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就是容易吃亏,约翰还在感叹世风日下,他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傻白甜。
他站在唯一一扇门前,抽了根凳子腿守在门侧。
“阎西,这里能不能用那个魔法将门打开?”他压低声音,总拥有着以无畏的目光冲在最前方的气势。
“按道理来说,是可以开的,但是现在不能确定门口有没有守着。”
见阎西还是一副坐着就不想动的样子,约翰还是单膝跪地蹲了下来。
“怎么了?不用害怕,”他从脚下军靴里掏出一把枪塞入到阎西手中:“夏洛克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是他眼中的笃定太过耀眼,阎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也是,他可是夏洛克呀,约翰华生一辈子的好基友。”能一眼看穿一个人,预测到所有的可能,夏洛克就像神袛一般的存在。
约翰有些赫然,不论他怎么解释,阎西看着他和夏洛克的目光都很暧昧。
一开始,约翰还会急眼说他已经有妻子,但阎西不信,久而久之,他都懒得解释了,直接摆烂。
“从这里出去吧。”教授手里的魔杖轻挥,窗边的门锁应声而开。
教授拉着阎西的手,将人从地上揪起,顺便给她拍了拍灰尘。
约翰已经凑到窗边开了一条细缝,观察之后他打开了整个窗户。
这里是二楼,斑驳的墙面已经大片大片的掉落,对面的一幢楼房看起来也像废弃很久的老旧厂房。,看不清对面的情况。
约翰是一个实干派,教授伸手挡住他准备爬窗的动作,白皙的侧脸从裸露出墙皮的红砖转回视线:“不想摔成饼的话,我建议换一条路。”
与此同时,楼下。
眼角至嘴角横跨了一条刀疤的粗矿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洗着手中的牌,他的一只眼睛有些怪异,无神萎缩,灰白色的眼珠显得尤为可怕。
门口站着两个青年,一个染着绿色头发,一个染着红色的头发,流里流气撵着脚下偶尔路过的蚂蚁。
刀疤男完好的一只眼,死死盯着屋内的一个房间,布满阴霾的目光就像一条隐匿在角落的毒蛇。
周围好几个站着的人,同样盯着房间,晦暗不明的脸上令人不寒而栗。
“二楼那几个,都派人看着了吧?”刀疤男抬眉,粗壮的眉毛微皱的眉宇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佳。
几个手下点头应承,带着谄媚的笑,刀疤男有些不耐烦的摆手,继续玩着手底的牌,没有再出声,其他人也四散开来。
一楼会议厅,此刻端坐着两个男人。
其中一名带着微卷的头发,男子从一开始就一直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的人。
他微微翘起唇角,就差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说个所以然出来。
另一名男子,端正的五官已经逐渐被扭曲,就是眼前的人,根据一个戒指,潜入了他们现在的聚集点,而且就像提前调查过自己一样,说的所有东西,都是对的。
男人看起来已然有五十岁,白了一片的鬓角,比不上那一双鹰眸,使得他看起来矍铄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