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以沫不对,那群老家伙怎么会甘心任一只六尾摆布?不对不对,那些老家伙的把柄可是一查就出来了,所以,还是在忙登基仪式?
涂山以沫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像是完全忘记的那道人影的存在。既然那群老家伙都这么努力的宣传自己了,怎么能不演的像一些呢?
涂山以沫算了算了,不想了,费脑子。那么现在就来想想该怎么处置你吧。
涂山以沫的目光落在那跪着的人身上,如有实质的让那人又是一抖。深深的恐惧在那人心底蔓延,连呼吸似乎都变的急促起来,终于还是不受控制的瘫坐在地上,这时候才算的上是真正的恐惧席卷了全身的感觉,黑色的面罩下是渐渐加重的呼吸,在寂寂的树林里清晰的回响着。
涂山以沫眼神在那人身上上下打量着,慢慢逼近着。听着脚步声,那人颤抖着不断往后退着,惊慌失措,动作越来越急,竟一下子站起来,不要命的毫无技巧可言的乱跑,就像是一个突然发疯的疯子。
要跑,要活下来,那人,那人就是个怪物!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不跑会没命的!那人很快消失在黑暗中,涂山以沫站在原地,她还是听见了,那个人的样子,就像是在说,看呐,她就是一个怪物。不能靠近她,她会杀了你。
“怪物”这两个词不断的在涂山以沫脑中回荡,无助的抬起头,看着周围空无一人的黑暗,真的,很像啊,像梦中的那样黑暗,无论怎么奔跑,都永远只有无尽的黑暗,而抓不住什么东西。那么现在,我在哪儿呢?涂山以沫抬起手,放在自己的面前,空空的握了握,纤长如玉的手指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握紧了。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令听到的人似乎都为之一颤,四处张望,却没有任何东西。涂山以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脸上没有丝毫的神情,转身漠然的往山庄走去,只留下那处被血肉覆盖的土地,肉块凌乱的散着,已经完全看不出人样,只剩下一旁还完好的头颅,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
涂山以沫从窗户翻回房间,坐在床上,准备入睡,而门外恰好的传来了敲门声。涂山以沫看着那门好一会儿,这才问道。
涂山以沫谁啊?
朴灿烈是我。
涂山以沫起身将房门打开。朴灿烈看着明显身上还带着凉气的涂山以沫,开了口。
朴灿烈你出手了?
涂山以沫没有看朴灿烈,眼睛像是没有聚焦一般。
涂山以沫嗯。
朴灿烈像是舒了一口气,将涂山以沫推进房间里,一边推,一边回过身来将房门关严,还一边说着。
朴灿烈终于暂时不会有人来监听了,憋死我了。对了,那场大战以后,你就没有再用法力了,这一次,你还杀了一个人,有什么用意吗?
涂山以沫没什么用意,就是觉得自己要是在不发现一下,就太假了,至于法力的事,那只是他正好撞我枪口上了,稍稍发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