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记得,是一片大海,一片被鲜血染红的大海
与天边的红色晕染相似,但展示出来的不是余晖的那般温柔。
水下的怪物缓缓逼近奄奄一息的漓,贪婪地嗅着这铁锈的味道
四周都是尸体,但怪物或是觉得不新鲜,只朝漓奔来
漓的力气用完了,也就无法逃跑,更无法使用替身,自己的死亡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更致命的是,漓不会游泳……
她只是恰好被朽木托了起来而已
她已经完了
“漓,你和我不一样的!你是我的救赎!我的希望啊!”
“你是我的妹妹,所以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那是姐姐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种话语在今后不再会有人对自己说了
那是漓那时所想的,但老天不希望漓就此离世
便把她送到了这里来
“博士,你又把什么奇奇怪怪的人物捡回家了?”
一个茶色短发的小女孩正对着自己眼前的胖老人历声询问,老人的脸上满是汗水,他一脸焦急地想去与她解释
(以下以第一人称来写)
“因为看到她眼神空洞地坐在一旁淋雨,于心不忍,然后就……”
“我想,不可能单单只是不忍心吧。”又是一个小孩,一个让人不爽的小男孩
“她嘴里念叨些词,什么黑帮啊,什么死亡、天国啊,还有什么宰了他之类的。”
我听到他这一番说辞,一下子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他陈述着捡到我的过程,静静地看着那两个小孩,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以她囚犯的身份来说这两个小孩和大人一样的成熟
“你们两个今年几岁了?”
沙哑的声音从我的口中传出,这是我拼命从口中挤出来的话 ,但他们都没有回答
“你是谁?”
那个自以为是的小男孩的问题使我恼火 我一贯不喜欢除乔鲁诺和姐姐以外的人用问题来回答我的问题
但一个偶然,我瞥见了桌上的一份过去的报纸,上面赫然几个大字:工藤新一突然失踪,是毛利小五郎平替了这样一个福尔摩斯吗?
我大概看到了报纸上的图片,是一个少年,一个和那个小男孩一样讨人厌的少年
总之,是莫名其妙的,觉得他们有点像
因为阅读的习惯,加上对那个男孩感兴趣,我一不小心对着她读出了那个名字:工藤新一
他的表情不太对劲,脸色煞白,表情震惊
他故作镇定,微笑着:“你在说什么啊?”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来了一句:“工藤新一,”脑子忽然一抽 我继续把这句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说下去“你没有死”
我精神的模糊致使我说出了两句我自己都觉得意味不明的话,我回过神,还没有为自己的社死行为道歉,他们都不对劲了
“你怎么知道?”
?
我怎么知道?我知道什么啊!我TM!
可人家管不了你那么多,人家三个人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是惊慌失措的
我倒不如将计就计……
我忽然一声冷笑:“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啊!工藤新一!”
看着他的表情,我莫名想把〖热情〗代入进去
“我们找了你好久啊!”
他面如土色,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个小女孩正躲在他的身后瑟瑟发抖
似乎在交谈,又似乎是在发抖,从他们的嘴里,我也听到了那么零星的词语
酩悦、新来的、很像、是吗、是敌、不一定、十四天、她还在行动
我恍惚了,他们这么一折腾,我的脑袋更沉了
我只想睡觉
我从始至终一直都没有离开沙发,所以我如同没心没肺一般,往沙发上一躺,就睡着了
隐隐约约,我听到了姐姐的声音,顺带听到了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
“啊,虽然最近没有去过酒厂,但酩悦,我略有耳闻,”声音停了下来,像在沉思“传闻中描绘酩悦的长相和她几乎是一模一样。”
“是本人吗?”
“注意用词,几乎。她和酩悦的长相有区别的,酩悦涂绿色口红,每次执行任务都不易容,说这么做是为了找人,每次都是,没有例外,有例外的话,地球已经爆炸了。”
找人?口绿?叼爷活了!?
吓得自己是垂死病中惊坐起,loser竟是我自己
“醒了?”
我突然的醒来,整得男人猝不及防,旁边就是小女孩和那个男孩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多亏你们的对话,我醒的很彻底。”
男人笑笑,示意我看看自己身处的环境 :一个客厅大小的封闭地下室,我正被绑在椅子上
“柯南不放心,于是在你的脖子上射了一针,不过,这没有关系的,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