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各种原因而失去妹的他们。阿老师部分格格不入。
+含阿贝多(被阿贝花盗妻),万叶(假如他没能挡下那一刀),后面会有公子(敌人迎来的终末),申鹤(天理一战后陨落),绫华(万叶没能挡下那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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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造物的悲哀-阿贝多
“旅行者,听说过骗骗花吗?”
“阿贝多老师是说那个魔物吗?有花蜜的那个?”
“没错。”
“在野外,你可以很常见到它拟造出来的植物,如果把它当作普通的素材而拔起的话…?”
“当然,据说骗骗花最初只是是为了捕猎才那样伪装自己。可我觉得,它们已经开始有意识的视图取代原体,变得更加‘真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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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都是他人之造物。为何却截然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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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拥有好吃的日落果,那舌腔也会感到甜美。
如果能拥有炼金术士的身份,那就会得来尊敬。
如果能拥有他的朋友,生活将融入人群。
如果能取代。
如果。当然。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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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总能认出来自己的恋人。就如阿贝多对你所说的那样:荧身上,是来自星海的气味,而眼瞳是最耀眼的黄金。他认为哪怕是璃月年份最古老的珍贵石珀也不能描绘出那份情感,事实上,他甚至为了画你的时候涂抹眼睛,而自己制作了一盒金色璀璨的柔和颜料。
研究告一段落时,你就会拖着腮在旁边看着自己优秀漂亮的爱人:“阿贝多,你怎么又画我?”“你不喜欢吗?”后者回头,稍稍笑。不画自己温柔强大的旅行者小姐,画谁呢?
如果说你身上是星海的深奥气味,那阿贝多可能是冰冷的清冽雪松吧。雪山一向苦涩,少无人烟,大多时候都只是冒险家生命的最终归宿。但是阿贝多不一样,哪怕他是另一人生命的造物,他的身体依旧温暖。
两人交握双手就能体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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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的最终阶段是赤成。黄金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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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来雪山做委托吗?旅行者?”
“阿贝多老师早啊!嗯,今天是为了花店保存新鲜的花。”你将包装精致的塞西莉亚花从怀里拿出,笑:“这是我清早去摘星崖采的,拜托别人简单包扎了下,就当是给阿老师的慰问礼物!”
“是吗?”铂金发色的少年眉目淡淡。他的目光简单停留在花束上片刻,很快移到你身上:“下次不用准备这些东西。”
“?”
“我说啊,旅行者,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
你后退几步。
“你不是阿贝多…”自己真正的爱人,才不会漠视你送的东西。你的第一个想法,是跑,自己为了来见他特地把派蒙留在了猎鹿人,如今孤身一人。拟造成白垩之子的骗骗花力道大的吓人,他只是轻易在片刻间抓住你的手臂,却如同被几人高的藤蔓束紧。
“你把阿贝多老师藏在哪里了?”喘息间,你去摸自己腰侧的剑,却被他背后生出来的花藤打落:“哪里都没有藏,是他疏忽了,给了我这个虚假作物可乘之机。”
他特地在假字上咬重了音节。
“你不是很博爱?”
“啊…星海的气味,我也想多多感受啊。”
他观察着你因胸口被藤蔓缠绕而渗出生理性泪水的金瞳,藤蔓轻轻拭去,已几近哄骗的嗓音轻语:“你有那么多朋友,那么多…嗯,或许你不介意换个爱人?反正,我也和真正的他没有什么区别。”
“你…胡说……”不要用阿贝多的脸做这种事…好紧………好难受……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不好意思?”
“……!”
唇角被吻上。是和阿贝多同样的感受,温柔,稍冷的,雪松的令人安心的清澈感。“他一天天都在忙着研究,而且,他可是有蒙德重要职位的,还有个未成年的妹妹?”
“他有太多职责与牵挂,但我是全新的存在。”
“他不能陪你走远,但是我可以。”
“我拥有和他一般的才能,以及外表,但我可以陪你走遍你的旅途,就像你身边的那些旅伴一样。”
“…嗬…咳咳……住口……”
“你到底在视而不见什么?荧?”
“……你们迟早都要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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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对。
但如果你不去想,不去看,是否就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你是亡命之徒,七国的旅程伴随太多痛苦与艰辛。你曾在巨龙爪下流血,魔神嘶吼下举剑,神明目光下反抗。你和他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来自异世界的寻兄旅人和有着安稳生活的炼金术士终归无法永恒。
你随时可能死去。
“拜托你…不要说……”
不去想。不去看。
于是取代了原体的骗骗花捕获到了猎物,于是他将她绞紧在巢穴里。如果能将本体所珍视的爱人化作养分,自己是否能变得更加真实?
雪山实在太冷了,让人全身上下只能感到痛楚。
“那么,和我一起赴向永恒吧,…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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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闹剧重演-万叶
……他又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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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来不及告别就逝去的友人一样,你陨落在雷神那无想一刀下。当然,当然,他知道,你可是他的旅行者小姐,这天底下没有神之眼也能驱使元素力的第一人,你那么多辉煌战绩,仍然在两国的流传中耀眼生辉。
但是。他失去了。
他的友人在雷电的神明那一刀下化为泡影,这次,连带着你。从五郎那听说,你孤身一人前往了天守阁面见雷电将军。于是他匆忙赶往,远远的却看见楼梯前滚落的身影。
“我认可你作为胜者的荣耀。”
冰花火蝶中起舞的旅人抹去嘴角的鲜血。
“所以。我准许你站着走出天守阁。”
可是,只是走出这里吗?
金发的旅者在走出大门的那一刻起,听见耳后传来的雷电轰鸣声。回头,看见恶曜之眼自净土中裁决拔出,随即挥斩下。金色瞳孔中是劈斩下的刀锋,随即,化为乌有。
失去了力量的她。
倒下了最终的战线。
又来了。
又是这样。
他从来无法拯救自己所爱之人。
将头埋进她破烂的身躯,鲜血溢出了满地,渗进他发红的眼睛里。于是她又离开了,带着无果的职责,与未完成的心愿。握紧的绷带几近要被撕裂开,他咬住下唇,抑制要冲出喉咙的悲鸣与呜咽。
他什么都做不到。
神明达成了自己的障碍清除。于是离去。
他什么都做不到。
抱起四肢惨烈的,曾被称为“人”之型物离开。
他什么都做不到。
“万叶…振作起来…”
“旅行者她……”
“反抗军…失败了……”
“节哀……”
“战争还没结束,她一定希望我们继续前行…”
可他什么都做不到。
被禁锢在失去的轮回里。
他什么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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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