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当中,拥有太多太多的秘密无人可解,就算是预料也总能被惊呼良久……
A市。
C区。
雨墨中学。
凌晨两点,曾弦稀独自一人出游在郊外,不为别的目的,就只是为给自己的直觉送一个满意的答复。
曾弦稀本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学校新建的宿舍中,可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感觉在极力地吸引自己只身前往学校附近的白桦林。
为了防止明天上课迟到,曾弦稀只能照着直觉的想法,独自赶往白桦林。
曾弦稀在外表上做足了伪装,原因简单地令人直发牢骚——某姓顾的大佬因伪装不精而被抓去了暗黑的一角“反省”。
曾弦稀有时很是胆怯,但其实曾弦稀心里大多数都是期待着惊喜的郑重来临。(学校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一点)
转眼之间,曾弦稀就走到了白桦林边。此时此刻的白桦林可是能静没一群乌鸦。曾弦稀在此夜景的风中显得格外清秀。眼前便是通往内处的石子路,因为在暗处,所以显得非常骇人。
曾弦稀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后才肯慢慢地向白桦林深处走去。
曾弦稀的这种做法在雨墨并不多余,因为曾文茵校长曾将此列入雨墨十大禁区之一。如若在此被抓到,下场可能就只有因违反校规而被退学一个了。曾弦稀作为父母和同学眼中的三好学生,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
曾弦稀继续朝着深处走,只见林景从寂寥渐渐变化为空虚。此时的他,总感觉无形正围绕在周边。
这白桦林之所以能成为学校禁地,是因为一个传说,一个极为震撼的传说!
据言,在那林中深处存有一支叱咤风云的宝物——永恒之星!它的存在就是为了预示后界危难,为化解世间危机而有所贡献……
毕竟年代久远,相信的人自然是不多。但为了防止万一,校方才得以规定。
渐渐地,曾弦稀终于停下了脚步。这回他终于肯定那个传言的部分真实性。在曾弦稀的眼里,这就只是一把因常年经雨水腐蚀而没有完整杖柄的断杖而已。
虽然这只是一把断杖,但这其中散发着的浓厚吸引力对曾弦稀来说并没有减弱分毫,反而还愈加浓郁了一些。
面对此,曾弦稀的反应到像是被钉在原地似的无法动弹。暗中,一阵阵凉风不断朝着曾弦稀袭来。
这感觉让曾弦稀感到莫名地熟悉,就好像他曾经的好友——G的气息一般。虽然G已经消失了许多年,但是他留给曾弦稀的回忆永远都是最满的那一个。
看着这月色,顾不上困惑的曾弦稀低头看了看腕上戴着的计时器,此时此刻已是凌晨三点零四分二十三秒。
“就只有这个吗?看来传言也不是很准呢……”曾弦稀在心中默念着,脸上的表情更是说不上的难看。
曾弦稀极力拢了拢脸上苦苦的表情,扭头看了一眼断杖,无奈地转身准备离开。
“就这么走了,还怎么一探究竟?”
“是谁!”曾弦稀警惕道。
“不应该啊?这里不是禁地吗?怎么还有人随意闯荡啊……”曾弦稀心里此刻已乱成一锅糊粥,想搅动,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没声,对方跟本就没有再回答曾弦稀。紧张正飞速蔓延,不一会儿便将神经系统紧紧拽住。
“噗嗤,这就被吓住了?”
此话一出,曾弦稀头顶的白桦树叶便抖了一地。一个长得极为清秀的女孩从树上一跃而下,可把曾弦稀吓了一跳。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
“这有何好问的?你是傻子吗?”女孩惊讶道,这些疑问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不对应该是耳前,所以觉得奇怪。
“你!”曾弦稀憋着气,脸都红了。
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儿上,曾弦稀早就一脚将她踢出去了。这也真是奇怪,大半夜的冒出一个奇怪的女孩就算了,况且还是在这种“孤山野岭”。让人气的是她竟然说自己傻!这话就连那烦到底的曾文茵,他曾姐姐都未曾提过,这小小女孩竟给她全说了,还真是……
“你这大半夜的来干什么呢,小妹妹?”曾弦稀问道。
“你才是小妹妹呢!你全家都是小妹妹!”
曾弦稀很是不解,自己到底是遇上了什么倒霉事儿啊,隔三差五的就被别人骂一顿这所谓的天理还存在吗?
