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约之戒被拿走后，戚雪梨很快就发起高热。
好热，腿也更痛了……
眼泪艰难的从眼眶中挤出，然后掉落在地。
烧的迷迷糊糊的戚雪梨寻声看去，珍珠是哪里来的……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好热，热到无法思考……
眼前的一起都是旋转着的，扭曲的，混乱的。
里世界系统临时任务已完成。
等戚雪梨醒过来的时候，蛇女尤利娅正缠绕在浴缸周围。
“恭喜你，蜕变成功了。”
戚雪梨“尤利娅……”
戚雪梨这会儿脑子还不太清醒，怔愣的看着尤利娅。
“小丑估算的时间相当准确啊，雪梨，上台表演的时间到了，尽情展示吧。”
戚雪梨“啊？”
尤利娅笑嘻嘻的拉开了遮挡的帷幕，然后飞快的走掉了，徒留戚雪梨一人茫然。
灯光太亮了，刺的眼睛生疼，眼泪艰难的从眼眶掉落，落到地上发出声响。
“啊！是珍珠啊！”
“眼泪变成了珍珠！童话变成了现实！”
“她的皮肤真棒，看上去就很滑，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不愧是美人鱼，好漂亮~”
“可怜的美人鱼似乎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呢。”
“嘿！小丑这个美人鱼卖吗？”
……
舞台上的灯光太亮眼了，看不清台下的人们，但通过那些声音就感受到了，人类的狂热、贪婪、还有那些粘稠恶心的欲望。
或许是因为社恐胆小的人设装久了，戚雪梨本就有些讨厌人多的场合，现在这一幕，更是让她如坠冰窟。
好多人，好讨厌！
耳边，那些人类说的话越发露骨恶心了。
别说了！别说了！
戚雪梨好想藏起来，但是身下的浴缸只是刚好装下她的深度，根本藏不住。
不要看她呀！别说话了！
眼泪艰难的从眼眶中挤出，掉落不停。
眼睛好疼……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啊，美人鱼哭的好可怜~”
“好漂亮，眼睛都哭红了！”
……
戚雪梨抱住自己蓝色的鱼尾，将头埋下，这是一个典型的保护自己的姿势。
“小丑，美人鱼真的不卖吗？”
小丑“不卖哦，她要为我创造更多的价值。”
小丑看着差不多了，才登台，顺便驳回了贵客想买美人鱼的请求。
小丑“各位贵客，晚上好~”
小丑“这位，是我们马戏团的新成员——美人鱼雪梨~”
小丑走到浴缸旁，抓住戚雪梨的头发，强行让她露出那张漂亮的脸蛋。
小丑“雪梨，来和贵客们打个招呼吧~”
戚雪梨咬着牙，不肯说话。
“小丑，你这还没调教好啊！”
“这是在糊弄我们给的大把钱财吗？”
小丑“雪梨是想让我们马戏团蒙羞吗？”
即是台下的贵客吵闹不已，小丑也依旧是那样愉快的语调。
里世界系统触发临时任务：第一次表演，失败即死。
戚雪梨还是屈服了，颤抖着打起招呼来。
戚雪梨“晚，晚上好……”
小丑“声音太小了，而且要笑起来。”
戚雪梨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声音放大。
戚雪梨“晚上好，贵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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