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为:“新欢”擅长伪装纯良控制欲强大的巡林官提纳里x荧x“旧爱”白切黑病娇阿贝多夹心。
+没有一个是好人。我流海王荧妹,又恶劣又美。
+强制爱。新欢旧爱齐聚一堂,摸一篇导师组,是海王妹妹翻车后的故事,内含少量背景板赛荧和柯荧。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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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世界
见得死域中的魔物嘶吼着扑来,几乎能够闻到那口中传来的腥臭之味,我随即反应过来,持剑格挡。兽境猎犬的利爪碰撞在剑柄之上,压下一道卷印,随即被反刀抵喉,血沫飞起。
“荧,没有受伤吧?”听见不远处的提纳里解决掉身边围绕着的魔物,几步踩过那些碎裂的骨肉,视其为无物,来到我身边。
“…令人生厌的造物。”他将猎人之径随意收起,目光落在我身后摇曳破损的飘带,皱起眉头。似乎是被那群狗撕烂的,“我没事。”我摇头,毫不在意地张望向四周已经绿意盎然的密林:“最后一片死域也解决了,看来最近可以放松了。”
自从上次跋涉去须弥城寻草神无果,倍感疲惫无趣的我便回到了化城郭,如愿以偿见到了柯莱和提纳里。“师傅很想你呢,荧小姐。”科莱紫色的眼眸中是单纯的欢喜,连语气都不自觉轻快起来:“…我也很想你。”
少年巡林官在自己少有的闲暇时间撰写书信,垂首心不在焉。却在听到那位旅行者来访的消息时忍不住翘了翘耳朵尖,连一向没什么特殊表情的嘴角都上升了一个像素点:恋爱后,你向他承诺过会回来看他。
听闻最近死域数量飞速增长,我花了几天时间和自己的爱人清理威胁,
两人正回到巡林员的村落,“巡林官大人下午好,是刚从死域回来吗?旅……哇,战损旅行者看起来好可爱哦!””下午好。”提纳里平静颌首:“但那是我老婆,再看就不礼貌了,你没有你自己的老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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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里屋,我还没躺下,就听见提纳里轻飘飘问了句:““你真的没事?”我正一半走着神,闻言,无奈笑开:“这个………你不会一直都在观察我吧?”
提纳里不置可否,他盯着之前那损坏的飘带看了片刻,三两下在后背颈处找到了一处被流血狗染指的伤口,鲜血无声流淌着。也许是因为我早已习惯争斗,并未感到任何不适,也未曾告知他。
但提纳里还是垮起了脸:“你啊…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不轻不重骂了句笨,在额头敲了下,随即熟练地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香炉暗格中取出一块白膏。微凉的感觉在伤口蔓延开来,他轻轻吹了口气:“你说过我熬的药很苦,所以特地换了方式……”
他顿了顿:“不过这种应急处理还是没有真正的汤药有效,所以你还是之后把药喝了吧。”“可是它真的很苦………”“良药苦口利于病。”巡林官说,挑眉。
“……”提纳里从来直来直去,口中如愿被渡入一如既往苦涩的药汤,我差点下意识干咳,却被他无声贴上唇瓣。月莲淡雅清甜的淡香在鼻尖环绕,竟有着神奇的安效,半响,他低声舔舐去嘴角残留的汤汁:“唔………真抱歉…但至少你现在不用再因为伤口担忧了。”
他颤了颤耳尖:“如果还是很苦,之后奖励你一碗枣椰甜泥怎么样?还是说,你想要摸我的尾巴?”
果然还是没太明白和新男朋友的相处方式啊,抚着额头,又摸摸唇,我恍惚想。如果在这里的是阿贝多,他大概不会像提纳里这样半强迫半哄骗地喂我喝下药汤,而是神奇地将它改成什么薄荷果冻味,或者三彩团子味吧……
“我要枣椰甜泥。”
不过,余光捕捉到提纳里安静放置在两人腿边那遂深绿的柔顺大尾巴。我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塞进那深软之中,颇为恶劣地不清不重捏了几下尾巴根的敏感地带:“…也要尾巴。”如愿听见提纳里嘶了一声,围着腰部的手骤然圈紧。
耳廓狐的种族仍然保留着些许野兽的习性,提纳里浑身僵了一瞬间,下意识用尾巴与四肢锁住彼此的身体。屋内渐渐浓起的香炉气味挥之不去,脑袋有些晕晕的,直到利齿厮磨在后颈,咬下浅浅血痕。
薄弱的疼痛感无疑是上佳的神经刺激调味。
“等等………提纳里…唔……派、派蒙呢……”
“……哈啊…在柯莱那…稍微、别哭……”
“尾巴………尾巴……”
“…给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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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旧日的三夜筹码
阿贝多总是忘记旅行者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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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总是有着令人疲惫的气息,冷风呼啸,植物无声,来往之人的眼中只能倒影出茫茫雪海,以及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高山之路。可曾经,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永远只会是冒险家最终生命归宿之地的龙脊雪山也曾如春。或许是因为杜林之血随着白垩的心境而暖化,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如今却也不再复苏。
“阿贝多哥哥和荣誉骑士姐姐在一起啦!”