“额,内个……你叫什么名字?”曾弦稀实在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就随便找了句话消磨消磨时间。
“那你可得听好了,本公主叫作暮云南雪!”
“这是啥?公主病吗?”曾弦稀在心里暗暗道。
“额,这时间也不早了,我算了一下还是早些回去为妙。暮云南雪你也早些回去吧!”
“也是,那我明天再来。今天就这样吧,反正你这憨憨没救了。”
说完,暮云南雪便跳回了树梢,跨着大步就这样走了。只留下曾弦稀一人独享懵逼时刻。
回到宿舍的曾弦稀正是满头雾水,怎么也令静不下来。他坐在床头,静静地想着林中发生过的一系列妙不可言的事情。
做完这些,曾弦稀算是忙活了足足一个小时。累了许久的他刚碰到床脚就泛起了一层睡意,就这么随便一躺就呼呼睡了起来。
待曾弦稀从睡梦中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许久。
楼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吵,不同的是这里边夹杂了好一些指导员的呼喊声。
“弦稀哥出大动静了,就在刚刚曾文茵校长将整个学校都封锁了!听隔壁班的小梁说,这是因为白桦林中放着的千年‘老古董’在一夜之间被人盗走了。”叶浪对着刚准备吃早餐的曾弦稀说道。
“不见了,怎么会!我昨天还看见……”曾弦稀意识到自己说露嘴了,赶忙顿了顿好立马转移话题。
“什么你昨天看见?弦稀哥,你不会冒着大风险去看了吧!”叶浪一听到关键词就惊了,生怕他弦稀哥头脑不清晰才办出什么傻事。
曾弦稀见叶浪说的快要飞天了,立马给了他亲爱的傻老弟一个爱的锤锤。
他与叶浪之间的距离总算是挽回了一些,但是曾文茵校长为此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曾弦稀顿时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叶浪低头看了看计时器,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弦稀哥,我觉得时间推移的速度变得更快了,就连我们这些无人知晓、无人在意都非常安分守己的‘渣渣’都能够迟几次到。”
曾弦稀听叶浪这么一说,抓着时间赶忙将早餐吃完,就急匆匆地跑向了教室。
好在有叶浪的非友情提醒,曾弦稀总算是安全踩着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呼……”曾弦稀暗叹一声,为自己今天并没有迟到而感到庆幸。
曾弦稀坐下还没一分钟,班主任李萱便踏着愉快的步伐走上了讲台。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后,一个熟悉的样貌渐渐映入曾弦稀的眼底。是昨夜说过要来找她的女孩——暮云南雪!
看到暮云南雪,曾弦稀知道自己多半是走了霉运活不了多久了。
从李萱刚刚的动作来看,暮云南雪的身份可能真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尊贵。暮云南雪的眼力也不差,一眼便瞅见曾弦稀正耸拉着脸盯着自己看。
“曾弦稀,你看我就看我,为什么要耸拉着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丑!”暮云南雪说道。
曾弦稀对这话不以为然,但是这话到了其他人耳中却变得无比振奋。在暮云南雪的一番指导下,全班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曾弦稀。
“弦稀哥,你啥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大贵族?”叶浪作为曾弦稀最好的哥儿们,自然是要与之评论一番。
“没有,是她自己死皮赖脸贴上来的,关我什么事?”曾弦稀反驳道,但随后便被大批暮云南雪的随从者吐槽,场面十分僵硬。而暮云南雪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冰冷(换句话来说就是想发火)。
“够了!全部都闭嘴!”班主任李萱见势不妙,赶在暮云南雪发火之前制止了这妙不可言的话题。
“暮云南雪,您想要坐哪儿?”李萱诚恳道。
“我就不挑剔了,就坐那吧!”暮云南雪指着曾弦稀旁边的位置说道。
“这…恐怕有些不妥吧,您就这么和一个男生坐一起?”李萱看着暮云南雪这祖宗有和男生坐一起的念头,想要赶紧趁机会挽回挽回。
“不是你问我想坐什么地方的吗?想反悔,我就回去告状!”暮云南雪这话可把李萱吓的,都不敢作声。
暮云南雪是满足了,可是这话一旦传进那位大人的耳朵里……恐怕会灭了这里!
暮云南雪看着同桌曾弦稀的赌气样,就觉得特好笑。暮云南雪不曾想过她在曾弦稀的心中变成了什么形象,只知道自己这样做一定是对的,反正也没人敢得罪自己。而另一边的曾弦稀,觉得自己像只实验用的小白不配拥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