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还想说什么,却看见,涂山以沫使劲往后藏的右手,有看见了以沫右肩上的星星血迹。
边伯贤眸子蓦然一深,一把拉过以沫的右手,动作却很轻。边伯贤看着涂山以沫右手,已经满是血迹,视线向上,看见右肩上的伤口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着鲜血。
边伯贤你这是怎么弄的!不是叫你小心一点了吗,为什么还弄成这样!
涂山以沫我……我也不知道……
涂山以沫低下了头,嘟囔着。
边伯贤的眼神想那个男人砍去,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边伯贤为了救这个男人?
涂山以沫也……也不全是……
涂山以沫越说声音越小,心虚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边伯贤行了,赶紧回山庄里!
边伯贤停顿了会儿,看见涂山以沫乞求的眼睛,又加上了一句。
边伯贤把那个男人也带上!
涂山以沫这才展开了笑颜。
边伯贤笑笑笑!看待会儿不疼死你。
边伯贤恶狠狠的看着涂山以沫,一把拉过以沫没有受伤的左手,至于那个男人……就先在这儿待会儿吧。
涂山以沫诶,那,那个人怎么办?
边伯贤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这个人,等我先把你弄好了再说。
涂山以沫哦。
边伯贤把涂山以沫放在了自己经常坐的藤椅上,藤椅旁就是一株桃花树。
边伯贤小心翼翼的将缠绕在涂山以沫身上的绷带拆开,里面早已浸漫了鲜血。
涂山以沫坐在藤椅上,倒是没有说疼,但额上细密的汗珠出卖了她。看见自己的绷带惨不忍睹的样子,咧开嘴笑了笑。
涂山以沫看来我以后要多吃点红枣了。
边伯贤抬头看了涂山以沫一眼,冷冷的开口。
边伯贤闭嘴!
涂山以沫乖乖的不再说话,咬牙忍着痛,脸上却依旧保持着笑容。
当边伯贤看到涂山以沫那狰狞的伤口,眼眸黑得彻底。
清理伤口,上药,再到包扎,涂山以沫愣是一个痛字都没有说,身上却早已经湿透了。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涂山以沫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瘫坐在藤椅上。
边伯贤知道痛了?
涂山以沫无力的点点头。
边伯贤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涂山以沫依旧只是无力的点点头。边伯贤凑近了以沫。
边伯贤九九,你累了?
涂山以沫伯贤哥哥呐,我想睡觉了。
边伯贤直起身子,看着涂山以沫。
边伯贤那去里屋睡。
涂山以沫不要,我不想动了。
边伯贤晚上冷,会感冒的,九九听话。
涂山以沫没事。
边伯贤看着昏昏欲睡的涂山以沫,无奈的摇了摇头,弯腰把以沫抱了起来。
涂山以沫倒是真的累了,也不抗拒,还顺手抱住了边伯贤的脖子,头靠在边伯贤的肩膀上。
过了一会,,边伯贤就听到自己怀里均匀的呼吸声,把涂山以沫在床上放好,帮她把被子盖好,就转身出去处理门外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