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三土见白幼宁这回彻底“闭嘴”了,于是接着说道。
路三土“后来,有一天,我在去前门逛街,路上看到了她,出于好奇,我跟了她一路,发现她最后竟然进了八大胡同,我当时一生学生装,实在不好意思进去,就在……”
白幼宁见他说道八大胡同后,面色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尴尬中还透着一丝潮红,忍不住又插嘴打断了他。
白幼宁“呃,八大胡同是什么地方?”
路三土“呃,它是北平有名的花街柳巷,那里原本是因为,清朝廷时期兴盛男伎相公而起的,从民国开始,妓院解禁,相公凋零,八大胡同,如今并成了类似于长春堂一样的地方,但比长春堂更……更加具有风月气息。”
路三土说着说着,脸色虽然没有太大变化,耳根却已经全红了,他用词虽婉转,但白幼宁大概清楚了那是个什么地方,大概是比长春堂更直白的皮肉交易场所,白幼宁忍不住挑挑眉,打趣道。
白幼宁“你知道得这么清楚,是不是那里的常客?”
路三土路三土忙摆摆手:“我都说过,我家规很严的,怎么可能出入那种场合,都是卢佑嘉那小子,成天更我们胡说八道,我就是听了一耳朵,从来没去过。”
白幼宁白幼宁扯起嘴角,朝他笑笑:“你最好没有啊,要是被我发现,你去过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我就……”
白幼宁话没说完,手指却掰咔咔作响,路三土从她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杀气”,不觉哆嗦一下,举起三根手指连连发誓。
路三土“你放心,我这个人,绝对清白的很,这个,你应该最清楚的啊。”
白幼宁被他说得脸色陡然红了,气得直剁脚,又想上手收拾他,可是路三土早已溜到一旁,她只得皱着眉头凶他。
白幼宁“你又开始胡说什么,别废话了,继续讲。”
路三土路三土好笑地挑挑眉:“还不是你老打断我。”
路三土见她示威般的抡起拳头,路三土秒怂:“好,好,我继续,我继续。”
路三土“我当时没好意思进去,就在胡同口等她,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她出来,从里面时不时走出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她们个个都被一些猥琐至极的男人环抱着,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路三土说到这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
路三土“后来我才知道,她家原本也是殷实人家,他爷爷去世后,父亲不少经营,又爱赌牌抽大烟,渐渐地将家底败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外债,她迫不得已,做了舞女。我那天在门口没有等到她,后来去报社要了她家的地址,去她家的那天,正好碰到几个催债的人,在她家搬东西,连桌椅板凳都搬走了,说话也难听,我本有心帮忙,可是身上没有带够钱,又被几个流氓,话赶话,逼急了,我就将玉佩给她先抵了债,约定的是,容我三土凑齐了钱,再来换回来。可是,一周后,我再去时,她们全家竟然都搬走了。”
白幼宁“搬走了?搬去哪了?”
白幼宁原本想着,这种事情,大概就是英雄救美的俗套故事,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有些不可思议。
路三土路三土朝她苦笑一下:“我当时想了一万种可能,还一度担心她被那伙人害了,拼命的找她,可是找了一个多月,却始终没有音讯。后来,我不得已,求了我二哥,又过了一阵子,我二哥告诉我,当初那伙人的头目,是个有眼力界的人,一眼就认出了我的玉佩,那人以为她是路家的什么重要人物,立马将她奉为上宾。她也很聪明,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将他们唬住了。可能她当时是怕我揭穿她,也可能是出于愧疚,总之她不告而别了。听我二哥说,她好像成了那伙人头目的女人,跟着他一起去了天津,据说过得很是风光。”
白幼宁“所以,你的玉佩呢,就给她当了护身符?”
路三土“怎么可能!”
---未知路三土的玉佩,究竟去了何处,且听下回分解,待续!---
白幼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