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诗卿你们在干什么?
然后我就看到,梁安诺也跪了。
我更懵了。
观海小姐,家主那边来人,喊你过去用餐。
兰诗卿好。
总感觉,这两人精神有点不对,我还是先溜为妙。
好在吃饭的时候,他们都乖乖的。
回去后,观海便安排好了热水,供我洗漱。
观海帮我脱掉外面的衣服,就出去了。
我慢慢地脱掉了里衣,进入了浴桶中。
这水温还不错。
浴桶旁边还放着一桶热呼呼的水。
我慢慢地沉浸在泡澡的快乐中。
正当我舒舒服服地躺在浴桶中时,一只大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兰诗卿什么人?
我大喊一声。
观海小姐,怎么了?
兰诗卿哦,没事。
我转身那一刻,就看清了身后的人。
兰诗卿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我的第一位夫侍——司妙弦。
司妙弦奴来伺候妻主。
兰诗卿我这里不需要伺候。
兰诗卿你出去吧。
司妙弦妻主……
兰诗卿出去!
伺候我?等下伺候到床上了怎么办?
我并没有注意到,司妙弦那落寞的眼神。
被这一打搅,我也不想泡了,睡觉去吧。
一夜相安无事。
吃过早饭后,按理我该去找梁安诺认字的。
可我实在不想去找他。
司妙弦妻主。
哎?他是头牌,应该认字。
兰诗卿你识字吗?
司妙弦奴识的。
兰诗卿走,咱们一块看书去。
司妙弦是。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怎么觉得司妙弦好像挺高兴的。
司妙弦妻主要看什么书?
兰诗卿随便。
他在那里翻了好一阵子,才拿出来一本薄薄的书。
兰诗卿这是什么书?
司妙弦这是启蒙书。
他这一说,我倒认出来那封面上的字了。
就这么他教一个,我认一个,时间就溜走了。
梁安诺小姐!?
我正学的起劲呢,突然一声叫唤,给我打断了。
兰诗卿什么事?
梁安诺小姐要识字,为何不来找我?
兰诗卿这个……那个……
司妙弦梁先生,是奴太想妻主了,恰巧在花园中遇到妻主,就将妻主带到奴这来了。
梁安诺你知错吗?
梁安诺怎能耽误妻……,小姐的学习?
兰诗卿我在他这里也一样是学习啊。
我很不理解。
梁安诺小姐,我才是您的先生!
兰诗卿够了,闭嘴!
兰诗卿观海,我们走!
看着一脸气愤的梁安诺,一脸委屈巴巴的司妙弦,我也来气了。
一甩袖子就出了兰府。
找了个酒馆坐下,点了一壶酒,两个小菜。
观海在付完账后,我也让他走了。
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觉得融入不了这个世界,越想就越想回去。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也没注意这酒烈不烈,喝完了就让小二拿。
至于酒钱,不考虑了。
先喝个够再说。
直到夕阳西下,我终于喝过瘾了。
踉踉跄跄地往兰府走去。
这种感觉真不错,我不禁想起了醉拳里的动作,开始舞动了起来。
观海小姐,醒醒。
兰诗卿观海,你来了。
兰诗卿我跟你说,今天小姐我喝的可高兴了。
兰诗卿那家的酒真不错。
兰诗卿下回还去。
观海小姐,下回可不敢让您去了。
兰诗卿嗯?
兰诗卿为什么?
观海小姐,您还是赶紧回去吧。
观海再不快点,司侍夫可就挺不住了。
兰诗卿他,他怎么了?
观海您还是回去自己看看吧。
观海拖着我加快了脚步。
一到我院门前,就听到一阵惨叫加求饶声。
兰诗卿里面在干什么?
观海只是扶着我进了院门,也不说话。
我一进去,就看到地上趴着一个光着屁股的人,那上面已经红肿一片,已经开始破皮了。
而在那人的旁边还跪着一人。
在他们的正前方,就是我那便宜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