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时音听到他赶着自己走,立马反口拒绝,盯着那伤口处,一直挪不开眼,眼底划过担忧的神色,他还是受了点伤。
顾余生冷漠的看她,眉梢微微上扬,他都已经这么做,还不走,这女人还想做什么。想给他耍花样?
“不行?那你还想做什么。”顾余生眼里散发着冷傲,步步逼近她。
时音挺着身子,仰着头盯着上方的男人,目光闪过一抹心疼,抬手轻撩开垂下的发丝,想检查着受伤的伤口。
顾余生对她的举动,眸中冷意直穿,抓着她的手,误看穿她的意思,冷冷的道:“时音,别给我动手动脚的,别怪我没提醒。”
他误会就误会吧,“我没想对你做什么,只是你现在必须处理伤口。”
时音眸光黯淡,缩回了手,对于他的话没放在心上,多说无益,他自然不会明白,少听句算是一句吧。
顾余生蹙眉,这女人在胡说什么,哪里来的伤口。
顾余生见她微愣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动作,眯眸凝视,既然她不走,那他走,看着让人烦。
他欣长的身影微转,时音立马跟上,来不及说什么,咬唇跟在他的身后。
她只是担心他而已,他应该又误以为自己是装模作样。戏他看得多了,眼前的人,莫名举动和来意,他不知道她到底是发自内心的,还是虚情假意。
现在,连她也看不透他。
男人走了几步,听着身后小心迈步跟着的时音,隐忍到极限的情绪,幽深的瞳孔黑沉,额前阴云密布,停下迈出的长腿。
时音跟着他,没敢把头抬得高,她不想昂首挺胸抬头的时侯,就对上他的视线,她微垂下头,心不在焉的走着。
他的手按耐不住,宽厚的手掌落在了她的小脑袋上,下着力道让她抬头。
“时音,你到底想做什么。”时音仰着脑袋,大脑头皮层上他的手压着,有些沉甸甸的,清秀的脸颊,面容微沉,他怎么会做这个举动。
时音没回答,微屈着身子挣脱开他的手掌,伸出手紧攥着他的衣角,男人身上的白衬衫被她拉扯变形,胸前的纽扣撑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时音显然没注意到这个细节,转过了身准备拉着他的衣服,让他跟着自己走,尽管男人误会着她,她还是会这么做。
顾余生冷沉着眸,意外的没发怒,反是拉着时音,扯着她出去,待停下来时,时音已经到门外。
他已经对她够仁慈了,他眯着幽深的眸。时音还没停留半刻,他生拽着人到客厅,把她甩在沙发上。
时音的身体被甩在沙发,眼底闪过一抹情绪,咬着牙翻过身子,见他冰冷的盯着自己,她扁过头。
她翻身越过,没敢看着他,起身落荒而逃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
时音不会轻易放弃,灰溜溜的走后,拿好备用的医药箱,走了出去。
顾余生欣长的身影站在哪里并没有走,她垂下头沮丧的看着手里的医药箱,他会给她清理吗?
步伐颤巍巍的身影消失,他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的意图,但他不会给她任何的机会耍花样。
毕竟这,还是她待的地方,她也没那个胆子给他耍花样。
时音此刻还是栽在了他的手里,她对他关的心,男人眯起深邃的眼,目光中流露的光茫,无不在告诉她,她这显然是虚情假意的半道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