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冰月是在上网课学习韩语,但依旧需要每周去一次学校上实体课。
好巧不巧,这时间恰巧排到今天。
看了会表,只剩三个小时,就想着让郑号锡临时辅导一下韩语,毕竟下回再去某学府的话就要面临首次考核。
他呢,也乐意。
一只小鸟停在一只(棵)大树上,一只白兔子窜进一只草丛里,几只(片)云朵出现在湛蓝的天空……
只,只,只,个,瓶,只,碟……
念的人累,听的人也累。当然了,不排除郑号锡有一部分是笑累的。
他发现冰月很习惯用“只”这个量词,每说一段话,当出现量词的时候,几乎下意识地要去用“只”。
他弯腰憋笑,憋的有点辛苦。
冰月郑号锡,你笑话我。
冰月有点懊恼,但是一秒破功
#冰月好像是挺好笑的。
她自己也忍不住小声嘀咕,总是“只只只”的。
郑号锡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亲了一下冰月的脸蛋赔礼道歉。
他细心地纠正
#郑号锡不能说一只雨伞,应该用一把雨伞;
#郑号锡也不是一只菜板,是一块菜板。
#郑号锡你再听我念一遍。
冰月一面听着一面嘴里跟着复述,随手捏出一只笔在本子上标注。
瞧见他欲言又止的神情,肯定是想问为什么总是习惯用“只”。
于是她就对郑号锡说以前在她的那个国家,计量单位只有一个:“只”,所有的事物皆是用“只”来计量的。
因此只知道“只”这个量词,但是她正在慢慢地努力改掉,只是有时候第一瞬间这种习惯还是会冒出来。
是的啊,一(只)汽车说起来多奇怪,一(辆)汽车顺耳多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郑号锡和冰月都觉得才读了几段文字,但已经到了冰月要出门的时间了。
不得不分开,他说要送她。
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冰月可是,你方便吗?
郑号锡知道她在犹豫什么
#郑号锡放心吧,等我一下。
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郑号锡从鞋到帽子一身黑的出现在冰月面前,帽檐压得很低差不多要与口罩相接,几乎把整张脸盖住。
冰月是完全看不出郑号锡的脸了,她笑着把男人拉到全身镜前,即便是把脸遮住也很迷人。
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摘掉的帽子,帽顶轻拍了下冰月的头,咔嚓!记录下这一瞬间。
送走了冰月,再次回来的时候,竟然觉得没有她有些不习惯。
靠在椅背上怀里放着软枕,点开一首舒缓的音乐,随手拾起搁在一旁的歌词本,记记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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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慧熙嘿,冰月姐!
波浪卷的金发女孩李慧熙,扯着标志性的大嗓门冲冰月挥手。
#冰月慧熙!
李慧熙冰月姐,我们进去吧。
李慧熙今天你有点晚哦。
女孩打趣道。
平时基本上是冰月在校门口等着李慧熙,这次倒是换成了李慧熙等她。
她是准点出门没错。
因为舍不得分开,就和郑号锡多说了会话,结果说着说着时间便这么流逝了。
李慧熙早已挽上冰月的手臂,两人边说着边走进校门。
教室的门还处在关着的状态,冰月和李慧熙走到门外的休息区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