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路淼一番感谢后,路老爷子转头对白幼宁说道。
路老爷子“大桌饭可能无趣些,以后你们若不想下来,可以让人将饭菜送上去单独吃,在我们家,就是每逢初一十五,或者逢年过节,大家聚一聚时,才会一起吃大桌饭,平时也都是各吃各的,方便省事,大家也图个自在。”
白幼宁虽然巴不得和路三土单独开小灶,但也并不排斥这种“大桌饭”,于是她礼貌性地说道。
白幼宁“人多,吃饭也热闹,我和三土吃得也挺自在的,对吧三土?”
白幼宁说完,望向路三土,路三土因为白幼宁的一番话,正在思索着自己对路淼的态度,是否成见过深,所以,迄今为止,他都觉得,路淼的好心是出自她强烈的控制欲,自己是否对她误解太深,是否该重新去理解路淼。
以至于他突然被白幼宁点名,还有些懵懵懂懂,见白幼宁朝他眨眼睛,也不管她说的什么,连忙点头应道。
路三土“对对对,老婆说得对。”
白幼宁没想到他当着路老爷子的面,也敢像平时那样贫嘴,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悄悄地拍了他一下,小声地嗔怪道。
白幼宁“我说什么了,你就说对,你是不是都没听到我说啥?”
路三土路三土继续糊弄道:“不管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此话一出,引得其路家子弟都一阵哄笑。
路焱路焱首先笑着道:“三弟成家后,成熟不少,都知道心疼人了。”
路鑫路鑫接口道:“他都多大了,在不成熟就老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唯有沈褚玲,看着丈夫没心没肺的样子,不觉头疼。
路家的几个男人,个个都会疼老婆,路鑫成熟稳重,和老婆可以算是琴瑟和鸣。
路垚,从前大家都说他叛逆,不成熟,像没长大的孩子,现在看来,他对老婆也是十分疼爱的,而且对老婆照顾得无微不至。
就连路老爷子,听说曾经也很是疼爱老夫人的,怎么唯独自己的丈夫,像是还没开窍一样呢。
路老爷子看着他们打情骂俏,让他想起了他跟自己的夫人,曾经也是这般欢欢喜喜,热热闹闹的,既有些欣慰,又有些怅然,忙咳嗽一声,调整了情绪,对白幼宁和路三土说道。
路老爷子“陪我去客厅坐坐吧。”并站起身来。
两人也忙站起身来,应了声好,跟着他往外走,众人也纷纷起身跟随。
一行人在客厅坐定后,路老爷子率先拿出几个锦盒,并将它们一一打开。
第一个盒子里,放着一枚玉佩,路老爷子将他递给白幼宁。
路老爷子“这个玉佩,但凡我们路家的孩子,都有一块,你可以当它是身份牌。”
白幼宁接过来,端详一番,看光泽和质地,应该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玉上刻着祥云图案,中间刻着一个路字。
白幼宁心想,老爷子说这块玉是身份牌,路家子弟人人都有一块,那怎么从来没见路三土带过呢?
白幼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