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波特略带腼腆地询问:“需要我帮忙哦吗?”布雷斯嫌弃地说:“我们不需要蠢狮子帮忙。”我掐了一下他,他忍住没叫出来。
最后,他决定使用漂浮咒。
他的理论的确比我厉害:“虽然漂浮咒不能作用于人身上,但我向衣服施法,就能把你吊起来了。”
弗立维教授还没有教到这一课。
漂浮咒确实管用,就是有点勒。
我抱怨着:“布雷斯,你明明可以把我背过去的。”
“我不想。”
“不就是为了不伤那些纯血小姐们的心吗?”
“不完全,对了小部分。”
“你这是虐待儿童。”我伸手想抓住他,可全身无力。
好巧不巧,去医疗翼的路上碰到了西奥多,他盯着布雷斯直到咒语停下。
世上还是哥哥好——西奥多把我背去了医疗翼。
庞弗雷女士有些惊讶:“哦,诺特小姐,你这个学期第二次来医疗翼了。不过,这次只需要施个小小的咒语。”
果然是专业人士,施完咒后我就觉得自己能活蹦乱跳了。可她警告我:“诺特小姐,二十四小时内不要乱跑乱跳。”
周二,那群女生的记忆真好,她们又来找我——让她们坐布雷斯附近。
那天(周四)下午三点半,我、西奥多、布雷斯一早就到了草坪上,准备上第一节飞行课。我们看着那群格兰芬多匆匆赶来。
“准备好看破特的笑话了吗?”德拉科向我们挑挑眉,他大约是忘了我两间的仇——他告诉父亲我与格兰杰来往的事。不过,小孩子,记仇快,忘仇也快。
草坪的那边就是禁林,远处黑魆魆的树木在风中凌乱。对比起来,脚下的草就格外温和。
没等格雷戈里和文森特附和他,霍琪女士就来了。她一头短短的灰发,两只眼睛是黄色的,像老鹰眼睛。
我压低了声音:“她的阿尼马格斯一定是只老鹰。”
“她不一定是个阿尼马格斯。”布雷斯回答我。
突然,霍琪女士向我们望来。我不由得一怔,不会第一次上课不认真就被抓到了吧?
她厉声说道:“还在等什么?”
我不由得瞪大双眼看着她,装出“我在好好听讲”的样子,微微向布雷斯侧面:“我们要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他一定也没听讲。
“你比我还没用。”还是问西奥多吧,“哥……”
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哎,把扫帚抓起。”
这简单,虽然我在骑飞天扫帚这方面没什么天赋,但骑上去也还简单。
“Up!”扫帚立刻跳到我手里。
霍琪女士开始纠正握法。她走到德拉科跟前:“马尔福先生,你需要这样握,而不是像你那样!”
等霍琪女士刚去纠正格林格拉斯,他就又换回自己的握法,并且抱怨着:“我的握法是更高级的,绝对没有错,我可是这样躲过麻瓜的直升飞机!”
“哦,德拉科,你绝对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魁地奇球员——我是说你一定能当上的。”潘西总是这样。
我们三人也没有发声,都习惯了,当然我们更倾向于看戏。
待到我们准备飞升时,一个格兰芬多却飞冲了起来。
“我猜德拉科更讨厌隆巴顿了,他抢了德拉科的风头。”
无奖问答:
最后这句话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