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水珠也不行?
边伯贤抱着念归没往电梯走,而是从小助理手中接过车钥匙,奔向驾驶座向自己在首尔的家开去。
伯贤为了平时可以更好的创作和休息,在瞒着所有人的情况下,在首尔的一处公寓里打点了一套,因为平日里工作忙没去住过,便一直交给清洁人员打理,这次他看来是要久居了。
边伯贤的车速很快,快到如果不是车身自降安全车速,他可能都会被交警拦个数十回。绕进人群密集的市区,他将车开进了自家的公寓车库里,一旁的院子栅栏修的很高,所以并没有引起邻居的注意。
伯贤下车圈起念归,抱着立刻向二楼的浴室走去,而那一直在这里打理的阿姨见此也不由一惊。
“麻烦了”
边伯贤将念归放在浴室地毯上,将帮她清理的任务交给了阿姨,随后退身出了去。
他没有走,一直守在门外,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阿姨给念归清洗完换好衣服,伯贤才再一次进去将念归抱出来放进卧室的床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念归,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不想联系你,是我怕你会担心…”
边伯贤握着顾念归的手,伏在床边。
“我知道你一直为我好好活着,所以,这次答应我也挺过来好吗?”
他一直不停地在念归耳边说着话,有笑有忧,而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听到般一点回应都没有。可他仍一直在说一直在说,说得好像忘记了他自身也是病号。
他那刚刚忍着痛一路开车回来的腿,早就不知何时被血染透了纱布,可他一点都感觉不到,不知不觉从念归来医院,到现在将她抱回家,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之久,他久坐在床边的毯子上,上半身伏握着念归的手,用自己的余力撑着朦胧的双眼…可最终还是受不住卸甲投了降…
两人就这样睡了一夜,直到次日的阳光从窗边射进,扰醒了伯贤。
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儿,不知何时早就没了身影,就连被子的温度都无情的散了去,边伯贤一把滑落身上的毯子,带着冲动向楼下寻去。
没有人,整间房子都没有人。
“念归…”
边伯贤本就因为她受伤而敏感的心,此时又被唤醒般,眼间充斥着获不得的焦急。
就在这份火气还没烧的旺起来的一刻刻,卧室的卫生间里传来了淅沥的水声,边伯贤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间。
一步一步走近,握住把手开门。
正在洗脸的念归听到夹在水流外的开门声,慢慢关掉开关停了动作,从镜子里看见了门口的来人。
“伯贤…你醒了…稍等一下我马上好……”
边伯贤盯着她脸上湿哒的水珠,看着它肆无忌惮的顺着念归的轮廓滑到嘴边,他简直就要被她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