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女士“啊,回来了,跟做梦似的,更是在那个河岸遇到的…”
时钟先生“别说了光阴,没看见吕忠忙着找什么东西吗。”
吕忠“是啊,让她休息吧,你帮我回忆着写,这七天所见所闻真不少,记下来好以后看,从今天开始写日记,一直到老。”
初春的天气还很凉,昨晚半夜回来也没和父母妹弟说话,吕忠就和俩精灵到自己房间很快就睡着了。
吕忠“两位,我知道你们现在不会为我怎么对家人问这次出去的事儿打圆场发愁,因为双方都没电话,一说就过去了。而是还被昨晚在马颊河那事儿吓得心有余悸对不对?”
光阴女士“是呀吕大哥,你看见什么没,我反正没有。”
时钟先生“没有你瞎喊什么,我当时刚点着烟,还没抽一口儿就掉到一个泥缝里了,哼!”
吕忠“骚瑞了,实际上没什么,是我第一次走那么长时间的夜路产生的幻觉。”
光阴女士“当时你好像对那个黑影子说快走开别挡我道儿,原来根本没有人呀?”
时钟先生“是呀,后来又说有人在后面跟着咱们,也不看见后面有人影啊。”
吕忠“你们说的话不觉得有问题吗?人影儿人影儿,是前后都没有,但是有鬼影啊,懂吗?”
光阴女士“吕大哥你说的鬼,是不是不像人样?”
时钟先生“废话吧,有人样的还叫鬼。”
吕忠“小时候我经常到村西头儿老赵姐家西临的东墙根儿听大人讲鬼故事。什么穿着白袍没有头,张牙舞爪红眼睛,还有走夜路老打转儿等等,吓得回家时迈两个水坑间的小沟时都害怕的腿发软,但第二天还去…”
吕忠说着,见两位都不言语,不知是吓懵了还是睡着了,他继续写日记。
吕忠“玩儿够了,该看的也看了,家里再让订婚答应了吧!你不订妹妹弟弟也不能订,都没上初中也有人来说过。但是,海滨的李凤和艾军荣就放弃了吗?现在她们都订了没有?还有当兵的事儿,一个保定没去,一个张家口没去,再一个还不去吗?”
吕忠写着听见母亲叫吃饭了,他应了一声,看着刚买的白皮日记本和刚写的外出日记,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
他叫刘广起,是吕忠姑夫弟弟的大儿子,小名刘孩儿。去年听说在辽西前进农场新上任科长后第一次出门儿,在一个石岩间的路上一块石头落下,正好砸在有司机开的给他配发的小车副座上,他当时就头受重伤送到医院也无济于事。家里人说他因昨晚喝酒就让司机开,以前只要不是很远的路,尤其是到公司总部开会,他很少让司机跟着或不让司机开。
光阴女士“吕大哥,你这吃完饭又接着写,就那几天的事儿还写不完了…”
时钟先生“你看清楚再嘚啵嘚,这是写的旅行的事儿吗,是他一个同龄同乡的同学在外…”
吕忠“停,我不写了,也写不下去了,一会儿该有说媒的来了,成不成的也和人家见个面儿,怎么说我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啦,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