要是累了,那就早些歇息吧。睡醒了,希望你们能抽出一点时间。回来看看你们的儿子。以后世上便没有墨宣,苑无忧,只有墨渊,暗魅。一个双眼失明的墨渊。” 孩童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从胸口慢慢的摸出一个玉盒,这是母亲生前给他的,打开一盒玉盒,里面是一条纱绫将它覆在双眸上,离开了这个让他悲痛的地方。
也许不去看,心就不会痛吧!没人知道那个孩童会经历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一直往前走,不回头,走出了那一片血水,仿佛世上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