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去的路上,金秋嬉笑眉开,握着年年的手越抓越紧,路上也在喋喋不休的给她介绍当地的一些事物突然金秋停了下来严肃的说道“我的父亲非常的严肃可能…”年年感叹果然每个世界的爸爸都是一个样的吗,被金秋说个不停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些对她不友善的目光。
“听说了没,金秋带回来一个外乡人”“什么?不会像之前那次一样吧”“太可怕了,发生过那件事竟然还敢……”一群人叽叽喳喳在那边闲聊,有些对她充满了新奇,还有些仿佛充满了敌意,“咳-咳-”一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咳嗽了几声“你们有这个闲工夫不会回去照顾幼崽吗”此人一头白发像瀑布搬洒下,没有一丝凌乱,细长的凤眉下一双棕色的眼睛仿佛说着岁月的沧桑。吓得那些人到处乱窜,仿佛在躲什么瘟疫“他怎么在这”“走吧走吧,被他传染就不好了”大家也就一哄而散,他见此只好默默叹了口气盯着年年许久眼里透露着冷淡就扶着墙壁回去了。
这里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幅画,迎面而来的是金父金母,金母连忙迎上前“金秋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辛苦你了”说话的人应该是金秋的母亲但是为何是一头金发一副和蔼非常慈祥的模样只是看金秋好像十分厌恶的模样,金秋收敛起表情严肃道“父亲”年年只见金父十分严肃,脸仿佛用钢铁铸成“嗯”金父看了一眼年年瞬间变了脸色笑的整张脸一脸褶子“你就是年年吗,刚刚金夏说过了。你这小子可以啊”年年满脸惊讶“这不是挺温和的吗”金秋站在旁边默不作声低着头。金母迎着金父的目光看到了长得较小的年年满眼欢喜拍了拍年年的手“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人了”看着如此温柔的妇人年年满脸笑容和金父相比之下还是金母好一点(温柔人妻最棒!!)。金母催促着金父去找族长要一张居住证,金父满口答应立马就要去,凭借他的地位有什么做不成。
待金父金母走远,金秋立刻上前询问年年“你没事吧,我的父亲他就是这样”金秋低着头眼神里还是充满了惶恐满脸焦急仿佛在辩解着什么,年年不理解有需要害怕成这样吗,虽然金父是很威严可是对自己很温柔啊。看着她迷惑的脸金秋带她回金父亲金母的房子进去最里屋拿了一本书给她,这个房子虽然很大可是屋里始终不见阳光连个窗户也没有,地上参扎着一些碎石就当做地板,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殊不知在此房子越大象征着地位越高,金秋一直在外面拼搏也只有一个像此房间一半大得屋子就可以见得金父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金母回到家递给年年一张用书皮刻着的奇怪文字,让她收好。立马安排了一个屋子让其住下,年年看着这个破旧的小屋中间还有一堆稻草,嘴角微微一颤。金母难言说道“虽然离村子中心有点偏,但是无人打扰,你就放心的住下吧”年年也不是个不知感恩的人,谢谢一直挂在嘴边。金母看到她也是个乖巧的孩子也没多过为难就在她准备回去的时候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金秋刚想开口,金秋就眼睛也不抬一下道了声谢就进屋去了,金母叹了口气只好作罢。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年年疑惑看着他们母子俩问道“你和你的母亲怎么了”金秋叹了口气让她不要再过多的询问让她安心,说着就把她楼入怀中,犹豫体格的悬殊,金秋就像一座山身材非常高大而她身体纤巧挺拔,真像一株海棠似的袅娜。年年小脸通红挣扎着要起身,他轻声的说了一句“就一会儿”就这四个字她感受到了对方大的低落,也就没有挣扎反正又不是没谈过男朋友,抱就抱一下嘛。可能是他的怀抱过于温暖又或是到了这个世界她的精神一直紧绷,没过一会儿竟然睡着了。金秋还想继续抱着她入睡,金父在外等了许久,没办法只好把她放到稻草的上,在外面巡视了一圈看着屋内的人。
冰冷的说道“父亲”,“金秋,莽的后代真的出现了原崇语言过,N时N日神树下会有一位可以帮助我们的神,你不要多过留恋”金父的眼神里射出凶狠的目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