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示意区伯退下,然后回答道:
老爷“夫人的本意是让程鑫今天先过去熟悉一下环境,这连酒都还没摆,谈何送嫁呢?”
马嘉祺“哦?可我听到的却是他从今天起就归我了哦!这偌大的丁家恐怕已经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了吧?”
马嘉祺毫不示弱地盯着丁老虎,眼里尽是嘲弄之意。 丁老虎一听,赶紧回过头来对丁程鑫说:
老爷“程鑫,你可不要听他胡说,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娘家,要是他欺负你了,尽管回来,老爸替你做主!”
谁料马嘉祺一听这话,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马嘉祺“你替他做主?他被你的妻女虐待欺辱的时候你又在何处?可曾保护过她?”
白老虎脸色一变,指着马嘉祺的鼻子说:
老爷“姓马的,我警告你,不要胡说八道!你说她俩欺负程鑫 ,可有证据?!”
马嘉祺 “他脸上的伤不是证据吗?”
马嘉祺终于把话题拐到这个方向来了。这也是丁程鑫好奇的,那对母女到底是用什么说辞让丁老虎不计较的。
夫人“那是丁程鑫上吊自杀,我们把他救下来时弄到的!”丁夫人赶紧回答道。 丁玲玲也有些心虚地跟着说道:
丁玲玲“对啊对啊!他不是昏迷了嘛,我怕他醒不过来,就只好扇了他两巴掌,把他打醒了!”
胡说八道,明明是用区伯那臭烘烘的洗脚水泼醒他的!丁程鑫在心里鄙夷地吐槽道。 马嘉祺一脸可笑至极的表情转过头来问丁老虎:
马嘉祺“这理由你信?”
老爷“不然呢?我不信她们难道信你?”
白老虎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这事好不容易翻篇了,这臭小子又给他炒起来了! 马嘉祺冷笑了一声,说:
马嘉祺“就当她们把阿程脸上的伤蒙混过去了,那他身上的伤呢?”
白老虎一愣,问道:
老爷“什么身上的伤?”
他一边问,一边回过头去看了看那两母女,多少心里有点数了。 马嘉祺瞥了他一眼,说道:
马嘉祺“跟我装傻充愣?那要不要我带他去医院验个伤呢?医生可是能一眼看出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阿程在今天之前可一步都没有出过家门,他的伤是怎么来的呢?”
*****
马嘉祺的话让丁玲玲的脸色彻底白了, 只见她用发抖的手拽了拽丁夫人的衣袖,似是在向她求救。 尽管丁夫人也没有办法,但那毕竟是她的独生女,她不救谁救呢?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了:
夫人“你这话有偏颇吧?程鑫的体质就是容易皮下出血的那种,他又笨手笨脚的,一旦磕磕碰碰,就会留下淤青,你连这个都要怪到我们头上来吗?!”
丁夫人的表现让马嘉祺忍不住鼓起了掌,他带着迷人的微笑,对丁老虎问道:
马嘉祺“我说丁大叔,照这么说来丁程鑫就是个标准的残次品咯?你们居然要把残次品塞给我,这不合适吧?”
丁老虎一愣,万万没想到话锋转到了这个奇怪的角度上,于是一脸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问道:
老爷“你想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