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乐…”“呃?”此时的李君乐早已睡得迷迷糊糊,何郁仍旧像打了鸡血一样地蹬着两只大牛眼在数手指头,说:“你说章向阳会不会接受我这一类的女孩子啊?”“会,我觉得会你去表白吗?”李君乐用低沉的声音回答,眼从头到尾都没有张开,处于半死状态一样说了一句让何郁不惜深更半夜只穿睡衣跑出去的话。“章向阳搬家,在我家楼下的地下室里。”
何郁跑到楼下,站在楼梯口回头望了望李君乐家,又看了看对面的章向阳家,站了很久,似乎能看穿墙壁,将章向阳看得一清二楚,但当一阵风吹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在做什么,收了收睡衣领,急匆匆跑上楼,躺到被窝里,只见睡的和死猪一样的李君乐,将被子都踢到了床下,她又帮她盖好,才带着笑意重新躺下睡觉。
“早。”李君乐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双眼一直盯着天花板的何郁,何郁没回答,“郁闷啥呢?”李君乐把她的胳膊伸过来,倚在她的肩膀上,用两只惺忪的眼睛看着何郁,何郁不解地问:“章向阳不是个富家公子吗?为什么住地下室?”“你怎么知道的?”李君乐大惊,后来又慢慢平静,因为既然何郁来到他家住的话,发现也只是迟早迟晚的事,不过这样章向阳会不会以为是她说的密?“你昨天晚上说的呀?然后我还特地下去看了看,是不是有路边摊车的那个?”何郁好奇的问。“哦…是吧…”李君乐心不在焉的下了床。“他不一直都是大少爷吗?听朋友说他家境特别好的呀。”
何郁穷追不舍,也跑下了床,李君乐笔直的向厕所走去,关上门,将何郁锁在门外,只听何郁在门外仍旧在滔滔不绝的念叨着。“好了你闭嘴,他到底什么样自己看才知道,你知道什么叫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嘛,你是不是也会因为他如今这么贫穷而觉得喜欢他降低了你的身份?”李君乐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不会啊,我也是落到这种地步的人了。”李君乐推开门,将何郁大骂一顿,反而何郁,觉得感同身受,更为同类人而觉得自己有希望和他在一起。“你们俩如果在一起了吃喝怎么办好了,别想了不想跟你再讨论这种话题了。”李君乐推开她,走向大厅,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啃起来。
其实何郁只是向往,向往和那么闪耀的人站在一起,即使自己不用活泼不用做作,不说话站在那里就足够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