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年后,季夕向李蕴辞别。
“你要去何处?何时?”李蕴问季夕。
“去长安。”季夕答,她环顾四周,回忆着半年时间里经历过的事,许久不曾来口。
“为何要去?”李蕴问,季夕看了李蕴一眼,“阿蕴,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季夕笑着对李蕴说,李蕴没有说话,转身进屋了。
午后,季夕准备出发了李蕴从屋内走出,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阿蕴,你这是?”季夕不解的问。“我和你一起。”李蕴轻描淡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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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长安用了半个多月,路上,季夕始终不理解李蕴为何要与她一起。终于,李蕴告诉了她,“受人之托。”“谁啊?”季夕问,李蕴未答。“阿蕴,你又这样,你就不能多说点话吗?”季夕盯着李蕴,李蕴依旧未答,加速向前。
“阿蕴,你等等我。”
一路上李蕴没有说几句话,反而是季夕说了一路,在说到她的家时,她沉默了。李蕴转过头看着她,一会儿就转了回去,继续向前。
到长安时正是晌午,进城后,季夕便去找吃食。一会儿,季夕在馄饨店前停下,问李蕴“阿蕴,我们吃这个可好?”李蕴未答,径直进过去坐下,“老板,两碗馄饨。”李蕴说,季夕笑着跑过去坐下。
吃完后,季夕和李蕴在长安城内闲逛,季夕从没见过如此繁华之地,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刚才着急吃东西都没有注意……
晚上,长安城内灯火通明,季夕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家,在屋内痛哭流涕,她发誓,一定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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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都准备好!”陆华毓跑过来说。陆祈辰嗯了一声。
“让开,快让开。”一位太监在前开路,看见季夕在路中央看着那马上的人,上前训斥道:“看什么看,小心挖你眼睛。”季夕想要反驳,刚玩开口就被李蕴拉回,“不要节外生枝。”
季夕正在气头上,刚被太监训斥了,又被李蕴说,回头看见那马上之人的腰上有一块玉佩,和之前自己捡到的很相似,走到旁边问一位姑娘:“姑娘,马上的是谁啊?”那姑娘说:“他是当今辰王,手握军权的大将军,据说他生性凶残、杀人如麻。”季夕谢过那姑娘,回头瞟了陆祈辰一眼,怀疑他和埋骨岭的灭族有关,决定晚上一探究竟。
——
晚上,季夕翻身进入辰王府,看见陆祈辰和一男子在喝酒,因为隔得太远,听不见他们再说什么。一会儿,陆祈辰和那男子起身,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季夕赶紧偷偷跟上陆祈辰,不一会儿,陆祈辰房里没了光亮。季夕刚想进去就被人抓住了衣袖,季夕回头看见之前和陆祈辰喝酒的男子,那男子说:“好一个陆祈辰,居然在府里藏女人,姑娘,在下言煜,不知姑娘芳……”李蕴抬手将言煜打晕,在被陆祈辰发现之前带走了季夕。陆祈辰睁开眼,喃喃了一句:“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他笑了。
“阿蕴,你放开我。”季夕叫李蕴,李蕴没有理她,拉着她回到了旅店。
“阿蕴,你干什么?”季夕问。
“不要命了,你傻吗?”李蕴生气的说,“现在,去睡觉。”李蕴出去了,留下季夕一人。
——
季夕余烟,你就不能让李蕴对我好一点吗
余烟亦空寥不能
季夕……
陆祈辰余烟,你在凶阿楹我就,我就……
余烟亦空寥你就什么?(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陆祈辰没什么
季夕余烟,感情淡了
余烟亦空寥?我们之间有感情吗?
季夕……
陆祈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