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三土练了一个上午,成效并不大,他还在努力地适应着速度的转换,如果没有人从旁提点,他的车子,总是会在某个转弯处,突然失控,有时候开着开着,车子还会突然熄火。
而白幼宁却已经掌握了基本的开车技巧,不需要人再从旁指导了,开始游刃有余地在马场转悠了,让路三土郁闷不已。
临近晌午,几人在马场简单地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儿,路三土并马不停蹄地再次练习起来,白幼宁觉得中午太阳太晒,让他休息一会儿,再练也不迟,路三土心中较着劲,让她自己去休息,白幼宁知道他这是心里不平衡了,也不理他,找了休息室,独自午休去了。
白幼宁小憩了片刻,出去找路三土,见他已经可以自己开车了,静静站在路口,等着他开过来,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路三土呵呵一笑,小小得意一下,油门一下子没有控制好,车子突然提速,嗖地一声飞了出去,吓得他不自觉地大叫出声,王叔和小王见了,吓得不轻,忙追着他的车子跑过去,边跑边大声叮嘱他踩刹车。
王叔:“姑爷,快踩刹车,踩刹车!”
可是他的车子已经开出老远,根本听不见,白幼宁忙坐进旁边的车里,打火启动,一脚油门到底,嗖地一声也开了出去,很快并与路三土的车子平齐了,白幼宁朝着他大声喊道。
白幼宁“三土,三土,踩刹车快踩刹车!”
路三土已经吓得面色煞白,听到白幼宁这么说,他这才恍然,忙忙地一脚踩住刹车,车子陡然骤停,瞬间并熄火了,路三土一个惯性重重撞在方向盘上,疼得好半天没缓过劲来。
白幼宁忙停下车,跑到他的车旁,见他一头大汗,满脸煞白,一只手不住地揉着胸腔,不觉担忧起来,忙拉开他的车门,扶着他的肩膀问道。
白幼宁“三土,三土,你没事吧,撞到哪里了?有没有受伤?”
路三土待情绪稍缓,才轻声回道:“咳咳,没事没事,就是胸口撞了一下,揉一揉就没事了。”
白幼宁听闻,忙要扯开他的衣服查看:“你这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快让我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路三土抓住她的手,安慰道:“没事,我这是因为突然撞到胸腔,呼吸有些不畅而已,没事,等我休息一下,缓解缓解就好了。”
白幼宁白幼宁听闻,这才罢了手:“那我扶你下来,你坐我的车,我带你过去休息一会儿。”
说着并将路三土扶下了车,此时,王叔父子俩也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问道。
“姑爷,你没事吧?”
路三土路三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事,没事,呵呵,就是一时没控制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姑爷一会儿还是让我们坐您旁边吧?”看他们二人的神情,显然也是吓得不轻。
路三土路三土也心有余悸,于是笑着说道:“那,那就是再辛苦王叔你们了。”
王叔憨憨一笑:“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们分内的事。”
王叔说着,并和小王一并走向了路三土的车子,路三土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艰涩地开口道。
路三土“那个,王叔,我先回去喝口水,休息一下,再继续吧。”
王叔忙点头:“好好,那我开车载您过去?”
路三土路三土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和幼宁还有话说,我坐他的车就好。”
白幼宁也不戳穿他,交代王叔先将车子开回去,自己则扶着路三土上了她的车。
眼见着白幼宁好似老司机般,潇洒自如开着车子,路三土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他这半日,开得是小心翼翼,好不容易上手了,却好似开长途夜车般,精神疲惫,且腰酸背痛。
路三土路三土瘫在她的后车座上,一副颓然之色:“你确定,这是你第一次开车吗?”
白幼宁从后车镜看着他,见他精神萎靡,显然是身体和精神都受了不少冲击,于是她想了想,笑着说道。
白幼宁“嘿嘿,其实我骗了你,我以前就会开车,只是好久不开了,手生了而已。”
路三土听闻,一下子兴奋起来:“看吧,我就说嘛,像我这么聪明的人,都不可能一天学会,你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开得这么好,看你这熟练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第一次开车的。”
白幼宁见他瞬间“起死回生”般地精神抖擞起来,只是嘿嘿笑着,并没有接话。
---有时候,也可以适当说点善意的谎言,待续!---
白幼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