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早了,很显然,我们不能去对角巷。
这时,父亲回来了,他没有喝酒。但他看到盖尔还是拍了拍脑袋:“盖勒特?”
盖尔走去,拍了拍我父亲的胳膊:“不允许我来?”那眼神中,有心疼有悔恨有欣喜,复杂得我说不清。
“没有没有。阿莎,西奥,正式介绍一下,这是你们的外公,盖勒特·格林。”
他俩说说笑笑,像兄弟一般走上楼。隐隐约约地,我听见:“怎么不告诉他们我的完整姓氏?”“这影响力太大了。”“英国的孩子应该不知道吧……”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西奥多摇醒的。
我睡眼朦胧地,被子乱踢到床上一角。没错,我又做噩梦了,又是莱斯特兰奇。有她大喊出“crucio”,有她对着一锅魔药顺时针搅拌三圈。还有妈妈抚摸着一只羽冠如柳叶,姿态优美的鸟儿。
按理说,梦应该很快会忘记,但它刻在了我的记忆中。
盖尔在我们家中住了一晚,今天,他带着我们去了对角巷。
听昨晚的那句“这影响力太大了”,盖尔应该是个狠角色。
我和西奥多在购买学习用具是,缠着他问了很多小问题。
“你应该是蓝莓过敏,米娅也是。注意点蓝莓。”可我完全没见过蓝莓,它的花也只是看了一会。
“你要多和他人交流,西奥。”
“遗忘咒。解除的方法大概是:用施法的魔杖,或施法的人解除。当然如果某天被刺激后,以后都会会断断续续以梦的形式恢复。(私设)”所以那些梦其实是我被删除的记忆,以后的梦也都是。
“那只鸟是朱鹮,米娅养过。”
“那个故事是中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魔药没制作成功,可能是因为黏液加多了。”
“我不建议你们专门学习黑魔法。”他的眼中多了一丝空洞与惭愧。
最后的重中之重便是挑选魔杖了。
“我本想带你们去德国挑选的,可阿尔他……”
眼前便是奥利凡德魔杖店,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边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382年即制作精良魔杖。
店中有丁丁当当的响声。店小,几乎被层层魔杖占据。
“中午好。”不用猜,是这家店的主人——奥利凡德先生,他眼睛颜色很浅,但又去两轮明月,洒下淡淡柔光。
“两个诺特家的孩子,我以为你们会去德国买魔杖。毕竟那里的魔法……”似乎是盖尔瞪了他一眼,奥利凡德先生没再说下去。
“你们父亲是鹅耳枥木魔杖,十二英寸。”
“你们母亲来卖魔杖的样子,我仍然记忆犹新,你们和诺特夫人很像。当年她买走了一根施无声咒的好魔杖——九又四分之三英寸长,松木做的。”
“松木魔杖总会选择寿命长的主人,她一定还会活到高寿,因为我并不认识任何一位持有松木魔杖并且英年早逝的人。”他似乎还想继续说。
“抱歉,先生,我想我必须得打断你。我们的母亲已经死于黑魔法了。”西奥多带着一丝愤怒。
我的重回的记忆告诉我,妈妈的死被写进日报 :“先生,当时预言家日报似乎是报道了这些吧,你不会从来跟不上信息的更新吧?还有,魔杖大师不应该迷信这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
他有一些震惊,开口却欲言又止。
“奥利凡德,我想你应该给孩子们买魔杖了。”盖尔也不再是之前那么友善。
我们对妈妈的死都很在意。
“唔。让我看看吧。”他从衣袋里掏出一长条印有银色刻度的卷尺,“你习惯用哪只胳膊来使用魔杖?”
“右手。”
经过他的一系列操作后。我挥动第一根他拿来的魔杖,就从杖尖中发出一抹轻柔的蓝光。
冷杉木,十又二分之一英寸,凤凰尾羽,柔韧。
“很适合变形术,可以的。”盖尔看着我那根魔杖。
西奥多挥动第二根魔杖时就有了暖流。
木槿木(私设),龙的神经,十一英寸,不易弯曲。
我们离开时,他嘟囔了一句:“还好,是两位不砸店的客人。”真是个怪老头。
我们在通往翻倒巷的巷口遇见了德拉科。他似乎拿着一瓶粉色魔药。“哟,西奥多,萨曼莎,你们也有兴趣来翻倒巷了?”听着他的语气,我很是不爽:“翻倒巷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德拉科。”
下午盖尔就走了:“我会常来看你们。”
无声木1500字!