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连忙道：“没有了，其他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了。”
小夭闭眼直接问道：“那涂山篌知道你还尚在人世吗？”
十七迟疑了一瞬：“……他还在怀疑……”
“你打算怎么摆脱？”
“……大哥无法识破我的幻术的。”
“你这么自信？”
之前在做什么？
“你见到你奶奶最后一面了吗？”
“见到了。”
静夜立马焦急道：“夫人，您不要怪公子，他为了与你在一起，放弃了很多，其实老夫人一直在劝说……”
十七狠厉地看了一眼静夜，静夜立马没了声。
“你连这些事情都告诉静夜了？”
静夜又抢答道：“不是，这是我自己发现的，不是公子告诉我的。”
“那你现在打算做涂山璟？”
“……是……”十七说完后就泄气了，“奶奶的死和大哥有关系，我不能……”
小夭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十七拽了拽小夭的衣襟，示意静夜赶紧离开：“小六，你同意我留在青丘吗？”
“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留下了……”
小夭有一种气全在心头，却一点都撒不出来的感觉：“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反对你回到青丘，做涂山璟？难道我们这几十年的相处下来，我是一个极其不好说话的人吗？”
十七听到后，反而笑了：“小六，你是答应了？”
“废话。”难道她还拦着他不成吗？
“以后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不要瞒着我……”
“好，我自然是不会满你什么，你不是查到老夫人的死另有蹊跷吗？你打算怎么做？”
十七紧握住小夭的双手：“你还记得在清水镇上玱玹说的那番话吗？”
小六皱眉，怎么提到他了？
十七沉稳道：“他说：有些事情不是可以躲避的，有些人也未必逃了就能一直拥有，人间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意外哪天降临，只有你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能保护你能保护的人。”
“小六你就是我想要保护的人，我不能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必须要有充分保护你的能力……”
小六愣了愣：“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十七的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将小夭拥进怀中：“小六如果不想说，我不会逼你，我等小六亲口告诉我的那天……”
小夭的鼻息间都是十七的沉沉的味道，是她给十七配的药草香：“十七，我的身份你不必太过在意，今生我是一点都不打算恢复真实的身份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都告诉你。”
十七放开小夭，静静地看着她：“我猜是不是和玱玹有关系？”
小夭一怔：“你知道？”
她哪里露馅了？
“你还记得吗？在清水镇时，有一次你突然抱着我哭，我就觉得你有些不一样，甚至主动提出和我一起离开清水镇，我每一次的想要靠近你都能提前一步。”
诚然，那个时候她是刚刚重生，自然是有点激动。
“甚至，你对玱玹的态度也改变了。”
“我哪里改变了？”
“你既然知道他的身份，我想过很多次你的反应，可是绝对不会是平静无波，甚至你对玱玹的身份还有些提防……担心他会威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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