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看着涂山以沫这样的反应，苏魅得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

苏魅抛弃他们，和我一起。我需要你的力量，我们一起坐上妖界之王的宝座。

涂山以沫是吗……

涂山以沫低垂着头，终于发出了声响，只是嗓音已经透出沙哑。涂山以沫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是啊，她一直都知道，狐族的人是怎么看自己的，什么是敬畏，什么是恐惧，她一直都分得很清楚。涂山以沫抬起头看像苏魅，眼眶中的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从两颊滑落，在那张白净的脸上留下两道银线。最后，嘴角勾起了讽刺的弧度。

涂山以沫那你呢？你想要不也是我身上的力量吗，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涂山以沫还是说你能给我一个跟着你的理由？

苏魅看着涂山以沫，皱了皱眉头，还是露出了神秘莫测的微笑。

苏魅涂山以沫，我知道你是聪明人，你迟早会想通的，你可以随时来这里找我。

说着，苏魅往后退着，涂山以沫的周围突然涌起了大雾，苏魅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浓雾之中。周围慢慢有了人声，这条街又热闹了起来，湖边站满了人，每个人的脸上还是原来一样的笑容，就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涂山以沫做的一个梦而已，可手中的九月还是满身是血。

所有人都很开心的笑着，只有涂山以沫抱着九月，空洞的看着苏魅消失的方向。过了好久，涂山以沫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九月，手放在九月的毛上，很快手底下发出淡淡的绿色荧光，没过一会儿，九月又化作青烟散了。涂山以沫看着空空的怀里，沉默不语。涂山以沫抬起头，看着远处放着河灯的人们，也抬步走了过去。美丽的河灯发着温暖的光，照见了涂山以沫眼中的孤寂。

边伯贤想要放一个吗？

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涂山以沫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着是谁。

边伯贤你有什么伤心事吗？

边伯贤轻声问道，眼前的女孩脸上还戴着面具，可任凭谁都看得出她眼中无尽的脆弱。

边伯贤想放就放一个吧，可以让河灯把你那些不开心的事都流向别处。

涂山以沫默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

涂山以沫你说，我到底算什么呢？

边伯贤你就是你啊。

边伯贤此时专注的看着涂山以沫，声音不像平时一样冰冷。

涂山以沫可为什么大家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涂山以沫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次大战她满身是血的走出来，每道伤口都在隐隐作痛，蚕食着她最后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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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亦烟你们给了我双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