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他什么都没变,只是下巴上长出了许多的胡渣。朴灿烈的手上和脚上都拷着十分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被拷在墙上。
似是听到了脚步声,朴灿烈只是抬了抬眼帘,并没有其他的任何反应。
顾柳言开门。
侍卫是!
一旁跟随的侍卫立即掏出腰间的钥匙,动作利索的打开了牢门,还未等顾柳言开口,那侍卫就极有眼力见的离开了,这剩下顾柳言和朴灿烈两人。
顾柳言这人倒是懂得看人脸色啊。
顾柳言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难不成,你答应我了?
朴灿烈抬起头,目光冰冷的看向顾柳言。
朴灿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顾柳言一顿,随即又笑道,看起来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如果忽略掉她眼中的恨意的话。
顾柳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呢?
朴灿烈顾柳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很好玩吗!
顾柳言呀呀呀,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啊。
朴灿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忍住了想直接拉断铁链一拳打在顾柳言脸上的冲动,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行。
朴灿烈顾柳言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以沫她根本没有死。
顾柳言是又怎么样,你们精心安排的好戏就这么被人识破,一点用处都没有,还让涂山以沫她白白的恨上你们。
朴灿烈……
朴灿烈沉默了,是啊,有什么意义吗,还不如让以沫她继续留在我们的身边,可,这一切都太晚了。
顾柳言说不定涂山以沫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你们呢,早就在哪儿快活,不再管你们的死活了呢。
朴灿烈瞪大了眼睛,很快又垂下了眼帘,挡住了眼中翻腾的情绪。
朴灿烈以沫,以沫……
顾柳言看到朴灿烈这幅样子,眼里闪过受伤,不过很快便被讽刺所代替。
顾柳言呵呵,你还真是对涂山以沫那个贱人一往情深呢。
顾柳言转身不再看朴灿烈,抬步要离开时,顿了顿。
顾柳言就算在一往情深又怎么样,她又不会知道,你也只能永远的待在这里。
说完,顾柳言就毫无留恋的离开了。空荡荡的牢房回响着上锁的声音,朴灿烈慢慢的抬起头来,视线落在了刚刚锁上的牢门上。
过了几分钟,“咔擦”一声,牢门突然开了,而朴灿烈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不过只要仔细看,便会发现朴灿烈的眼里有了些刚才所没有的东西,那是希望。
来人就是刚才给顾柳言开门的侍卫,此时,他面无表情,单膝跪在了朴灿烈的面前。
侍卫主上,我都打听清楚了。
~~~
玄亦烟咳咳咳,昨天因为特殊原因,没有发,但是我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