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彻底醉了,而且还醉的不轻
能说出这种话来,还真是讨人厌。不过以后的酒钱到是可以免了,好像也并不坏。
我半扛半抱地把他扛到了酒吧外,天很晴朗,已经是黑夜了。
星星一闪一闪的。他好像还没有醉到意识不清,也不知道他的家住在哪里,只能艰难的扶着他慢慢的朝我家那边走,扶着一个醉汉走路还真是不轻松啊。不知道以前我喝醉的时候,朋友们是如何把我带回家的呢?
仔细想来,好像我并没有朋友,以前都是在酒吧的柜台上睡的,硬硬的木头板硌的我实在难受,但也没法往往早晨会伴着强烈的宿醉醒来。
真难受啊。
头晕晕乎乎的,感觉里面就像铁浆一样,胳膊也动弹不得 太僵硬了,腿吗……还好一点儿,起码还能动。在把酒钱付了之后,还是得自己走回家。
而且酒这种东西,我也不是经常喝,也就是只有节假日或稿费充足的时候,才会喝上那么一点儿半点儿,但往往一尝到这种酸辣甘爽的味道,全身的感觉器官便会为此打起精神来,且一喝就是通宵把稿费都花的精光。
第二天一来,还是要拖着那疲惫的身躯,去取材写作。
但现在,我那坠落的生活,有所改变了。
我拖着那个人的身躯在小县里左拐右拐
到一个小商店那里,停下了。
我跟商店老板打过招呼后穿过商店来到了一个地下车库的门前。
接着又是左拐右拐,这才勉强进入了我的社区一个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拳场。
一群人围着中间的拳台,看着上面的人打比赛。我真觉得这有够无聊的。明明只是个输赢罢了,却还要争个你死我活的。
我拖着他到拳台周围,穿过噪杂的人群,见到了那个属于我的地下室。
我把手伸进裤兜探寻钥匙的踪影,不料它却不见了
我很烦闷,又要见管理这个拳场的人了。那个变态大叔。
我先把那个喝醉的人,安顿在靠近门口的长椅上。最后便是找那个老大叔要来了钥匙。回来一看,长椅上空空如也,原来坐在长椅上的人没了!?
我震惊的骂了一声“CNMD”然后便开始满屋子里寻找。
我很害怕找不到他。这个拳场里面变态可是很多的。他这么年轻,可别被某个猥琐大叔给玷污了。
MD,找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赌输了把他拉上拳台,真想把他揍一顿。
我对那小子的胜算不抱太大希望,但这个地方不会连点儿道德都没有吧?他还是个孩子啊!
拳赛已经开始了,那个人仿佛还沉醉在睡梦之中,但他一拳一腿都明显不是摆设,都击中了对方的要命部位,可能是受过专业训练吧。
对手很快招架不住,败下阵来。这场拳赛就这么寥寥的结束了。我看着他被人搀扶下来。搀扶到那个长椅上,像对待一个洋娃娃一般。
我好不容易把他扛到肩上。扛到了地下室里。
我的家虽然不算干净,但总比外面那充斥着男性荷尔蒙味道的环境好的多。我把他的外衣脱掉,只留下最里面的一层。然后再把他轻轻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床只有一个,我只能打地铺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两眼一闭,又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