变化大概是从火花骑士可莉哒哒哒着向蒙德城的大家公布这个好消息时吧。那又是从什么开始,温暖再度消逝?…大概是旅行者离开那天吧。
阿贝多从来没有担忧过爱人的变心,亦或是情敌的威胁之类的琐事。他很了解旅行者,知晓她喜欢自己那张波澜不惊对万物抱着“物品”态度看待的漂亮脸庞。他为她提供最温暖的床铺,最博学的知识帮助,在困境中逆转,以此培养两人间无微不至的依赖。
与他的时间仿佛变得很慢,旅行者在很长一段时间沉溺于他。阿贝多不会以言语去束缚自己的爱人,相反,他懂得不动声色,在监视中将选择权交给对方,以此获得更多的愧疚与宠爱。
旅行者从来不缺旅伴或爱意,但阿贝多永远懂得如何保住自己的正宫之位。“我好喜欢你的,阿贝多老师。”记得旅行者这么对他小声告白过。好喜欢,但不是爱,何谈唯一?等待与陪伴成为无声的藤蔓,将两人绑在一起,形成微妙的平衡。
……一切维持直到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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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掌心牢牢握住的东西。
好像就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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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颜料已经用了一大桶,似乎再不够完成剩下的构图。阿贝多察觉到这一点,微不可查地皱眉,放下画笔。天才在绘画时很少重新起笔,只勾勒出线条,就得以平稳而毫无障碍地完成整部画作。或许他只有在绘制旅行者时是个例外。
不够像。
…不够。
要再耀眼一点,再柔和一些…下一张,再一张,只画了半边的白纸无声飘落在地,颜料罕见染上了阿贝多的衣角。记忆中的旅者渐行渐远,就如同以往一直握在手心的东西,如今身处他地,已经不再被掌控。
他喊来砂糖。
并期望自己得力的助手能告知自己已经模糊不清的旅行者的面孔,裙角,姿态。“旅行者是……?”却得到这样的答案,砂糖犹豫着反问。仿佛整个人埋入雪中,并再也无处可寻。
怎么可以忘记旅行者是谁呢?
他几乎要斥责出口,却见砂糖的目光投向他的画板----一副完成了大半的。“这是…荧吗?”他兀听见这问话,眉眼稍稍舒展开,不是知道是谁吗,却还没来得及回答。
“我想起来了!旅行者荧,不是您一直在创作的新生命吗?”她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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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
阿贝多无声从梦中苏醒。
他沉默许久,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小憩了一会儿。面前是又一张未完成的空白画作,他起身,将其舍弃。目光随即投在面前的暗墙----全是旅行者。画作随意摊开在整个墙壁,笑着的,悲伤的,侧脸,正脸,身体,发丝,甚至只是某些部位。
“……荧。”雪山无人的环境使他的心跳成为了房间内唯一“活着”的生命迹象,他低声,伸出手。可失去了爱人,哪怕将身体附之其上,感受到的也只有冰冷的寒意。
「我会回来看你的。」
「所以哪怕分离片刻,阿贝多老师也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啊。」
可是。
好像再怎么等待也不会有结果。
他在昏暗的暖光中撕下其中一张。
旅行者金色的瞳孔在光线的衬托下有些晦暗,与阿贝多平静的呼吸起伏在一片混沌中变得模糊。颜色交扭变化,直到变得浑浊不清,最终散去。
“……”
隔天。阿贝多向骑士团递交了外出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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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盲目
我发现了新猎物。
是来自沙漠的大风纪官,红瞳白发,有着如同阿努比斯气概的淡然死神。那日提纳里带我外出采集帕蒂莎兰制作抑制森林常见疾病的药膏,途中乏累,便留在原地休息。也是那时,见到了从沙漠方向前往拜访柯莱提纳里的赛诺。
干旱地带的风沙没有使他钝化,反而磨砺出一种旁人不及的健壮美感。一贯炎热的天气下不过身着几片布,露出小腹臂膀漂亮的小麦色皮肤,在我看来,雨林衬托下实在显得有些灼目。“你是…荧,对吧。”大风纪官抱胸,深邃黯红的瞳孔随意落下:“我听提纳里提起过你。”
只意识到自己走了神。也许是因为盯着看的久了些,甚至到提纳里回来,就看见我愣愣盯着赛诺那基本上没什么遮掩的腰部看。“……!…”全身遮的严严实实的巡林官气的炸起了尾巴尖的毛。
“赛诺,你不觉得你穿的太少了点?”
巡林官觉得自己要阻止某些事情的发生。
“什么?”赛诺皱眉。
“我是说!你这个衣服,基本上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吧?”提纳里紧紧将我扣进怀里,试图不动声色劝说:“穿成这样……”太,伤风败俗了!太!
“………???”可是,他在沙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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