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寒被曾弦稀坑了一遍后,本身的金光也被磨的希扁希扁。
“喂,曾弦稀,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坏了?”顾时寒说道,此时的他完全不相信刚才那种事情是他的乖乖兄弟曾弦稀做得出来的。
“我还想问咱们大学霸怎么一个学期都不会在学校呆满十五天,怎么你回个学校,这么像游子归家呢?”曾弦稀怼道。
顾时寒:“……”
顾时寒想,曾弦稀这家伙一定是吃错药了。不然按他以前的性子,这种事他一定干不出来。
“不是我说,曾弦稀。你猛起来,连六亲都不认的吗?”顾时寒阴着脸说道。
“你错了,我的六亲并不是都很健在。再说了,你算哪位?”曾弦稀说道。
顾时寒低头想了一会儿,确实。自己与曾弦稀六亲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就连半个兄弟都算不上。
“好了,我承认是你赢了。”顾时寒无奈道。
曾弦稀没有理会。
“我说,咱们开个玩笑受伤的又不是你,现在这样至于吗?”顾时寒还是不死心。
曾弦稀还是没有理会。
顾时寒:“……”
这样互相僵持的行为,大约坚持了一分钟。
又过了好一会儿,曾弦稀才迟迟开口道:“说话,就要说正经点的,别的我不听,也不会去问。”
顾时寒:“……”
曾弦稀:“事情怎么样了?”
顾时寒本想学习学习曾弦稀刚才那套不理人的做法,可听到这样正经的话题,他不回答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顾时寒:“进展挺大,不过距离被他们找到也就只是时间问题。你还打算躲起来吗?”
曾弦稀:“躲是肯定要躲的,只不过要看时机对不对付。”
顾时寒:“……”
可真不愧是著名的躲藏家,连时机这样不堪入目的不重要因素也不放过。
就此,两人便一同等待着下课铃响。
曾弦稀和顾时寒一起闭着目养着神,连班主任李萱站在他们俩跟前不停摇晃都浑然不知。李萱作为班主任自然也不傻,见到这两货没什么反应,便又继续夹着文件朝办公室的方向迈去。
课后。
曾弦稀在众目睽睽之下领着顾时寒进了教室,他们进教室后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着急坐下,而是先给这节课的任课老师赔了个不是。
任课老师见此状,便也气消了。
然而,当顾时寒见到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一个完全没有见过也没有印象的女孩子时,他那原本带有些血色的脸逐渐变得苍白。
就在这无奈之时,暮云南雪叫了一句:“曾弦稀,你进来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和别的人牵手?!!”
也就是这样一句普通的话,引来了全班人的重点关注。而叶浪也在他同桌
的压迫下将目光投给了他最好的兄弟曾弦稀和那位自开学以来就没有进过几次学校、上过几次课的学霸。
顾时寒在心里默念:完了完了,我就知道一定不能和曾弦稀这不靠谱的家伙一起进来,这下好了,完了完了………………
遇到这种情况,越是难堪越要冷静。曾弦稀要做的就只有无情地将顾时寒的手甩开,然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亲眼见证自己的半个兄弟——顾时寒在那无比耀眼的目光下,平静地走出去搬了一套崭新的桌椅,在平静地搬到曾弦稀的后面坐下。
做完这些,那些来自班里各个同学的目光才慢慢地移出曾弦稀和顾时寒的视线。
暮云南雪似一个好的看戏人般说道:“曾弦稀,刚才和你一起牵手进来的是谁啊?”
曾弦稀:“他啊,是班里著名的学霸,但是并不正经。”
暮云南雪似笑非笑:“是嘛!那他叫什么?我好去认真认识认识。”
“顾时寒。”不管顾时寒愿不愿意,曾弦稀就是要说。而目的就是要好好坑坑他,让他长点记性。
“哦~”暮云南雪似发现什么人生大道理,意味深长地看着顾时寒。
顾时寒:“……”
这还能在坑点吗?到底谁是受伤的哪位啊?
……
……
这一顿折腾,可让曾弦稀脱了一大截。而暮云南雪却是挺起了劲,一直追着顾时寒问曾弦稀与他之间的关系。
曾弦稀看到,也不会去管,毕竟这与自己和干?
最终还是上课铃拯救了顾时寒,说白了他可恨曾弦稀这家伙了。
PS:欢乐便是我写作动力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