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过,我会将你送至家中。”清风说道。
“表哥在哪,我便在哪。”
“你这一次跑出来,你姨母并不知晓,已经两三天没见到你了,定会担心,所以你要听话,早日回家。”
妗溪无奈的躺在床上,两次失手,难向主公交代。自己也不知道要在清风身边呆多久,还想早日完成任务回去呢。
第二天一早,妗溪睁开双眼,看到清风已经收拾好包袱,妗溪叫道“表哥?”
清风道:“我已留下信函,你快起来收拾包袱动身回府吧。”
收拾好包袱,妗溪随着清风走出陈王府,听说陈大人发了很大的脾气,想必是看到清风留下的信函中未曾有只言片语提到提亲。
妗溪和清风坐在马车上,正往回驶,忽然,树林中窜出几位黑衣人,黑衣人见人就砍,清风和妗溪下车与黑衣人交锋。
远处一支毒箭瞄准了妗溪,“嗖”的一声,妗溪应声而倒。清风扑过来扶住妗溪,抱起妗溪往树林深处逃去。
走了许久,看到远处有一片空地,清风将妗溪放在空地上查看她的伤势。
忽然,远处,林中传来一声鹧鸪叫。清风起身,看到,一个人影逐渐逼近。
“清风公子,这次出手是为了帮助你解决麻烦,你这是做什么?”
清风道:“她只是我的表妹。”
“一个素未谋面的远房表妹就这样冒出来,还随着你来到了陈王府,你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确实素未谋面,但她毕竟是个女子,相处这几日,我并未发现异常。”清风答。
“此人不可留。”
“我的事,你不必操心。”清风冷冷的说。
“好,等到你出事的那一天,我看你如何跟主公交代。”
说完人影离开。
清风仔细查看妗溪左臂中的毒箭,索性伤口不深,清风挤出毒血,撕下一片自己的白衣为妗溪包扎。
良久,妗溪醒来感到头痛无比。环顾四周还在树林中。开口道:“表哥,我们怎么在这里。”
正在闭目养神的清风睁开双眼“你醒了,伤口不深,我已处理过了。”
妗溪看着自己左臂被包扎的很仔细,道:“谢谢你,表哥。”
“还能走吗?起来试试,头不晕的话,我们试着往前走,我带你回府。”清风起身欲扶起妗溪。
妗溪拿出玉簪对准颈部,说道:“表哥若是赶我走,我便血溅当场。”
清风看着妗溪,忽然问道:“你是什么人?”
妗溪对上清风的眼神,:“我是佩心。”
“不,你不是佩心。”
正说着,远处忽然有一队人马赶来,清风顾不得多言,扶起妗溪就向树林深处躲去。
“不管我是谁,别赶我走。”妗溪虚弱的说着。
“你现在受伤,我不会置之不理,但伤好之后,你便自行离开吧。”清风答道。
走了许久终于走到了第一次遇见黑衣人的马车旁,妗溪和清风坐上马车,朝城中赶去。
走到天黑,遇到一处客栈,清风要了两间客房,安顿好妗溪,清风刚刚歇下,就听到鹧鸪声,清风开窗,一只信鸽落在窗口,拆开信件看到自己的新任务。放走信鸽,清风这才躺下。
妗溪也听到了鹧鸪声,曾听主公说过,朝廷内也有一群绣衣使者,早年间卫良君的绣衣使者,常用鹧鸪声做讯号。“清风公子,还真是不简单呐。”妗溪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