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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余欢眨了眨眼,眸底带着一缕诧异。
对面的狄飞惊却已不再看她,安静地品着酒馆伙计新奉上来的酒水。
狄飞惊不会欺她骗她,既已否认,那这就定然不是六分半堂的地界。可凭掌事人对狄飞惊的态度来看,也不会是金风细雨楼。
他有意引导,却不会多说。
余欢了然,这水云间的秘密怕是要她自己一探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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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白愁飞一行人,在那夜宿醉过后也对余欢与雷纯的离去颇有怀疑。
可匣子并未被窃,余欢临走时还特意留船家备了醒酒汤,这便让他们猜不透起来。
“田小姐和余小姐今早都已下船,说是行程有了变动,已无法同路。对了,余小姐还留了张字条……”
船家这般解释着,将字条递给了率先伸出手的白愁飞。
只是寥寥数字。
——江湖路远,有缘总会相逢。
温柔“这得是多大的急事啊,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白愁飞凝视着字条,抿唇不语。
王小石“也许是家事罢。”
如今匣子未送到,他们也无法停留,只是担心接下来的路会愈发艰难,王小石只好与白愁飞逢场作戏,故意引走了温柔。
王白二人加快进程,终是在约定日子的前赶到了苦水铺。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苏梦枕。
他脸上挂着病容,却仍是红衣招展,双目中似有寒火闪烁。
苏梦枕“可是白须园的信使?”
他从站台上站起身,在他身后的一名青衫男子也随着他的目光一起望了过来。
王小石“正是。”
王小石示意白留在原地等他,自己孤身走上台阶。
苏梦枕见此也不再客套,开门见山道
苏梦枕“若是要找红袖刀的主人,那你已经见到了,我——就是苏梦枕。”
只一眼,王小石便可断定他这话的真假。
——因为握在红衣男子手上的那把刀。
那是柄让人一件难忘的刀,刀锋是透明的,刀身绯红,像透明的玻璃镶裹着红色的骨脊,以至刀光漾映一片水红。
一夜盛雪独吐艳,惊风疾雨红袖刀。
这一路上,王小石已听过太多关于这把刀与这把刀主人的传说。
眼前的人难掩病容,瘦骨嶙峋,唯有神色森寒冷傲。
这便是红袖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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