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我回来了……”
墨与莘最近莫名的烦躁
她总是回忆起陈希
“陈希,别跑,等等我!”
突然一辆车冲出来
“不!陈希!”
猛然惊醒
床上的她睡衣早已湿透,紧紧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墨与莘大口喘气,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本来打算继续睡的,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墨与莘翻身起床,走向习武场(墨与莘从小学习各种武术,还有钢琴,小提琴和架子鼓,最近自学吉他,习武场是她为自己练习以及撒气藏酒的地方)
她摸黑打开酒柜,随手拿出一瓶酒,自从陈希离开她以后,她就学会了喝酒
她瞅了一眼牌子,呵,是朗姆酒
打开盖子,坐在窗边的台子上,月光照着她有一种清冷的感觉,墨与莘喝了一口,靠着后面的墙上
天很冷
可她却感觉不到
墨与莘自认为自从陈希走后,她的心就和冰块无异了,什么都温暖不了她,那个梦后,也没有伤她心里的那座冰山一毫
墨与莘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也许3瓶了吧,或许更多
她的脸微红,窗外地上银装素裹,雪仍纷纷扬扬的下着
墨与莘干了手上这一瓶
“敬你”
她扶着墙出来回到房间
“莘……”
在另一栋楼的陈希,透过窗户看着她
“别乱喝了,我回来了……”
次日晨
“嗯……”
楚萧的生物钟将她叫了起来,她下了楼,却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今天周六,她昨天很累吗?”
楚萧先到餐桌旁边进行饮食,早餐完毕也没有看见墨与莘下来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还在卧室里的墨与莘情况不太妙,她的身体发烫,屋内充斥着罂粟花的味道
楚萧照常回房间学习,到门口时为之一振,抑制贴中间湿润了
“糟糕,她不会……”
“墨与莘,你还好吗?”
楚萧打开门
罂粟香扑面而来,楚萧后退了几步
抬眼望去,屋内昏黄,墨与莘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她抱紧了被子不松手,裤子卷起一个角,小腿露了出来
“别……别进来”
墨与莘视线迷离,看不清门口的是谁,凭直觉告诉她,门口的是楚萧
她还不想没有力挽狂澜拯救自己的印象之前就标记楚萧啊
“走啊!”
墨与莘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能吼道
楚萧把门关上了
砰地一声从墨与莘卧室传来,她翻下了床,强逼着自己穿上衣服去卫生间,没走几步,直接跪下
另一边的楚萧依旧站在门口连续听到砰的两声后忍不住还是进去了
“弟弟”
墨与莘抬头
看见楚萧
“我让你走听不懂吗?你这样会被我标记的啊!走啊!快点走!”墨与莘咬牙切齿
“你……”
“不用管我……”
“我快控制不住了……”
楚萧过去抱紧她,慢慢释放信息素拿着抑制剂的那只手对着腺体就是一扎,缓缓推进活塞,抑制剂打进了墨与莘的体内
“没事了没事了……”
楚萧把针拔出来,过了2秒,墨与莘瘫在了楚萧怀里
楚萧将墨与莘抱起来放在床上
替她掖好被子
“斯,这家伙怎么这么轻,肌肉白长了?她该多吃点了。”
楚萧环顾了一圈墨与莘的房间,她的房间楚萧确实还没来过,就连吴姨都没有进来打扫过。她的房间很整洁,书本、游戏机、笔,甚至连手办一个个的位置都没有偏差想要的位置1厘米,这简直就是强迫症患者最爱的地方。楚萧看了看墙上,墙上还有她们两个小时候的照片,她以为墨与莘早就忘记掉了她们以前的故事,可是她没有料到墨与莘,记得一个个都比她清楚
她看着那些照片,发现里面还有个女孩,她努力回想着,却没记起任何一点信息
“她是谁呢?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希,你别走”
墨与莘在床上喃喃自语,细若蚊声的声音楚萧都听的一清二楚,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危机感
“陈希是吗?我会找到你的……”
楚萧突然想起来今早窗外有个人,一直盯着墨与莘的房间,她似乎发现楚萧在看她的时候拉下帽子走了
“她就是陈希吗?”
“可她,不是在8年前为了救墨与莘而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